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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视线里的几人分成两队全部离开,焉羽嘉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这次任务就这么结束了?”
“嗯,到现在老大都没有发任何消息,而且少爷也没受什么伤,应该可以结算了。”顾未辞翘着二郎腿,轻松的在耳机中说。
“真好,好久没这么简单的任务了,完全就是看了部电影。”焉羽嘉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脸上有掩不住的笑意:“收工收工,早点回家早点休息,睡个美容觉~”
“唉,我还要苦逼的去断后。”姜辞旧听着焉羽嘉耳麦里的雀跃沉重的叹了一口气。
“嘿嘿,小绵羊加油哦,姐姐我啊,就先上车啦!”焉羽嘉狡黠一笑,迫不及待的从楼顶一跃而下,调皮的朝姜辞旧的位置做了个鬼脸。
“切,小屁孩!”姜辞旧不屑的嘟囔一句,随后一步步走下楼梯。
“绵羊搞快点,老地方等你。”顾未辞说着将引擎点燃,发动机嗡鸣的声音传入耳机。
“好哦,我尽量快点吧。”姜辞旧回了一句,中断了对话。
两分钟后,空旷的欲格旧址没有任何人影,一个鬼鬼祟祟的脑袋再三张望,确认只有她一人之后,从楼梯口缓慢走了出来。
银白的月光将街巷锻成银箔似的海面,她于粼粼波光中浮出,古画般徐徐展开,鸦青色的长发垂落肩头,发梢被晚风撩起细碎的弧,如同竖琴师指尖流泻的颤音,白沙般的月华漫过鼻梁,将眉目雕成古玉温润的光泽,那对湖水似的眼睛清透温柔,像盛着南海深处的星光,随着潮汐涨涨落落,忽而明明灭灭。
姜辞旧就穿着一件素色的长裙,纤薄的身姿随着裙摆在和风中轻轻摇曳,如圆月倒影在湖水中的涟漪,散发着淡淡的花香,她踮起脚尖,披上月的薄纱,像是踩着夏浪的节拍在沙滩旋舞,贝壳项链随着脚步碰撞出清越铃音。
女人的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那笑容与身姿同色,一如月光纯净,她双手背在身后,小跳着朝那个破碎的铁池靠近,低头注视着铁锈中的血水,笑盈盈的眨眨眼:“要不是我专业断后,还真让你给逃了。”
姜辞旧一伸手,一团浓稠的黑气从掌心涌现,凝实变作勾爪的模样,她轻轻一扔,微红的水面泛起波纹,几秒过后,一声凄厉的吼叫从血水深处急速升起,勾爪被扯出,上面勾住的,赫然是一团猩红血肉,血肉由种种器官构成,眼睛,肾脏,血管,声带……糅杂在一起像团殷红的足球,它滴着淋淋血水,甫一出现在空气中,便发出婴孩般尖锐刺耳的哭啸。
“被啃了这么多口居然还有活力,你在源体中都属于稀罕物了。”姜辞旧拉着锁链用勾爪把血肉足球举起,仔细的端详了个遍,然后颇为满意的点点头,赞叹了一声不错,而后接着说:“你就算没被我发现,活下来也是被阿修尔德消灭的命,你不会真以为你能躲过他们的眼睛吧。”
“我跟你讲,他们眼睛可尖了,战场不洗地个三遍他们是不会罢休的,所以你今晚就会死。”姜辞旧对血肉耐心的劝告,就像一位劝解叛逆少年迷途知返的大姐姐,她语气温柔:“你听懂了吧,反正你都是要死的,不如死的有价值点,给我贡献点怨念。”
“你对别人可能没什么用,但在我眼里可是黄金都换不到的宝贝。”姜辞旧说完停顿了三秒,血肉的嘶吼愈发尖锐,她月牙似的眉眼带着几分鼓励:“不错不错,就是这样,再愤怒点,再嗜血些。”
又三秒过后,姜辞旧看着不断挣扎的血肉不再等待,勾爪弥散出浓稠的黑气,将它完全包裹,一阵清晰的咀嚼声后,黑气散开,勾爪上只余枯木一样的粉末,微风吹过,勾爪上空无一物。
姜辞旧拍拍肚子,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笑容,此时她手中的勾爪极具灵性的飞起,围着她旋转飘动,像只欢腾雀跃的小狗,她点点头伸出手:“吃饱了接下来就该干正事了。”
“小黑!”她轻喊一声,勾爪散成黑气,在她手中迅速凝聚成一把凶煞沉重的铁戟。
姜辞旧拿着重戟掂量了下,踮起脚,左手盖在眼前望远镜般眺望了一番。
“好了,目标没走多远,小黑,我们给她们来发大的。”
话音刚落,一团黑气在戟刃前迅速凝聚,姜辞旧两手持着重戟,姿势像是举着超大号棒球棍严阵以待。
她微微凝神,眼中浮现一抹厉色:“打了小的来了老的,那就一起尝尝滋味。”
风声呼啸,重戟挥舞,戟刃正中黑色气团,一声音爆炸开,四周残留的锈蚀铁片被席卷碾碎,漆黑的墨色流光像巡航导弹般怒吼打出,少许,她杵戟看去,远处一片绿竹浮现,巨大的黑色蘑菇云从中爆发将之完全淹没。
“一群傻逼。”姜辞旧看着蘑菇云冷哼一声,重戟散成黑气,而后头也不回的走了:“我家少爷温和善良的紧,当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拿自己当回事。”
……
与袁承瑾分离后,张道陵几人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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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身体还好吗?”张道陵关切的问。
“没什么大问题,老天使说只要我半条命,就不会多要一分。”秋萍校长微笑着回答。
“那就好。”张道陵轻轻理了理衣服,此时秋凝已经昏迷,他动作幅度不能很大。
“他老人家当真是愈发生猛了。”武苍术感叹了一句。
“克劳德说的是实话,王下八百年无人可出其左右。”秋萍认真点了点头。
“您跟他的关系应当是最亲近的,当时怎么不多聊会。”武苍术问。
“硬要说的话,我该叫他一声太师父,但毕竟路已不同,人也是不同了,没必要多聊。”秋萍校长摇摇头说。
“也对,但当时您怎么没走上他的路子,他不像是那种不关爱晚辈的人。”武苍术笑着问道。
“他当然是一个合格的老师,也是一个合格的师父,可他的路并不合格,你自幼习武,应当懂得阴阳相济的道理,可他偏偏只取了其中一道,后来连阳极阴生的机遇也给主动放弃了,他是一个纯粹的人,但太过纯粹,也便成了固执。”秋萍校长叹了口气接着说:“在阿修尔德时,我劝过他很多次,但他总是笑了笑不在意,后来我也就放弃了。”
“天赋说明一切,却又并不能代表所有的一切,克劳德是觉醒后的尊王,走的是他的路子,可遭遇并不好,落得一个英年早逝的下场,按理说他应该成为接过薪火的人,但事实并不是如此,他失败了,也就是那时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将星殊九章台独立了出来,去探索另一条不同于阿修尔德的路。”秋萍神色有些感慨。
“维西金就像是一块偏执的硬石头,每当它要碎时,却总是凭着自己的偏执硬生生冲破了命运的轨迹,我原来给他算过一卦,他活不过一百岁,可他偏偏安安稳稳的活到了现在,甚至越来越强,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拥有他这份意外的,他身边的人呢,妻子死了,儿女死了,朋友死了,徒弟也死了,甚至连华莎最后走的也不是他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