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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乾隆老爷子作的那些打油诗也叫诗?
郑葭愤恨地表示打油诗怎么不是诗啦!我这首可是堂堂正正被选进了小学语文教材里的!
还有啊,你制定的这个游戏规则就非常的不合理!半分钟这么短的时间里,再加上十几个人的注视所带来的压迫感,根本没办法让人好好背诗嘛!
现在,两个人还在各持己见,僵持不下,就差大打出手了。
而姜夭妍的这张花签,是在江扬被支走的时候,因为好奇所以抽着玩的,顺便还帮赵恩绘也抽了一张。
她们不想背诗,只是想让宣凝教她们这上面的中文字该怎么读。
看着姜夭妍纸牌上的浅紫色大花,宣凝莞尔一笑,十分有耐心地指导着,“你抽中的花,叫做木兰花。跟我念:木——兰——”
姜夭妍看着对方手指的那两个字,努力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口音,一字一顿地重复道:“木,兰?”
“后面的四个字,读作:金戈铁马。”
“金,戈,铁,马!”姜夭妍字正腔圆地学了一遍,随即挠了挠头发,“是什么意思?”
宣凝想了想,仔细讲解道:“意思就是武器闪耀着金光,骏马配备了铁甲。通常用这个成语来比喻战争,也形容战士持枪驰马的雄姿。”
其实宣凝也不太明白,为什么木兰签后面跟着的是“金戈铁马”。
这是木兰花,又不是花木兰!
教着读完了上面的几个字,宣凝就把花签还给了姜夭妍。旁边的赵恩绘很快就递上来自己的签,抬手指了指上面的粉紫色小花,神情流露出难以压制的喜色。
“这是朝鲜的金达莱!”
“没错!”宣凝先是认可了她的说法,随后又伸出手指点了点上面的两个字,“但是在中国,她有一个名字叫做杜鹃花。”
“杜鹃?”
“后面的字是‘子规泣血’。这是中国的一个历史典故,说的是望帝杜宇禅位后郁郁而终,灵魂化为杜鹃鸟,也就是子规,每年春季都会啼叫哀鸣,直至嘴巴啼得流出了血,滴滴鲜血洒在地上,竟然不断扩大慢慢的染红了整片山坡,被山上的野花吸收了之后,就变成了艳丽的杜鹃花。”
这虽然是流传最广的杜鹃花的来历,但其实也就是一个凄美的传说而已,听听就行了。
宣凝在教完了中文之后,还叮嘱她们两人要把牌牌物归原主,不能偷偷带走,以及多注意一下旁边的江扬和郑葭,万一她们打起来了,记得要及时上去拉架。
既然手机都收回了,跨年也都已经跨完了,那女孩们也就都没有必要留在这里了。
有好些人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宿舍。
赶紧洗洗睡吧!
明天还有练习呢!
过几天的主题曲考核可不能懈怠!
201里,苏美妡稳稳当当地扶着崔真汐坐到了床上,随后蹲下身子,从下到上卷起了她的左腿裤管,直到看见一大片红肿出现在了膝盖下方,边缘处甚至还微微泛着暗紫色。
“你呀!”苏美妡无奈又心疼地从柜子里取出了红花油,轻轻地帮她涂上消肿,“就算再高兴,走路也得看脚下吧!”
崔真汐淘气地吐了吐舌头,“抱歉呐,我下次肯定会注意的了!”
毕竟谁能想得到地上会出现一块这么大的石子呢?
被绊倒纯属是意外!
苏美妡还在认认真真地帮自己上药,崔真汐坐在床边动也不敢动,突然一阵困意袭来,惹得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哈欠。
呼,今天可真是太晚了!
现在几点了来着。
她下意识抬起左臂要看自己腕上的手表,却见本该挂着精致表带的手腕上,此刻是空空如也。
“遭了,美妡姐!”她大惊失色,连忙抬手晃了一下面前人的肩膀,“我的手表好像落在食堂了!”
“这个时候,食堂没准都已经关门了……”苏美妡侧头思索了片刻,提议道,“要不我们明天早上再过去拿?”
“不行啊……”崔真汐找遍了身上的每一个口袋以及包包里的每一个夹层,还是没有看到那只熟悉的手表,急得都快哭出来了,“明天早上食堂开门之前,工作人员就会把原来的桌椅都搬回去,我的手表这么小,万一那些工作人员一个不注意,把它踢到了别的地方,再想找到可就难了!”
这还是好一点的猜想,更有可能发生的情况是,它会被无情地压坏或是摔坏或是踩坏,或是被混在厨余垃圾里一同处理掉!
那我就只能去垃圾桶里寻找它的尸体了!
苏美妡眉头紧锁,面露难色,“这……”
崔真汐委屈巴巴地扯着她的衣袖,眼角早已泛起了盈透的泪花,鼻头红彤彤的,像是一只可怜的小兔子。
“那块手表可是花了我三个月工资买的呢……”
“别担心!”苏美妡终究还是敌不过对方的恳求,将红花油放在床头柜上后,便宽慰地拍了拍她的手,“你脚受了伤就好好休息吧,我替你回食堂一趟,如果门还开着的话就更好了,我会帮你把手表找回来的。”
崔真汐咬着下嘴唇点了点头,水汪汪的泪眼感激地望着眼前人,“谢谢你,美妡姐!”
苏美妡不敢耽误时间,一路小跑着回到了食堂。不出所料,食堂的门关着,里面的人应该都已经走光了,她凑上前去,试探性地拧了下门把手,十分容易地推开了一小条细缝。
幸好幸好,门还没锁!
苏美妡慢慢打开了大门,房间里头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她沿着墙壁摸索着,很快就找到了开关,果断摁下,眼前顿时就恢复了清明,四下一片亮堂。
食堂依旧维持着大家离开时候的样子,餐桌上的碗筷和地上的垃圾,大部分都已经被工作人员们收拾干净了,圆桌上的红布还没有被收走,上面零星地撒着一些酒水与污渍,由于颜色本体的颜色过深,也看不怎么真切。
唯一的区别,就是现在的食堂除了她之外,一个人都没有,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寂静,在空旷又亮堂的房间里,莫名显出几分阴森。
没由来的,苏美妡感到后颈一阵冷风划过,下意识地打了个寒战。
本着早找到早离开的想法,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跑到了刚才崔真汐的座位旁边,半蹲下身子,围坐餐桌慢慢挪动着步伐,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死角。
很快她就找到了那只手表,精致小巧的外形,刚好缩在桌角内侧围成的阴影中,不仔细看根本就找不见。
她赶紧拾起那只表,里里外外地检查了一遍。卡扣是开的,除此之外,表盘和表链都毫无损伤,连个划痕都没有。
这下,真汐可以放心了吧!
终于赶到了食堂门口的夏程程,就刚好看到灯火通明的房间里,苏美妡正蹲在地上,要把什么东西往上衣口袋里装;而在她身后,站着一个黑衣黑裤的神秘人,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看不出头发长短,脸上围着一只黑色的口罩,也辨不出五官面容。
那人手里拿着一把短小精悍的水果刀,锋利的尖刃反射出扎眼的亮光,正高高举起,眼看着就要往苏美妡的后背扎下!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