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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娜娜！这样就已经很漂亮了！”直到鱼从聆走到她的身边轻声呼唤，娜娜这才如梦初醒地抬起头与她对视。
“抱歉姐姐，我只是想做得更好一些。”娜娜嘴唇轻抿，眼中闪过愧疚和担忧。
鱼从聆感受到她的不安，笑着冲着她摇头，然后坐在床上冲着她招手：“时间不早了，一块睡觉吧。”
见鱼从聆没有接着询问，娜娜松了口气，害怕的神情也减轻了许多。
她乖巧地躺在鱼从聆的身边，眼睛却瞪得圆溜溜地看着天花板发呆。
“关灯了哦？”看着她躺好，鱼从聆轻声询问道。
“嗯。”娜娜轻轻地回应，她的声音轻得像棉花掉落在地面，一点声响都很难听见，但眼睛却可以看到棉花掉落。
鱼从聆闭着眼睛，脑袋里一直想着让娜娜上学的这件事。
她闭了一会，悄悄睁开眼偷瞄娜娜，却发现娜娜依旧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眨眼睛。
“娜娜？娜娜？”鱼从聆低声呼唤。
娜娜宛若如梦初醒般，眼神聚焦突然看向鱼从聆。
她嘴巴微涨想要解释什么，或又是想要道歉。
鱼从聆将身子挪得距离她更近了一点，温柔地抱住她道：“不怕不怕，现在很安全的。”
娜娜将头埋进鱼从聆的怀里，久久不语。
“抱歉姐姐，好像我今天过来一直在给你添麻烦。”娜娜不愿意抬头，只是紧紧地抱住鱼从聆发出闷闷的声音。
鱼从聆能感受到因为娜娜身体发声产生的震动让她身上有些发痒，她有些吃惊地询问：“哪里有什么麻烦？不是娜娜一直想努力给我帮忙吗？”
“可我什么都做不好。”娜娜小声地回应。
“才没有那么回事，你叠的被子很整齐，很漂亮，但你自己总是不满意，其实在你高要求的标准下有时候会忽略被子其实就是为我们保暖的本质。”
鱼从聆温柔地开口，一点一点地开导娜娜。
“真的吗？”娜娜的情绪有些好转，吃惊地看着鱼从聆开口道。
“当然是真的啦，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鱼从聆也很认真地回应。
娜娜看着鱼从聆的脸，突然很开心的笑了一下，脸上终于有了几分少女青春洋溢的样子。
见她安心下来，鱼从聆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娜娜？你还想去学校吗？”
“不想去了，反正我成绩也不好，还不如学一门手艺养活自己。”娜娜摇了摇头，低声道。
“那你是想要去职校吗？”打量着娜娜的神情，在发现她脸上没有勉强之后这才接着开口。
娜娜犹豫了一下点头：“对，我想去学一门手艺。”
鱼从聆对高中和职校没有那么多的偏见，她想着要是娜娜能做一些让自己开心的事情就很好。
“那你有什么想学的东西吗？”鱼从聆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