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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狼狈地趴在沙漠表面,耳膜几乎要被那刺耳的驼铃声震裂。
这声音比二十天前"白蹄乌"颈间的铃铛更为嘶哑,宛如锈蚀的铜片在相互刮擦,每一声都带着岁月沉淀的诡异与沧桑。
直播间屏幕骤然泛起诡异的绿光,弹幕瞬间卡成雪花状,唯有置顶的甲骨文弹幕异常清晰:"尸虺噬日,九渊门开。"这古老的文字仿佛在预示着某种可怕的未知即将降临。
在青铜觯沉没的沙坑处,漆黑的液体缓缓渗出,水面漂浮着一层油脂状的虹彩,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我随手捡起一块碎陶片抛向水面,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陶片竟在水面跳起了诡异的傩舞,每个落点都绽放出青铜色的涟漪,而在那深邃的水底,隐约浮现出二十八颗倒悬的人头,他们空洞的眼神仿佛在凝视着我,令人不寒而栗。
"这可比什刹海的冰面邪乎多了..."我攥紧工兵铲,小心翼翼地往后退去,却不料靴跟突然踢到一个硬物。
扒开覆盖的沙层,半块刻有狰狞饕餮纹的青铜碑露了出来,碑面上阴刻的《连山易》卦爻正渗出猩红的血珠。
这些血水渐渐汇成细流,渗入沙坑之中,原本平静的黑水突然剧烈沸腾起来,一个青铜铸造的驼铃缓缓浮出水面,散发着神秘而危险的气息。
就在这时,直播间的弹幕突然恢复正常,但满屏跳动的"背后"字样却让我心头一紧。
后颈的汗毛瞬间倒竖,我本能地旋身横劈,工兵铲与青铜驼铃相撞,迸发出耀眼的火星——眼前的驼铃竟长着蜘蛛的长腿,正悬在离地三尺的空中摇晃不止。
而那铃舌,竟是一截泡发的指骨,骨节上套着的青铜戒指刻满了诡异的"尸虺"篆文。
"您老倒是讲究..."我二话不说,扯下身上的冲锋衣就朝驼铃砸去。
然而,就在布料缠住铃身的瞬间,脚下的沙坑突然塌陷,我整个人顺着流沙急速下滑,手肘在青铜井壁上刮擦出刺耳的声响,钻心的疼痛让我几乎失去知觉。
井底的阴风裹挟着浓郁的腐臭味扑面而来,仿佛打开了一座尘封已久的陈年棺椁,令人作呕。
直播间镜头自动切换到夜视模式,昏暗的光线中,井壁上凸起的青铜钉挂着一盏盏人皮灯笼,灯面上的刺青竟是《禹贡》九州图。特别引人注目的是雍州位置的人皮,格外新鲜,渗出的血渍竟与我虎符的断痕完美重合。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伸手去触碰最近的那盏灯笼,可指尖刚一触及皮质,整张人皮突然收缩变形,化作一张狰狞的傩面,吓得我头皮发麻。
不知何时,那只青铜驼铃竟追到了头顶,铃身上的蜘蛛腿正将井口围成一个八卦阵,封锁了我的退路。
我急忙摸出洛阳铲,卡进井壁的缝隙中,然而,铲柄突然传来有节奏的震颤——这频率竟与三天前青铜鼎的震鸣一模一样,仿佛某种神秘力量在指引着我,又或是在警告我即将面临的危险。
随着不断下滑,井底的景象逐渐清晰。二十八个殉葬坑围成一个巨大的星宿阵,每个坑中央都矗立着一根青铜浇铸的"活人柱"。
这些扭曲的人形表面布满密密麻麻的气孔,此刻正往外喷射着黄色的烟雾,整个井底弥漫着一股诡异而压抑的氛围。
我小心翼翼地贴着井壁移动,突然,靴底踩到一块活动的青铜砖——砖面上阴刻的卦象瞬间翻转,露出底下泡发的指骨灯芯,仿佛在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惨烈故事。
就在这时,直播间弹幕突然炸出一片血色警告。
我下意识地抬头,只见驼铃蜘蛛正往下滴落着绿莹莹的黏液,这些液体在井壁上腐蚀出一个个卦象凹槽。
与此同时,怀里的龟甲突然变得滚烫,裂纹间游走的玉髓凝成细线,将滴落的黏液引入雍州方位的凹槽——刹那间,整面井壁突然浮现出血管状的青铜纹路,仿佛有生命般在蠕动,令人毛骨悚然。
"要糟!"我心中暗叫不好,纵身扑向最近的殉葬坑。一声巨响传来,青铜活人柱应声炸裂,飞溅的碎片中裹着无数米粒大的玉蚕。
这些虫子振翅的嗡鸣声与井壁血管的脉动产生共振,震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几乎要失去意识。
直播镜头突然聚焦到某块碎片上——上面粘着的绿松石竟拼出了我三天前的行动轨迹,这诡异的巧合让我不寒而栗,仿佛一切都在某个神秘力量的掌控之中。
驼铃蜘蛛突然发出一声尖啸,从空中坠落而下。
当铃舌上的指骨插入殉葬坑的瞬间,二十八个坑洞同时腾起幽蓝的鬼火。在摇曳的火光中,令人惊骇的虚影浮现——每个坑底都跪着一个戴着傩面的"我",正将虎符按进活人柱顶端的血槽!这诡异的景象仿佛是一场循环往复的噩梦,让人不寒而栗。
"这特么是循环录像啊!"我愤怒地砸碎最近的虚影,然而,飞溅的光点却突然凝聚成青铜锁链,缠住了我的脚踝。锁链的另一端没入井壁的血管中,随着脉搏般的跳动,将我往雍州方位的凹槽拖拽而去。
我的指甲在青铜地砖上拼命刮擦,发出刺耳的声响,指尖传来的剧痛已经分不清是擦伤还是正在经历金属化的过程,每一秒都仿佛在承受着地狱般的折磨。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直播间里的"风水小诸葛"突然刷起《撼龙经》:"气乘风散,遇水则凝!"我如梦初醒,急忙扯下水囊,朝着锁链砸去。
水流过卦象凹槽的瞬间,整座地宫突然剧烈翻转,强烈的失重感袭来。
在这混乱的瞬间,我看见井底裂开一道青铜门——门缝里伸出的手掌竟攥着半根羊肉串签子,正是我三天前丢在沙丘上的那根!这荒谬而诡异的细节,更增添了整个场景的神秘与恐怖。
"去你大爷的!"我怒吼着掷出工兵铲。在铲刃斩断锁链的脆响中,我整个人朝着青铜门坠落而去。后背重重着地的剧痛中,我听见驼铃声在头顶扭曲成一阵狞笑。直播间屏幕突然映出了门内的景象:无数个青铜化的"我"正在铸造新的巨觯,每个模具里都嵌着一块龟甲残片。
恍惚间,我的指尖触到一个冰凉的硬物。摸索之下,竟是一尊巴掌大的青铜骆驼,驼峰上刻着新鲜的铭文:"陈墨铸于尸虺城"。
铜锈的气味混合着浓烈的血腥气冲进鼻腔,我终于看清那些铸造者脸上凝固的恐惧——那表情,竟与我此刻的神情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