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界团宠今天也在下界还情债

第4章 灵异主播 vs 天师家主/古董镜子 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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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对着手机屏幕调整耳麦时,指尖在锁骨处轻轻划过 —— 那里有枚淡金色的咒印,是昨夜谢云澜为她渡气时,指尖不慎烙下的灼热印记。镜头亮起的瞬间,她忽然勾唇一笑,将低领卫衣又扯下三分,任由雪肩在镜头前晃了晃。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沸腾。

“老婆今天去凶宅!”

“楼上醒醒,是去探灵不是选美啊!”

清歌对着镜头眨眨眼:“听说今晚要直播开棺,要是看见不干净的东西……” 她故意拖长尾音,眼尾余光却扫向房间角落 —— 裴寂的倒影正趴在古董镜面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镜面,仿佛在描摹她的轮廓。

市郊废弃的谢氏祖宅里,月光从破瓦缝隙漏下,在青砖上投下斑驳光影。清歌刚走到主厅,脚下的青砖突然发出 “咔嗒” 轻响,暗格中缓缓升起一口朱漆棺材,棺盖上用金粉画着七星阵。

“小心!” 两道身影同时掠来。

谢云澜的掌心扣住她腰侧,带着她向后急退;裴寂则直接化作黑雾缠上她脚踝,将人往自己怀里拽。清歌被两股力量扯得晃了晃,忽然低笑出声:“两位这是在表演拔河?”

谢云澜耳尖微烫,立刻松手后退半步,指尖却还残留着她腰间的温度。裴寂则趁机贴上来,鼻尖几乎蹭到她耳垂:“阿歌闻起来像霜雪,可身子却比镜中火炉还烫。” 他说话时,黑雾顺着她袖口钻进去,在手腕内侧轻轻缠绕。

棺盖突然 “砰” 地弹开,一具穿着新娘喜服的骸骨直直坐起,眼窝处泛着幽蓝磷火。清歌正要开口,心口突然传来一阵酥麻 —— 是同命契的感应,谢云澜和裴寂此刻的情绪正顺着契约涌进她脑海:谢云澜的隐忍克制下藏着汹涌的占有欲,裴寂的张扬炽热中混着一丝不安。

“原来你们也会怕?” 清歌忽然转身,指尖分别点在两人胸口,“怕我被骸骨抢走?还是怕……” 她故意贴近谢云澜,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紧绷的喉结,“怕自己先露出破绽?”

谢云澜猛地抓住她手腕,却在触碰到她锁骨处咒印时,指尖触电般颤抖。裴寂见状轻笑,黑雾化作锁链缠住两人交握的手,将他们往棺材方向拽去:“既然都来了,不如陪阿歌完成七星阵 —— 听说天师和镜妖的血,能让死人开口呢。”

棺中骸骨突然发出咯咯怪笑,磷火猛地扑向清歌面门。千钧一发之际,谢云澜掐诀召出桃木剑,裴寂则凝聚出镜面护盾,两人背靠背将她护在中间。清歌看着他们绷紧的脊背,忽然发现谢云澜后腰处有道旧伤,正是三年前为她挡镜煞时留下的;裴寂的指尖在施法时微微发颤,却是为了优先护住她的方向。

“原来你们早就知道,” 她忽然伸手按住两人手背,灵力顺着掌心注入阵眼,“知道我没有魂魄,所以连受伤都要算着分寸,怕疼到我?”

谢云澜和裴寂同时僵住。清歌却在此时踮脚,分别在他们唇角落下轻如蝶翼的吻:“可我呀,就喜欢看你们失控的样子。”

棺中骸骨突然发出尖啸,七星阵光芒大盛,将三人同时卷入镜面世界。清歌在坠落时被两股力量托住,睁眼便看见镜中浮现无数碎片 —— 是她七世轮回的残像,每一世都有谢云澜和裴寂的身影,或执剑相向,或相拥而亡。

“阿歌看,” 裴寂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指尖划过某片碎片,“这一世我为你收集了三百片镜鳞,谢云澜却用禁术偷改你的命盘。”

谢云澜忽然抓住她另一只手,掌心摊开是枚生锈的铜锁:“这是你第一世送给我的定情信物,我却用它锁住了你的魂魄。”

清歌看着碎片中自己每一世的眼睛 —— 那些眼睛里曾有过爱意、恨意、绝望,却在今世化作一片淡漠。直到她触碰到当前世的碎片,看见自己眼中倒映着两个焦急的身影,心口的机械心脏突然发出不规则的跳动。

“原来动情,” 她忽然勾住两人脖颈,在镜面涟漪中轻笑,“是让你们的心跳,都变成我的节拍啊。”

凌晨三点的化妆间里,清歌对着镜子卸眼妆,指尖忽然顿住 —— 镜面上不知何时浮现出细密的金纹,正是谢云澜昨夜为她画的安魂咒。她指尖划过镜面,金纹突然化作蝴蝶振翅,在镜中拼出 “今夜子时勿近镜” 的警告。

“谢先生这是怕我被裴寂拐跑?” 她对着空气轻笑,耳麦里突然传来裴寂低哑的嗓音:“阿歌对着镜子说话的样子,像极了第三世在镜湖旁等我的模样。” 黑雾从地漏里钻出来,缠上她脚踝时还带着几分凉意。

直播设备突然发出电流杂音,镜头里闪过谢云澜的身影 —— 他正站在古董店二楼,手中握着半块青铜罗盘,罗盘中央嵌着枚血色舍利,正是清歌上一世碎掉的锁骨。“裴寂,你又在镜中种了十二朵曼珠沙华?” 他的声音透过罗盘传来,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清歌看着镜中同时出现的两个男人:谢云澜穿着墨色道袍,袖口绣着隐晦的北斗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罗盘边缘的齿痕 —— 那是他为了修复罗盘,用自己的指血祭了七七四十九天;裴寂则赤脚踩在镜面上,黑袍领口大敞,胸口贴着她亲手画的镇煞符,却故意露出半截符咒边缘的红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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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先生,” 她忽然举起直播手机对准镜子,“不如来回答观众的问题 —— 如果我被镜煞反噬,你们谁会先剖开自己的灵脉给我续力?”

弹幕瞬间炸锅:

“卧槽!这题是送命题吧!”

“押谢道长!他上次给女主渡气时手都在抖!”

“裴美人肯定直接掏心!没看见他镜宫里全是女主的傀儡吗!”

谢云澜耳尖爆红,指尖掐诀就要关掉直播,裴寂却突然从镜中探出手,抓住清歌的手腕按在镜面上。冰凉的镜面突然泛起涟漪,清歌眼前闪过无数画面:谢云澜在天师祠堂跪了三天三夜,将自己的生辰牌位和她的捆在一起;裴寂在镜湖底刻了十万句情话,每一句都用自己的镜鳞写成。

“阿歌看,” 裴寂的指尖划过她手腕内侧,那里不知何时多了道淡红印记,“这是谢云澜用禁术替你挡下的镜煞反噬,每次发作时他的心脏都会停跳三息。”

谢云澜突然出现在化妆间门口,手中捧着个檀木匣子:“这是你第一世喜欢的蜜饯,我…… 我让百年老字号重新按秘方做的。” 他说话时不敢直视清歌的眼睛,匣子却在递出时被裴寂的黑雾卷走。

“谢道长倒是记得清楚,” 裴寂从匣子里拈起颗玫瑰糖,突然凑近清歌唇边,“第三世你被谢家人灌下忘川水,吐出来的血都是玫瑰糖的味道 —— 那时我就想,不如把你的味觉锁在镜中,这样无论轮回多少世,你都能记得我给的甜。”

清歌忽然咬住裴寂指尖的糖,舌尖轻轻划过他指腹:“可我现在尝到的,” 她转头看向谢云澜,后者正用道袍袖子拼命擦发红的耳尖,“是谢先生身上的沉香味,和裴先生镜中的雪水味。” 她忽然伸手勾住两人腰带,将他们往化妆镜方向拽去。

镜中世界突然崩塌,三人跌进裴寂的镜宫。漫天镜鳞如雨落下,每片都映着清歌不同的表情:直播时的狡黠、渡气时的慵懒、被吻时的眼尾发红。谢云澜忽然发现镜宫中央悬浮着具水晶棺,里面躺着的正是清歌七世前的躯体,心口处嵌着枚与他同款的桃木心。

“你果然把她的残躯藏在这里,” 谢云澜握紧罗盘,却在看见水晶棺上刻着的 “吾妻清歌” 时,声音突然发颤,“连婚书都刻在镜鳞上……”

裴寂轻笑:“总好过你把婚书藏在天师祠堂的往生殿,连朱砂笔都褪成了灰色。” 他忽然搂住清歌腰肢,镜鳞化作细链缠住她手腕,“阿歌,你说我们要不要试试,用天师的定情锁和镜妖的婚链,给你编条独一无二的手链?”

清歌感受着腕间交错的灵力,忽然发现谢云澜的定情锁上刻着 “生生世世,锁卿魂魄”,而裴寂的婚链上则是 “镜中千世,唯卿永恒”。她忽然低头咬住谢云澜的喉结,又在裴寂愣神时舔去他唇角的糖渣:“不如,” 她在镜鳞雨中轻笑,“让你们的心跳,先学会为我同频共振?”

镜宫外,直播画面突然变成雪花屏,但最后定格的瞬间,观众们清晰看见三个交缠的身影,以及漫天飞舞的 “婚” 字镜鳞。

而化妆间里,谢云澜的道袍腰带不知何时解开,裴寂的黑袍领口又敞了三分,清歌手腕上的定情锁与婚链正在缓缓融合,发出细碎的金红光芒 —— 那是情欲与爱意,开始在同命契中扎根的信号。

清歌蹲在古董店后巷的青石板上,指尖拨弄着地上的槐树叶 —— 三日前谢云澜在这里与裴寂大打出手,槐树至今还在往下掉金箔似的枯叶,那是天师灵力外泄的痕迹。她忽然抬头望向二楼窗口,正对上谢云澜慌忙移开的视线,耳尖红得比窗棂上的灯笼还要鲜艳。

“谢先生在看什么?” 她对着空气轻笑,指尖勾住裴寂缠过来的黑雾,“是在数我今天换了几次发带,还是在算裴寂往我茶水里加了几朵镜中雪梅?”

镜中传来裴寂低笑:“阿歌今日戴的朱砂蝴蝶发带,可是谢云澜藏在枕下十年的真品 —— 他连包装纸都还是你第一世用过的桑皮纸。” 黑雾化作透明手影,替她理了理鬓角碎发,“不过他肯定不敢告诉你,这发带里还缝着他的生辰八字。”

直播设备突然响起提示音,清歌点开弹幕后挑眉 —— 观众正在投票 “谁会先对女主告白”,谢云澜的票数居然比裴寂低了三成。她忽然起身拍了拍裙摆,抱着直播手机晃进古董店,正巧撞见谢云澜手忙脚乱地往抽屉里塞什么东西。

“谢先生藏了什么宝贝?” 她探头望去,抽屉里整整齐齐码着七本手札,封皮上分别写着 “清歌第一世习性”“清歌第二世忌口”…… 最新那本封面还沾着新鲜墨迹,标题是 “清歌今世喜欢的触碰方式 —— 锁骨下方三指处”。

谢云澜耳尖瞬间滴血,慌乱中碰倒了桌上的罗盘,青铜碎片滚到清歌脚边。她弯腰捡起时,发现每片碎片上都刻着小楷:“清歌怕痒,腰侧被碰会蜷起脚趾”“清歌晨起时发尾会翘,像只炸毛的小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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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天师也会记这种笔记?” 她忽然凑近,鼻尖几乎蹭到他颤抖的睫毛,“那谢先生可知,” 指尖轻轻划过他喉结,“我现在最喜欢看你耳尖发红的样子?”

谢云澜猛地后退半步,后腰撞上雕花博古架,上面摆着的裴寂镜中倒影突然发出低笑:“谢道长的手札里,是不是还记着‘清歌被吻时会无意识攥紧对方袖口’?” 镜面涟漪中,裴寂举起件 torn 的黑色道袍,袖口处果然有五道指痕。

清歌看着两人同时僵硬的模样,忽然蹲在地上笑得直不起腰:“所以你们一个记手札,一个偷衣服,” 她抹着眼角笑出的泪花,“都是为了研究怎么讨我欢心?”

谢云澜突然单膝跪地,掌心托着片刻着婚纹的镜鳞 —— 那是刚才从裴寂镜宫中顺来的:“不是研究,是……” 他声音发颤,“是从第一世就刻在骨血里的本能。”

裴寂见状立刻从镜中探出半个身子,黑雾卷来满屋子镜鳞拼成爱心形状:“阿歌别听他胡扯,他连你喜欢左撇子用筷都记错了三次!” 镜中突然浮现出谢云澜在厨房笨拙练习左手握刀的画面,指尖还缠着纱布。

清歌看着眼前两个慌乱的男人,忽然发现谢云澜手札的最后一页写着:“若清歌永远不动情,我便陪她看遍人间灯火,直至魂飞魄散。” 而裴寂镜宫的地砖下,每一块都刻着 “阿歌笑时,镜中雪梅开了三千朵”。

她忽然伸手按住两人发颤的手腕,将谢云澜的手札和裴寂的镜鳞叠在一起:“其实你们早就赢了,” 在两人错愕的目光中,她低头咬住谢云澜指尖的纱布,又舔去裴寂镜面上的水雾,“毕竟能让我每天醒来都期待你们的斗嘴,不就是动情的开始?”

后巷的槐树突然无风自动,金箔似的树叶纷纷落在清歌发间。谢云澜下意识伸手替她摘叶,裴寂却抢先一步用黑雾凝成发簪,将落叶固定成小巧的冠冕。两人指尖在她发顶相触的瞬间,同命契突然传来一阵酥麻 —— 是清歌此刻雀跃的情绪,正顺着契约在他们灵脉里横冲直撞。

直播间的弹幕早已沸腾:

“啊啊啊老婆居然主动调戏两个老公!”

“谢道长手札外露!裴美人偷衣服实锤!”

“所以这就是双向攻略吗!我磕拉了!”

而当事人清歌正举着手机凑近两人发红的耳尖,镜头里清晰映出谢云澜后颈新冒的红痕,以及裴寂镜面上蒸腾的白雾 —— 那是两个男人,为了她,第一次在雄竟中露出的破绽。

深夜十一点,清歌的公寓门铃准时响起。她对着猫眼轻笑 —— 谢云澜抱着个食盒站在门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食盒上的烫金花纹,正是她第三世最爱的缠枝莲纹;而浴室的镜面此刻正泛着微光,裴寂的倒影正举着片镜鳞,镜鳞里映着满室飘落的雪梅花瓣。

“谢先生来得巧,” 她开门时故意让浴巾滑下三分,露出肩颈处新纹的镜鳞咒印,“裴美人刚在浴室给我准备了花瓣浴呢。”

谢云澜喉结滚动,食盒差点掉在地上:“我、我带了桂花糖藕,你第四世……” 话未说完,浴室突然传来裴寂的低笑,黑雾卷着片雪梅花瓣飘到清歌鼻尖:“阿歌闻闻,这是镜中三百年的雪梅香,比谢道长的沉香味清新多了。”

食盒在桌上打开的瞬间,清歌挑眉 —— 除了桂花糖藕,还有个小瓷罐装着蜂蜜渍玫瑰,正是裴寂今早提过的 “镜中特供”。谢云澜耳尖发红,视线在她浴巾边缘打转:“裴寂总说我不懂情趣,可他不知道……” 指尖轻轻碰了碰她手腕的定情锁,“你睡前最爱吃甜,是因为第一世我总在你梦魇后喂你吃糖。”

浴室镜面突然炸开满屏雪梅,裴寂的黑雾直接缠上谢云澜腰间:“知道阿歌为什么总让你帮她画安魂咒吗?” 镜中映出清歌昨夜趴在谢云澜膝头的画面,指尖正顺着他道袍下摆往上蹭,“因为你的指尖温度,比我的镜中火更暖。”

清歌咬着糖藕忽然笑出声,浴巾彻底滑落在地。谢云澜猛地转身,道袍却被裴寂的黑雾扯住;裴寂刚要开口,就看见清歌后腰处新浮现的北斗咒印 —— 那是今早谢云澜趁她熟睡时,用指尖血偷偷纹的。

“两位先生,” 她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故意在两人中间转圈,“不如来玩个游戏?” 指尖分别点在谢云澜的桃木心和裴寂的镜鳞上,“猜猜看,我现在心跳加速,是因为谢先生的耳尖红得可爱,还是因为裴美人的黑雾缠得太紧?”

谢云澜突然转身握住她手腕,掌心贴着她心口的机械心脏:“别闹,” 声音低哑得像是浸了夜色,“你知道同命契会让我们……” 话未说完,裴寂的黑雾已经缠上他腰腹,顺着道袍缝隙往上攀,在他后腰旧伤处轻轻打转。

三人突然同时僵住 —— 同命契传来的不仅是清歌的心跳,还有谢云澜指尖的颤抖和裴寂黑雾的炽热。清歌忽然发现,谢云澜道袍下穿着的,竟是绣着她名字的白色中衣;裴寂的黑雾里藏着枚银戒,戒面刻着的正是她直播时常用的蝴蝶符号。

“原来你们连内衣都要较劲?” 她忽然揪住两人衣领,将他们按在冰箱和镜面上,“谢先生的中衣是百年老字号绣的,裴美人的戒指是镜中精铁铸的……” 舌尖轻轻舔过谢云澜紧绷的下颌线,又在裴寂镜面上留下个口红印,“可我更喜欢,” 指尖划过两人相贴的胸口,“看你们为我失控的样子。”

冰箱突然 “叮” 地弹出制冰盒,冰块掉在地上发出脆响。谢云澜趁机将糖藕递到她唇边,指尖却不小心蹭到她唇角:“慢些吃,没人和你抢……” 话未说完,裴寂的黑雾已经卷走半块糖藕,直接喂进自己镜面倒影的嘴里。

“裴寂!” 谢云澜终于绷不住,桃木剑出鞘半寸,却在看见清歌笑出眼泪时又慌忙收鞘。裴寂见状笑得更欢,黑雾化作两只透明小手,分别捏住两人的耳垂轻轻摇晃:“阿歌你看,谢道长急得连剑诀都念错了。”

清歌忽然将两人的手按在自己腰侧,那里还留着昨夜被镜鳞划伤的淡淡红痕:“疼吗?” 她望着谢云澜,后者正用指腹轻轻摩挲那道红痕,仿佛在确认她的存在;又转向裴寂,他的黑雾正化作药膏,温柔地覆在伤口上。

“不疼,” 她忽然低头咬住谢云澜的指尖,又在裴寂镜面上吹出个气晕,“因为你们的心疼,比任何止痛药都有效。”

冰箱上的直播设备不知何时被打开,弹幕正疯狂刷屏:

“啊啊啊福利镜头!老婆露点了!”

“谢道长中衣绣名字太戳了!裴美人戒指是定情信物吧!”

“所以这就是双向奔赴的雄竞吗!我宣布这局平局!”

而当事人早已顾不上直播 —— 谢云澜的道袍腰带不知何时解开,裴寂的黑雾正顺着清歌脊背往上攀,三人在同命契的共鸣中,第一次清晰地听见彼此加速的心跳。那是比任何法术都更真实的告白,在凌乱的厨房和飘雪的镜光里,悄悄种下了情劫的种子。

周六傍晚的城隍庙格外热闹,清歌举着直播手机穿梭在灯笼长廊里,发间别着的镜鳞发簪突然发出微光 —— 裴寂的黑雾正顺着她后颈往上爬,在耳垂处凝成冰凉的指尖,而十米外的谢云澜正攥着张符纸原地打转,道袍下摆被夜风掀起,露出脚踝处新纹的锁魂咒。

“观众朋友们,” 她对着镜头眨眨眼,“今天要挑战的是‘在百年凶宅里找新郎’—— 不过新郎候选人嘛……” 镜头突然转向谢云澜,后者正手忙脚乱地把符纸塞进袖口,耳尖红得比灯笼还要鲜艳,“是我们的谢道长,还有某位躲在镜中的裴美人。”

弹幕立刻炸锅:

“卧槽!老婆要搞选妃直播?”

“押裴美人先手!他刚才在镜里给老婆梳头发了!”

“谢道长别怂!你昨天在厨房偷亲老婆倒影的事我还没说呢!”

城隍庙的偏殿突然传来 “吱呀” 声响,年久失修的木门缓缓打开,门后飘出几盏骷髅灯。清歌刚踏进去半步,脚踝突然被黑雾缠住 —— 裴寂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阿歌小心,门后地板下埋着谢家三代人的镇妖骨。” 与此同时,谢云澜的掌心扣住她腰侧,桃木剑已经出鞘三寸:“往左躲,第二块青砖下有尸毒。”

两股力量同时将她拽向怀里,清歌被扯得踉跄半步,突然低笑出声:“两位这是在比谁的护妻姿势更帅?” 指尖故意在谢云澜掌心划了个圈,又转头对着镜中裴寂的倒影吹了个飞吻,“不过我更想看 ——” 她突然挣脱两人,跳进殿内扬起裙摆,“你们谁能先找到藏在凶宅里的‘新娘信物’。”

谢云澜立刻掐诀启动罗盘,青铜光芒扫过地面时,他瞳孔骤缩 —— 墙角阴影里蜷缩着具新娘骸骨,腕间戴着的正是他准备了七世的定情锁。裴寂的黑雾却先一步缠上骸骨,镜鳞化作细链将锁取下,送到清歌面前时还带着丝丝凉意:“阿歌看,谢道长藏得倒深,可惜锁上刻着他的心跳频率呢。”

谢云澜耳尖滴血,罗盘差点掉在地上:“那是…… 那是第一世你说过喜欢听心跳声!” 他忽然看见清歌手腕上的定情锁正在发烫,与骸骨腕间的锁产生共鸣,“裴寂你又用镜鳞复制我的法器!”

裴寂轻笑,黑雾化作透明手影替清歌戴上锁:“复制?阿歌腕间的锁可是我用镜中精魄融了谢道长的桃木心铸的 —— 你看,” 镜中映出锁芯转动的画面,“开锁的密码是阿歌第一次直播的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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