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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袁憕嫤眼前一亮,接着问:“宿舍已经分好了?”
“嗯。”陈韵点头,她微笑着说:“加你一共三个人,另外一个是来自山东的女娃,叫做关晴,隶属于文学社,今晚回寝室你就可以见到了。”
“哦~”袁憕嫤说完用手肘悄悄顶了下袁承瑾:“注意到没,叫这么亲密,这俩关系绝对没这么简单。”
袁承瑾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用眼神示意了下约瑟夫,好前辈瞬间秒懂,他凑近小声说:“他们是同年来的AXE,陈韵说是秘书,其实但跟二把手没什么区别。”
约瑟夫最后比了个口型:“贴身秘书。”
姐弟俩立马了然,嘴角的弧度不自觉间变的一模一样,看向帅逼美女的天作之合目光炽热无比,那是种名叫‘八卦之魂’的火焰,乖乖,天煞孤星男配上温柔秘书女,这他妈啥天选配置。
陈韵对上姐弟俩的目光,不知道前一秒还有些拘束的姐弟俩为啥现在看自己这么火热。
袁承瑾喜笑颜开,两只手一把抓住魏梓征的左手,用力的握了握:“刚见面就送这么大礼,我也不知道怎么感谢,以后叫名字多生分,叫我承瑾就好!”
袁憕嫤如法炮制,也抓起陈韵的左手:“没事哈,现在不熟悉没关系,咱俩不是室友吗,以后有的是时间了解!”
魏梓征和陈韵对视一眼,眨了下眼睛有点懵,姐弟俩实在是热情的有点吓人,陈韵知道魏梓征不擅长应付这种情况,就算他心里其实很开心,她莞尔一笑开口:“当然可以!”
说完后她不着痕迹的朝鹫首党方向挑衅的挑了下眉,尤其是尼禄身边那个小麦色皮肤的歹毒萝莉,贝拉双手叠放在身前还以一个矜持的微笑,并不做声,倒是尼禄不管不顾的打断了几人的谈话,喊了声袁承瑾的名字,她的语气有种不容置疑的自信,她说:“鹫首党在所有二级组织的积分排名中位列第一,不论是金钱,香槟,美人,还是之后的前途,它都最适合你,引起王座注视的你。”
“我相信你是个能分清事理的聪明人,而我也期待你的到来。”
她说完向他掷来一枚圆形的徽章,袁承瑾眨眨眼接过,上面纹着红狮鹫的图案,除了颜色的深浅与他们佩戴的没有任何差别,至于尼禄本人的,她的徽章是别具一格的金色。
“这就是副党首的象征,戴上它,你就是仅次于我一人的党首!”她说就转身走了,只留下贝拉一人。
贝拉对袁承瑾轻轻鞠了一躬,从容不迫的走到袁承瑾身前,从衣服内侧拿出张尚有余温的请帖,微仰一笑:“这是鹫首党新年晚会的请帖,同时也是第一骑士兰斯洛特公馆的钥匙,比起分配的宿舍,我觉得一座独立的公馆更能匹配您的身份,鹫首党虚席以待,贝拉……”
少女踮起脚尖贴在袁承瑾的耳廓,呼出的热气撩拨着耳垂:“也虚席以待。”
众目睽睽之下,她在袁憕嫤能杀死人的目光中给了男孩一个飞吻,后退三步躬身提裙,优雅的转身离去。
约瑟夫看了眼弗洛雷特,就像高中在严肃老头的课堂上突然想起课间笑话的损友,视线在空中立马对上频率,哼哈二将憋着笑的嘴角怎么看怎么难蚌,约瑟夫眼观鼻口观心,小声嘀咕着耳边风:“贝拉是尼禄的贴身秘书,同时也是第一骑士……”
弗洛雷特龇牙咧嘴的吐了下舌头,恶心的要命,他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加重了最后四个数:“兰斯洛特!”
“我密码!”袁憕嫤瞳孔地震的看着黑皮萝莉施施然的登上台阶,她语无伦次的看着陈韵的眼睛:“她,她,她一直都这么目中无人吗?她没看见我站在这吗?”
“鹫首党的毒牙,现任二把手,贝拉·君士坦丁。”陈韵握着她的手,一副同仇敌忾的语气,开始添油加醋:“她是狮鹫肚子里最下贱的坏水,这是在挑衅你要跟你宣战呢!”
袁憕嫤咬牙切齿的把袁承瑾手里的邀请函给拿了过来,一把攥成一团:“一来就给下马威,好好好,够激情哈,他妈的坏水萝莉,老娘看看你能有多坏!”
她看着脸色紧张的袁承瑾,一手伸出,大荒囚天指!
她眼里直冒火焰,对着男孩强调:“以后离她远点!”
袁承瑾迅速点头表示同意,小鸡啄米似的:“我一眼就觉得她不是好人!”
“是越远越好。”袁憕嫤把手里的请帖捏的咔咔作响:“听到了没!”
“听到了!”袁承瑾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
齐晚圆看着袁承瑾手里的龙角帆布袋,再看了眼袁憕嫤手中的晚会请帖,垮着脸悲到了极点,他抓着头发只能在心里痛哭:“我的秘书在哪哇,策雷索莱!快来救我!”
“那,你是我的室友?”袁承瑾朝约瑟夫问,找到了可以逃离的话题。
“不,不是。”约瑟夫憋笑憋得面容有些扭曲,他在袁承瑾无语的眼神中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勉强恢复了神态:“额……很遗憾,你猜错了,我的室友是弗洛雷特,虽说我现在住在文学社大本营。”
弗洛雷特解释:“我因为有时候要加班,现在在宿舍的时间也很少,目前床位睡的是鹫首党圆桌的第三骑士高文,是个很正直的哥们,你要想去那也可以,但亚瑟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绝对提前就处理好了。”
“A区9号,你看看。”
一个海盐柚子的清冽声音唤过袁承瑾,他看着那个手拿火铳的蓝发男孩,连忙道谢:“不好意思,先前还没来得及道谢。”
“没事没事。”阿萨咧嘴一笑,他趁机揉了揉齐晚圆的头发对他比了个大拇指,悲伤团长瞬间满血复活。
“你好。”袁承瑾含笑伸出手,他认出了他,福音之夜他们打过一个照面。
阿萨看着伸来的手突然有些局促,他指了下自己的掌心,不好意思的说:“有,有点脏。”
“这有什么。”袁承瑾摇摇头一把握住他的手:“火铳很帅。”
阿萨没来得及回话,就瞥见了齐晚圆抗议的眼神,他指了指自己的头发,上面还沾着些黑色的火药,在棕黄头发的映衬下分外显眼,像是做了什么非主流的杀马特挑染,阿萨忍不住噗呲一笑,没了局促,看着袁承瑾的眼睛解释:“雨边的琥珀候鸟,火铳的名字。”
“你……”阿萨还准备说些什么,但被老教授喜出望外的打招呼声给打断了,一个面色和蔼的妇人从钟楼侧面对着几人招了招手,她抱着几叠衣服,动作摇摇晃晃的有些不稳,埃弗斯见此状立马撒开腿子飞奔,两腿摆动的幅度又大又快,姐弟俩惊愕了,很难想象坐着昂贵天鹅绒沙发都会喊腰疼的老骗子在此刻竟然健步如飞,这效果不像是打了兴奋剂,更像是用了他妈的狗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