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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老板顿了顿：“这之后，你们才盯上了廖永嘉！”
陈陌目光凶狠我“把你送走，你又突然回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陆老板说：“我说过我们很快就会再见！”
陈陌忽然笑了：“无凭无证，你的那番话说出去是没人信的。”
陆老板冷冷地看着陈陌。
陈陌笑容收敛：“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你居然这样怀疑和你出生入死的兄弟，你把我当什么！”
陆老板眼神带着一丝伤感：“我只想听你说实话！”
陈陌坐下：“那你把我抓回联合调查组，让季队长来审我！ ”
陆老板说：“我留下来，就是老季的命令。”
陈陌握紧拳头，浑身颤抖。
这时，里屋的房门打开，阿喜走了出来，无助地看着争吵的两人。陆老板看着阿喜，于心不忍。
陈陌的身体慢慢放松：“我就在这等你收集好证据，随时可以来抓我。”
陆老板叹息了一声，打开门，转身离开。
天色渐黑，陈陌开着车，副驾驶坐着苏青竹，在荒野之中疾行。
苏青竹觉到了陈陌的异常。有些疑惑，又有些不安。
陈陌说：“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这五年我是怎么过的吗？我每天都行驶在茫茫夜色之中，找不到一点方向，我当出租车司机，就是因为我想让终点由别人来决定！”
苏青竹问：“那现在呢？”
陈陌停下车，开门走了下去。
苏青竹竟发现这里正是当初苏青竹和赵大明白被那两名黑警逼到走投无路的地方。似乎明白了陈陌的意图，平静地看着陈陌：
“那两个人意外死亡的原因，我也不是没有想过！ ”
陈陌说：“所以你早就知道我还活着！”
苏青竹说：“我一直不敢确定，哪怕是现在。”
陈陌很干脆地说：“是我杀了他们俩！ ”
苏青竹虽然早就猜到结果，却还是忍不住难过：“为什么要这么做？从在梁龙的澡堂见你开始，我就有过一些猜测。
我希望你的理由是为了保护我，不让我牵扯其中，所以你斩断了我所掌握的每一条线索！”
陈陌眼神透露出寒光：“不，我是为了保护我自己！那两个人知道我太多的事情，所以他们必须得死！ ”
苏青竹大吃一惊：“那李驰呢？”
陈陌看着她：“不用怜悯那几个黑警，他们死有余辜。”
苏青竹看着眼前的陈陌，想起了之前虚伪狡诈冠冕堂皇的廖永嘉，感到非常陌生。
陈陌发起感情攻势：“我们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你会替我保守秘密的，对吗？”
苏青竹躲避陈陌的目光，率先回到车上：“不早了，我想回去休息。”
陈陌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转身上车返程。一路上，两人心事重重，不发一言。
车子在茶楼门口停下，陈陌突然说：“推荐信我已经交上去了，只能帮你做这么多，我们就到此结束吧！
我不想继续过这种日子了，每天醒来都提心吊胆，挺累的。”
苏青竹愣住，心生不忍：“我可以帮你！”
陈陌瞟了苏青竹一眼：“我说的累，其实也包括了和你相处，为什么我们不能分开一段时间？你不觉得你很碍事吗？”
苏青竹面色严肃起来：“你到底是谁！ ”
陈陌反问：“你觉得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