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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游乐园门口,清歌看着谢云澜用符纸给摩天轮画避雷咒,裴寂正把镜中世界的九尾狐虚影投在旋转木马上,忍不住笑出声。
天师家主穿着被迫换上的牛仔外套,衣摆下露出半截绣着镇魂纹的中衣,腕间还戴着裴寂硬塞的亮片手链——那是镜妖在礼品店用镜术变出来的“情侣款”,说是能“吸收人间欢乐气养魂魄”。
“姐姐快看!”裴寂突然指着过山车尖叫,狐狸耳在遮阳帽下若隐若现,
“那个会倒着跑的铁架子,像不像七世前谢云澜布的困妖阵?”谢云澜的机械心脏在胸腔里发出齿轮摩擦的轻响,指尖无意识地掐了个定身诀:
“时速超过三十里,魂魄易与躯体剥离。”
清歌却突然拽住两人的手往检票口跑:
“今天谁都不许用术法,纯靠肉身体验。”
过山车爬升时,谢云澜的脊背绷得比镇魂剑还直,道袍下的机械心脏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加快转动;
裴寂则兴奋地把狐狸尾甩出车外,任由帽檐被风吹翻,露出额间随速度亮起的镜纹。
当轨道突然垂直向下时,清歌听见谢云澜闷哼一声,指尖在她掌心掐出个符印——那是他本能的护魂反应,而裴寂正用镜术在她视网膜上投影出七世前他被雷劫劈中时的表情。
“裴寂!”清歌笑着拍开镜妖捣乱的尾巴,过山车在失重感中拐入螺旋轨道,她忽然发现谢云澜的耳尖正在渗血——是机械心脏过载的征兆。
来不及多想,她直接吻住天师家主紧绷的唇角,同命契的热流顺着舌尖涌入,
裴寂的尾巴立刻缠上两人交握的手,镜纹紫光与谢云澜的符光在过山车棚顶炸开烟花。
当他们在终点站头晕目眩地走出车厢时,工作人员正对着监控录像惊呼:“刚才那辆车是不是冒紫光了?”
旋转木马区成了裴寂的秀场。他非要选最顶上的鎏金独角兽,还嫌木马转速太慢,悄悄用镜术让坐骑飘离转盘三尺。
谢云澜则守在出口处,用符纸给每个靠近清歌的木马都画了防妖咒,偏偏镜妖的狐狸尾总在旋转时扫过他发冠:“云澜弟弟的马尾辫比我七世前养的波斯猫尾巴还顺~”天师家主突然祭出缚妖索,却在看见清歌坐在南瓜马车上笑出梨涡时,乖乖地把绳子改成了蝴蝶结。
午餐在海盗船旁的露天餐吧解决。裴寂对着汉堡里的生菜皱眉:
“这绿色的草叶,比谢云澜的清心咒还难吃。”
谢云澜则研究着番茄酱成分表:
“番茄红素对魂魄有刺激作用——”话没说完就被清歌塞进嘴里一块炸鸡,
辣得耳尖通红却舍不得吐掉。镜妖立刻趁机把自己的薯条蘸满谢云澜的芥末酱,结果被呛得变回狐狸形态,尾巴尖儿还勾着番茄酱瓶在桌布上画出歪扭的爱心。
“宿主大大,您这是带俩古代人逛现代庙会啊!”系统团子躲在冰淇淋甜筒里偷笑,机械眼映着谢云澜用符纸给加固、裴寂把镜中世界的糖葫芦投影到烤肠上的魔幻场景。
清歌忽然看见前方的鬼屋招牌,坏笑着拽住两人往黑暗里钻——谢云澜的机械心脏在幽暗中发出规律的齿轮声,裴寂则兴奋地用镜术在鬼屋里制造真·妖魅幻影,吓得工作人员以为设备故障。
“够了啊,”清歌笑着拍开裴寂变出的镜中骷髅,指尖在谢云澜掌心画了个安抚咒,
“再闹就把你们丢进旋转咖啡杯。”镜妖立刻变回人形抱住她腰肢,
狐狸耳蹭着她卫衣上的“镇妖”印花:
“姐姐的心跳比过山车还快呢~”谢云澜忽然握住她另一只手,
指腹划过她手腕的同命契印记——那里还留着刚才在鬼屋被“女鬼”吓到的细小红痕。
夕阳给摩天轮镀上金边时,清歌终于在休息区坐下,看着裴寂追着泡泡跑的傻样,谢云澜正用符纸折星星给她串手链。
系统团子突然弹出机械屏:
“检测到宿主魂魄稳定度提升37%,得益于两位男主的情绪波动提供的灵力。”
她忽然想起系统说过的话:
“情劫系统的本质,是让宿主在收取执念的同时,教会他们如何用现代的方式去爱。”
“给。”谢云澜递来串着三颗符纸星星的手链,最大的那颗刻着“清”,旁边两颗分别是“澜”和“寂”。裴寂立刻从镜中世界掏出个玻璃罐,
里面装着游乐园所有设施的倒影:
“姐姐想重温过山车的话,镜中世界可以无限次回放哦~”清歌看着两人眼睛里倒映的晚霞,忽然觉得,所谓现代爱情,就是天师学会用符纸折星星,
镜妖懂得在里加海棠蜜,而她,负责把这些笨拙的温柔都收进心里。
归途的公交车上,裴寂变回狐狸形态趴在清歌腿上,尾巴盖住谢云澜正在给她揉脚踝的手。
天师家主的牛仔外套不知何时披在了她肩上,衣摆处还沾着裴寂蹭的碎屑。
当公交车驶过灯火通明的商业街时,清歌忽然发现,橱窗里的情侣玩偶摆着和他们相似的姿势——一个抱着狐狸,一个握着符纸,中间的女孩笑得比霓虹灯还亮。
镇妖塔的塔顶在夜色中亮起暖光时,裴寂正用镜术在飘窗上投影白天的游乐园录像,
谢云澜则调了杯加了朱砂的热牛奶——他终于接受了现代饮品,只要去掉所有人工添加剂。
清歌靠在两人中间,看着录像里自己在过山车吻谢云澜时,裴寂偷偷用尾巴勾住他腰带的小动作,
忽然明白,所谓情债早已还清,现在的他们,不过是三个在时光里迷路的人,终于找到了能互相取暖的港湾。
“明天去动物园看狐狸吧?”清歌忽然转头,看着裴寂竖起的狐狸耳和谢云澜无奈的挑眉,忽然觉得胸口的同命契印记在轻轻震颤。
那不是系统说的任务感应,而是真正属于他们三人的心跳共振——像过山车的风,像旋转木马的光,像摩天轮顶端的晚霞,都是这漫长时光里,最温暖的情劫。
7
立冬后的镇妖塔飘起初雪,裴寂的狐狸尾尖儿沾着未化的冰晶,
正把镜中世界的暖阁搬到直播室,檀木地暖上还飘着七世前清歌最爱的缠枝莲纹炭火气。
谢云澜却举着符纸在空调出风口画防冻咒,道袍下摆被热风掀起,露出半截绣着镇魂纹的中衣——那是清歌上周趁他午睡时偷偷绣的,针脚歪歪扭扭却全是“清”字变体。
“宿主大大,您的‘冬日恋妖’直播预告刚发,弹幕就炸了!”系统团子缩在暖手宝里,
机械眼映着裴寂用镜术在雪窗上雕出的狐狸形冰花,“有观众问‘两位护法大人会打麻将吗’,还有地府鬼差求购防脱发符呢!”清歌笑着洗牌,
指尖在谢云澜掌心塞了张“必赢符”,又在裴寂虎口画了个“逢赌必输”的镜纹——当然,是假的。
麻将桌是裴寂用镜中世界的百年桃木变的,牌面刻着迷你符纹与镜纹,九筒上甚至印着谢云澜七世前的皱眉表情包。
第一局刚开始,谢云澜就用符纸算出裴寂的底牌,镜妖立刻甩动尾巴把他的白板变成红中:“云澜弟弟偷看牌!犯规犯规~”天师家主耳尖爆红,
机械心脏在胸腔里发出齿轮错位的轻响,指尖却悄悄给清歌的三万牌面镀了层金光。
“停——”清歌突然按住两人即将斗法的手,把自己的清一色牌面亮出来,“说好的纯靠运气,谁用法术谁今晚去睡玄铁床。”
裴寂立刻变回狐狸形态蹭她膝盖,尾巴尖儿卷着幺鸡牌往她胡牌区送;
谢云澜则正襟危坐,指尖在桌面画了个“清歌必胜”的暗纹,牌局瞬间变成他与裴寂用灵力暗战的修罗场——每张牌在落桌前都会经历符光与镜纹的争夺,最终在清歌面前变成她最需要的花色。
直播弹幕彻底疯了。“主播的麻将牌会发光!”“左边白衣哥哥摸牌时袖口闪过镇魂纹!”
清歌看着后台火箭般上升的打赏,忽然把镜头对准裴寂蓬松的狐狸尾:“现在押注环节——猜猜裴护法下张摸什么牌?
提示:和他今早偷藏的海棠蜜有关。”镜妖立刻炸毛,尾巴卷起所有万字牌:“姐姐怎么知道我在七筒里藏了糖!”
中场休息时,谢云澜端来用符纸煨了三小时的红枣银耳羹,裴寂则变出镜中世界的烤栗子,栗子壳上还刻着清歌的简笔画像。
清歌咬着栗子看两人互相瞪视,忽然发现谢云澜的符纸麻将牌背面,竟全是他偷偷画的小楷——每张一筒上都写着“清歌一笑胜千符”,九万背面则是裴寂的狐狸耳速写。
“该教你们真正的麻将技巧了。”清歌擦了擦嘴,指尖在两人眉心各点了个“观心咒”,“不用术法,只用眼神和小动作互相干扰。”
裴寂立刻学以致用,每次摸牌都故意把狐狸耳蹭过谢云澜手背;天师家主则祭出终极杀招——脱了外袍露出机械心脏的金属纹路,齿轮转动声配合着“清歌胡牌”的默念,让裴寂的镜纹差点紊乱。
“犯规犯规!”镜妖突然扑进清歌怀里,尾巴缠住谢云澜的手腕往她胸口带,“云澜弟弟用美色诱惑!”清歌笑着推开撒娇的狐狸,指尖却在谢云澜掌心画了个加速咒——他的机械心脏果然开始超速转动,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来,偏偏还强装镇定地摸了张绝张牌。
雪越下越大时,三人的麻将局早已偏离规则,变成裴寂用镜术变牌、谢云澜用符纸换牌、清歌坐收渔利的欢乐场。
当裴寂把东风牌变成谢云澜的道冠模样,天师家主终于绷不住地笑出声,眼尾的细纹在暖光下像极了符纸上的吉祥纹。
清歌忽然发现,这是她第一次看见谢云澜露出真正的笑意——不是任务完成的如释重负,而是纯粹为眼前人而发的温柔。
“晚上吃火锅吧。”清歌收起麻将牌,看着裴寂立刻用镜术变出鸳鸯锅,
谢云澜则认真研究起毛肚的“魂魄净化程度”,忽然觉得胸口的同命契印记在发烫。那是比镜煞更温暖,比符力更绵长的感觉,像裴寂镜中世界的暖阁,又像谢云澜掌心的银耳羹
,都是这人间烟火里,专属于他们的小确幸。
火锅沸腾时,裴寂非要把狐狸尾伸进麻辣锅涮毛肚,谢云澜则坚持用符纸给每片羊肉画驱寒咒,
两人的争论在清歌夹起第一筷黄喉时戛然而止——她正用沾着麻酱的筷子,依次喂给左边的天师和右边的镜妖。
同命契的热流顺着舌尖传入,谢云澜的机械心脏齿轮声突然变得规律,裴寂的镜纹也亮起温柔的紫光。
“其实打麻将最重要的,”清歌忽然舔了舔嘴角的辣油,看着两人同时递来纸巾的手,
“是和谁一起打。”裴寂立刻用尾巴卷起她手腕舔舐,谢云澜则低头替她擦掉唇角的碎屑,指尖划过同命契印记时,
终于敢说出白天没敢说的话:“只要和你一起,输光所有符纸也愿意。”
雪夜的镇妖塔,裴寂用镜术在窗外堆出三人的雪像,谢云澜则在暖阁角落摆好新收的明代香炉,清歌靠在飘窗上翻看观众留言,
系统团子突然弹出提示:“魂魄稳定度突破70%,得益于两位男主的情绪共振。”她望向雪地里打闹的两人——裴寂正用尾巴扫谢云澜颈窝,
天师家主的缚妖索却变成了打雪仗的工具,忽然明白,所谓情债,早已在这些琐碎日常里,酿成了最甜的执念。
“明天教你们包饺子吧?”清歌关掉手机,任由同命契的热流包裹全身,
“韭菜鸡蛋馅的,就像七世前破庙的那个冬至。”裴寂立刻用镜术变出满室流萤应和,谢云澜则低头在她掌心画了个招财进宝符,
三人的影子在雪光中交叠,像极了麻将牌面上的“三缺一”——如今,终于成了最圆满的“三全齐”。
8
冬至那日的镇妖塔厨房飘着面粉香,裴寂的狐狸尾尖儿沾着雪白的面疙瘩,
正把镜中世界的擀面杖变成雕花银棍,棍身上还刻着歪歪扭扭的“清歌专属”四字。
谢云澜却握着普通竹擀面杖,道袍袖口挽到肘弯,机械心脏的齿轮在锁骨下方若隐若现,
每擀一张饺子皮都要用量天尺量直径——他说“破庙冬至的饺子皮是三寸二分,和你眼尾到眉梢的距离一样”。
“裴寂,”清歌笑着拍开镜妖往馅料里加海棠蜜的尾巴,指尖在他掌心画了个“咸党必胜”的符印,“再捣乱就把你的狐狸耳朵冻成面剂子。”
镜妖立刻委屈地把尾巴藏到谢云澜道袍后面,却不忘从袖口摸出粒夜明珠塞进馅料盆:
“姐姐尝一口嘛~加了七世前破庙的雪水呢!”
天师家主的擀面杖突然在案板上压出个深深的印子——他当然记得,那一世他冒雪化水给她煮饺子,却被裴寂用镜术偷换了半壶海棠露。
包饺子的过程堪称灵力与法术的盛宴。谢云澜坚持在每个饺子里藏枚迷你平安符,符纸边缘还绣着极小的“清”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