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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少族长的。
蛇白围好兽皮，眼神不自觉的的朝墨傲漆黑的蛇尾看去。
“眼珠子不想要了？”墨傲语带警告。
蛇白赶紧规矩的站好，眼神再不敢乱瞟。
“这些日子让你盯着狮婷婷，有发现吗？”
蛇白因为兽形天生细小，便于隐藏和伪装，经常被墨傲派去做一些探听消息的任务。
“没什么发现，少族长。”
蛇白也觉得纳闷，少族长怎么就让他去监视这么个没有价值的雌性，让他都没时间陪青青了。
他仔细想了想，终于想到一点奇怪的地方：“哦！我想起来了！还真有！”
“什么？”墨傲睁开眼睛，盯着蛇白，表情严肃，不似平时的懒散。
“是她脑子好像有问题，经常自言自语。”
墨傲神色不明，眼中暗芒闪过：“都说些什么？”
“要么是骂人，说什么骗子，要么就是说些男主女主的，这些听不懂的话。”
“男主女主……”墨傲若有所思。
“对了，她骂的那个人好像叫什么……系统！对！就是系统！”
蛇白每天看狮婷婷发疯，自己也快疯了。
这个破活是一天都不想干了。
今天他盘算着直接跟少族长说一说，能不能换人，他还想和蛇青青结侣呢。
“系统！”墨傲眼神锐利，呼吸倏地一沉。
蛇白神经大条，没发现墨傲的不对劲，试探着开口：
“少族长，您看要不让蛇安安去，那雌性真的很吵，我在那里待一会儿都头疼。”
墨傲没有回答他，一言不发的眯着眼睛。
蛇白说了一通，墨傲都没有反应，他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不对，少族长怎么傻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少族长这个眼神，压抑的愤怒中又带着一点疯狂。
当时弄老族长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个样子。
“少族长，少族长！”蛇白忐忑的小声唤了两声。
墨傲才恢复清醒，他背过身去：“行了，你先出去吧，让蛇安安替你。”
语气正常，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蛇白的错觉。
蛇白一听便喜出望外，把墨傲刚才的不对劲早忘光了：
“谢谢少族长了，我这就回去，您休息吧。”
太好了，能结侣了，能生崽了，能……
不行，这个不能想，蛇青青还没同意呢。
房子里面又只有墨傲一个人了。
他原本伏在床上的上半身渐渐抖动起来，低沉的笑声由小至大，直到蔓延到整个屋子。
他眼眶含泪，抬手遮住了双眼，逐渐放大的笑声中有种莫名疯魔的意味。
“哈哈哈……男主……原来是这么回事……”
他笑的幅度带着蛇尾在床上抖动，笑声很大，却让人感觉不到喜悦，反而有种悲凉的解脱感。
下一秒，笑声戛然而止。
墨傲像是宣泄了所有情感之后无情无爱的怪物一般，眼中只剩冰冷。
不怎么大的屋子里，只能听到他从牙缝中挤出的那句话：
“狮婷婷……男主是吗，原来如此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