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处,社恐师尊与我共风月

第10章 薄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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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薄阳穿透云层,在庭院里描摹出淡金色的光晕。宋词安盘坐在满地木屑中,额前碎发被汗水黏在鬓角。他指尖凝聚的灵光正小心翼翼游走在一块松木上,雕琢的梅枝已现出几分风骨。

一片花瓣刚刻出柔润的弧度,忽有寒风掠过颈后——

砰!"

一道玄奥咒纹如重锤般砸在颈侧,宋词安猝不及防扑倒在地。

松木从掌心滚落,未完成的梅花摔成两截。他忍痛抬头,逆光中只见忘忧仙君的银纹面具泛着冷光。

“师……尊?”

忘忧仙君,依然是一身白衣似雪,半张面具遮挡惊世容颜,他远远站在宋词安的对面,负手而立。

“师尊!您这是何故?弟子可有何过错?”宋词安手捂着脖子,面上带着愤怒、疑惑和惶恐。

回应他的,是又一次被撕了衣服。

忘忧仙君看向那颗刚被他击打了符纹的红痣。

“非魔纹。”忘忧仙君心中暗道。

未及宋词安反应,第二道金芒已破空而至!这次咒印触到红痣的刹那,整片肌肤都泛起诡异的青紫色,却又在转瞬间恢复如常。

“亦非妖契。”

随着第三道、第四道咒印接连落下,宋词安指尖发颤地抚上颈侧,他终于明白过来——定是自己脖颈上有什么不同寻常之物,才让师尊如此执着地尝试破解。

可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师尊如此锲而不舍地试探?

待会儿定要寻面铜镜看个分明。

“非灵族禁制,亦非先天封印。”忘忧仙君的神情愈发凝重。

隔着面具,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宋词安一眼,随即身形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忘忧仙君就这样无声地来,又无声地走,中间未发一言。如一场猝不及防的春雪,连脚印都未曾在青砖上留下半分痕迹。

宋词安缓缓撑起身子,换上一袭素净长衫。他执起铜镜,镜面如水,映出一截白玉般的颈项。

忽然,他的指尖微微一颤——那枚朱砂似的红痣正静静缀在颈侧,艳得惊心,恍若雪地里绽开的一滴血。

这枚被师尊反复探寻的红痣,此刻在镜中分外鲜明。宋词安忽然觉得有清风穿堂而过,那些经年缠绕的迷雾,竟在这阵风里渐渐散开了轮廓。

世人皆道忘忧仙君冷若冰霜,面具之下藏着更深的寒凉。可谁能想到,那方面具后,藏着一双含情的眼。

他的温柔是深潭下的暗流,关切是霜雪里的炭火,只是这世间,少有人能读懂他沉默的守候。

从前种种,如今想来,皆是师尊的苦心。

那苦涩难咽的解药,是师尊亲自炼成,只为化解他体内沉积多年的邪毒;

那日复一日砍伐铁木的枯燥,是为锤炼他的筋骨,让他在修炼《天罗变》时,不至于被锻体之痛摧垮经脉;

而那看似无用的雕刻,实则是磨砺他对灵力的掌控,每一刀落下,都是无声的指点。

可唯独一件事,他始终难以释怀——那块暖玉,母亲的遗物,师尊为何执意收走?

他曾试探着送上珍宝玉器,却都被冷然退回;他亦曾鼓起勇气询问,换来的却只有长久的沉默。

不过,他终于明白。

师尊翻阅的那些晦涩古籍,尽是封印、诅咒、傀儡之术;师尊一次次凝视他颈间红痣的目光,藏着难以言说的深意。

原来,师尊的冷漠之下,是无声的庇护。

世人都道忘忧仙君冷情寡言,不近人情。可唯有宋词安知道,他的师尊,比谁都温柔。

镜中红痣如焰,映着他微微泛红的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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