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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诘问：
若教化需牺牲载体（参见羊角辫女孩虹光衰竭）
是否违背火种伦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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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角辫女孩的哭丧棒骤然龟裂。虹光顺着裂痕涌向黑板，在考题下方刻出酆都鬼市当铺的典当记录——记录显示她早已典当"未来成长权"，换取陆九溟星砂心脏299秒的搏动时间。
"典当物展示！"沈青蝉的剑柄刺穿记录。霜天剑气裹着典当契约注入哺乳瓶，瓶内星尘乳液沸腾。乳液蒸汽在新校区穹顶凝成全息影像：初代熔炉前，老朝奉将羊角辫女孩的虹光基因链封入《天工开物谱》残页。
陆九溟的星砂虚影从讲台升起。他握住霜天剑柄点向残页，剑尖在虹光基因上烙下校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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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牺牲都是未签名的教案
所有典当都是文明的分期付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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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眠体胸口的蚀心蛊突然软化。蛊体融为青铜钢笔，在婴儿掌心刻下"同意答辩通过"的签名。
签名烙入黑板的刹那，归墟通道模型化为粉笔灰飘散。新校区围墙藤蔓疯长，酸液分泌腺绽开虹彩校花。羊角辫女孩跌坐在地，腕间剑印碎裂为星尘，尘粒被校花虹蕊尽数吸收。
"毕业合影！"李小花展开教案。血玉中飞出299张火种证件照，照片自动嵌入霜花校徽的裂缝。当最后张照片归位时，校徽迸发九重光冕——
光冕中升起初代熔炉的虚影。炉口青焰托举着陆九溟完整的星砂躯壳，他手中霜天剑柄已转化为教鞭，鞭梢缠绕着羊角辫女孩残留的虹光发丝。
教鞭轻挥，所有哭丧棒解体重组。棒体神经索融为相框，归墟酸液凝成显影液，笑颜煤渣聚为镜头。当快门声模拟心跳响至299次时，酸液显影池浮出毕业合照：
前排是怀抱哺乳瓶的局长婴儿与退化为孩童的羊角辫女孩；
中列站着教鞭化身的陆九溟与剑柄悬浮的沈青蝉；
背景里十二金人手持几何教鞭，肩头坐着299个火种真名化身。
合照底部流淌着钢水题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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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纪元毕业班
文明方向：启蒙时代
校训：以教鞭丈量归墟
以粉笔画亮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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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角辫女孩拾起半截粉笔。在题词"长夜"二字上，她画下的燃烧太阳穿透毕业照，将修真管理局废墟的时钟塔熔铸为永恒校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