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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弗斯躺在靠背上长出一口气,老人家追星赶月,总算解决了一桩要命的大事,他们只要拿上了黑卡,便会被标记为AXE的在职人员,其余任何势力都不能再进行招揽,没人会无脑到触碰阿修尔德的虎须,这四个字便是毋容置疑的底气。
他们一定会加入阿修尔德的,老教授在见到他们的第一眼便有这种感觉,这是一种来自身体本能的信服,体内的龙血都在告诉他,他该追随谁的脚步。
圣祭从一开始便因为理念不同而分为两派,石冠下的每个人都渴望摘得人皇的桂冠,只有古龙一脉,愿意化为火苗,一点点的堆砌为薪燃的火炬,龙血传火者从古至今很少存在内斗的情况,就像是冥冥之中的天命一般,各司其事,稳步前进,每个人都清楚的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每个人都知道自己应该为何而战。
解释这点并不需要很多言语,‘权力’二字足矣,低位者愿意向高位者献出名为尊严的头颅,而高位者也愿意向低位者垂下名为信念的羽翼,这是来自双向的,刻进灵魂的定则。
对于低位者来说,他们可以是士兵,可以是铁卒,也可以是擂鼓呐喊的尘土。
对于高位者来说,他们可以是旗帜,可以是领袖,也可以是冲锋陷阵的血枪。
尘土可以因为血枪的眺望不畏生死,血枪也可以因为尘土的开辟燃烧殆尽,这便是凝聚力极强的古龙火炬,这便是阿修尔德最重要的主心骨。
“祷令在子弹上膛的瞬间完成闭环,领袖的血枪注定成为铁卒最烽燧的死志。”
及至目送两人完全离开,埃弗斯挥挥手示意让宫崎心音和陈衡坐下。
“他们一口都没喝,热可可也是看我们喝了才跟着喝。”宫崎心音弹了下装有橙汁的玻璃杯,语气有点感慨:“虽说也在意料之中,但警惕心还真强。”
陈衡耸耸肩,把袁承瑾的那杯一饮而尽:“其实挺好喝的。”
“就知道拆我台。”宫崎心音没好气的用食指推了下陈衡的脑袋:“咱们都是肉眼凡胎,除了血脉能通过鳞寂感受到点,其余的都看不出来,那么我们的引以为傲的人形电波能看出更多的东西吗。”
“你猜?”陈衡调笑一句,然后在两个蓄势待发的包子拳头中开口:“我说我说,他们的血脉半觉醒了没错,但除此之外似乎还有点别的天赋,比如另外两脉。”
“嗯?”埃弗斯忍不住挑眉:“分别是什么。”
“女孩更偏向圣祭,男孩更偏向石冠,如果不是古龙的血脉过早觉醒,他们很有可能会走向不同的方向。”陈衡解释道。
“难不成又要出个尼禄党首似的人物,我看他俩很有潜力,特别是那个弟弟,更尊崇的古龙戴上更尊崇的石冠,如果成了不妥妥是加强版狮子首。”宫崎心音看热闹不嫌事大:“到时候他俩干起来可有热闹看了。”
埃弗斯无奈一笑:“道路可以包容,但方向一经确定便不容更改,否则就会成为张端那样的下场,灵魂破碎,从福音之门崩塌坠下。”
“尼禄能够成功是君士坦丁家族以半部古史为筹码而诞生的奇迹,这等奇迹一经诞生便是绝对的唯一,不可能再存在第二个,而且一个方向的烛火愈发明显,另两个方向的航灯便会越发黯淡,直到了无生趣,袁承瑾的方向已经不是火烛那么简单了,不是感知类神谛的我们都能明显察觉到他血脉所扩散出的威压,他才半觉醒啊,等他步入升华完成真正的蜕变。”
埃弗斯有些不敢想象:“那又是怎样一番光景,难不成终结【王座】的夙愿真的会在此代实现?”
陈衡暗中瞥了女孩一眼,看你把老教授给唬的。
宫崎心音不好意思的笑笑,陈衡此时开口批评:“情报部的情报都搞不清楚,狮子首是三方同走,隐渊的权柄她也有,可不止有古龙冠冕。”
“戚!”宫崎心音没好气的踢了他一脚,陈衡恍若未闻:“情报工作这么懈怠,我回去后一定要给会长他老人家好好说说。”
“就你话多!”女孩揪着男孩的耳朵,再三求饶之后才松手:“除了挖苦我你能不能找个别的兴趣爱好。”
“谁叫你这么蠢。”陈衡小声嘀咕了两句。
“你说什么!?”
“夸你漂亮。”
“去你大爷的!”
一阵你扯我头发我挠你痒痒的激情打闹,在埃弗斯缓过神来后的咳嗽声中停止。
“这一代的光景太过璀璨,仅是这五年间招录的王储血脉便已达到六人,现在又有一位王储和一位超越奇迹般的人物加入,更别谈星殊九章台近来的好消息,我这老身子骨确实是老了,想想都会觉得热泪盈眶。”
“难道不是因为终身教授有保障了?”
“其实我觉得这个职务评定还是有失偏颇。”
老教授越听眉头越皱,最终在一句为老不尊的悄悄话中彻底爆发:“想挨打了是不是!”
看着红脸关公似的自家恩师,陈衡和宫崎心音立马端正。
“这是夸您时尚呢。”陈衡神色认真。
“您老落伍了,现在年轻人都喜欢拿贬义词当褒义词。”宫崎心音诚恳点头。
在两人正气凛然的解释中,埃弗斯愣了半晌,他有些不可置信但没怎么怀疑,因为从30年前他就没再跟上过时代,尤其是年轻人跳脱的思维,他结结巴巴的吐出两个字:“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两人异口同声,老教授信了没有八分也有九分。
这时宫崎心音迅速从角落里拿出一册档案念道:“弟弟18岁,姐姐19岁,两人学习成绩优异,现居住在光淼大厦梧桐巷7号路,租了一个门面开小餐馆,无血缘关系,无犯罪记录,无不良嗜好,很正常的两个人,没有任何理由会拒绝,您老的终身教授手到擒来!”
谈到终身教授埃弗斯就舒心不已,果然年轻人的思维就是跳脱,畅聊哥斯拉的同时没忘工作,敬业工作的同时还不忘赞美导师,未来还得是年轻人的未来啊,他羞涩的摆手:“其实我也没那么好,比起牛爵士和阿尔伯特这等人物我还差的远呢。”
“果然够不要脸。”
“什么!?”
“夸您呢!”
“噢噢噢噢,那我确实很不要脸。”
“没错,不要脸。”
在好学生好徒弟好门生好高足的称赞声中,埃弗斯兴奋开怀,面色红润的颇有一览众山小的高远气势,只是作为背景的称赞声实在有些不堪入耳。
“两位小领袖现在怎么样了?”他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