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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夜过去了,丹室内突然金光大盛。炉盖剧烈震动,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炉而出。吕师圣猛地睁大眼睛,双手结印,一股浑厚的内力打入丹炉。
"开。"
随着一声轻喝,炉盖轰然开启。三颗金灿灿的丹药腾空而起,每一颗都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表面有云纹流转,宛如活物。更奇异的是,丹药周围隐约有龙形虚影盘旋,发出清越的龙吟。
"丹成异象。"
吕师圣又惊又喜。这在炼丹术中是最上乘的征兆,说明丹药品质已达极致。他迅速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玉瓶,将三颗天元丹收入其中。
寒玉室内,黄蓉已经守了一天一夜。她的眼圈发黑,显然没有合眼。当吕师圣推门而入时,她几乎是跳了起来:"怎么样?"
吕师圣露出疲惫却欣慰的笑容:"幸不辱命。"
小龙女接过玉瓶,取出一颗天元丹。丹药入手温润,异香扑鼻。她轻轻捏开郭襄的嘴,将丹药放入其舌下。
"接下来就是等待了。"吕师圣轻声道,"药力发挥需要一个时辰左右。"
黄蓉紧紧盯着女儿的脸,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吕师圣看着她憔悴的样子,心中不忍:"师娘,你也休息一下吧。"
黄蓉摇摇头:"我没事。"
时间在寂静中流逝,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寒玉床上。终于,约莫一个时辰后,郭襄的睫毛突然颤动了几下。
"襄儿。"黄蓉惊呼。
郭襄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神从迷茫渐渐变得清明。"娘..."她虚弱地唤道。
黄蓉的泪水夺眶而出,一把将女儿搂入怀中:"我的襄儿...你终于醒了..."
吕师圣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他看着相拥的母女,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就在这时,黄蓉突然抬头望向他,眼中除了感激,似乎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圣儿,谢谢你。"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风。
吕师圣正要回应,却见黄蓉眉头突然一皱,右手不自觉地抚上心口。
"师娘?"他敏锐地察觉到异样。
黄蓉勉强笑了笑:"没事,可能是这几天太累了。"
吕师圣不疑有他,点点头:"师娘也该好好休息了。"
小龙女上前为郭襄把脉,片刻后道:"血咒已解,不过身体还很虚弱,需要调养一段时间。"
黄蓉这才放下心来,但心口那阵刺痛却挥之不去。她只当是连日奔波所致,却不知这正是情花毒第一次发作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