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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莲一脸便秘的表情，都说柳芸属刺猬的，之前她还不信。
现在……当真油盐不进，一碰就被刺得满身伤。
甚至连他们是什么公司都没问过，直接开地图炮，丝毫不给他们公司面子。
也没有给冯妙留任何余地。
竟然还预备将某些暗地里的手段抬到桌面上来。
这可把程莲和冯妙吓得不轻。
她们屁股不干净，自个儿知道自家事儿。
真的被人拉到台面上来，破了这个规矩，她们这个“始作俑者”可担不起啊！
柳芸破界的东西太多了，程莲和冯妙也不敢赌。
程莲不敢说话，冯妙当机立断，“这样的要求实在是冒昧了，不好意思，还请柳导原谅。”
“打扰到柳导了，公司换人的事情，定然会给柳导一个交代。”
眼见是不行了，冯妙立刻改变了态度和策略。
她们来的时候是有被警告过的，不能当场翻脸。
那现在安然脱身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柳芸怼了什么，暂时还没空细想。
这口气，必须咽下去。
所幸，柳芸真没有耐心应付她们，退一步，她这边也就算了。
让两人赶紧走，下次有什么事情，让公司的高层来。
程莲和冯妙的表情一顿，硬生生的压住了火气，直接离开了。
等出了剧组，离开了众人的视线，冯妙的脸色才彻底阴沉下来，若非保姆车的空间和东西都有限，恐怕能当场发泄给程莲看。
反倒是程莲有些战战兢兢的，不断看着冯妙的脸色，大气都不敢出。
张宁有些奇怪的看着冯妙两人，没有想明白奇怪的感觉在哪里。
等看不见人了，才真诚的对柳芸赔礼说道：“柳导，这事儿，真不好意思，冯妙是才签进公司的新人，说她的脸盘子小，可塑性高，很适合大荧幕……”
“唉，也是我这人念旧情，想着在公司待久了，不好得罪得太死，这才尽一尽仁义……倒是没注意给柳导添麻烦了。”
“瞧这事儿闹得……实在是……天意弄人啊！”
搞得她里外不是人。
而且，听了柳芸的话，如梦初醒，她突然发现，冯妙能走到这一步可能真的不简单。
明知道柳芸的脾气，竟然还让冯妙顶替过来，冯妙的价值真的有这么高吗？
虽然公司有意让她背锅，将柳芸的怒火转嫁在她身上，但……对公司来说除了能捧红冯妙，好像并没有太多好处。
估计就算顶替成功，最后也上了柳芸的黑名单。
最坏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除了惹怒柳芸，啥也没捞到。
冯妙价值不高，公司做慈善的吗？
竟然干出这种事，是不准备过了？
这其中定然有不可告人的交易，不然，为何柳芸一说，吓得直接跑了？
意识到这点，张宁越发为贝语不值，也多了一丝意兴阑珊。
这圈子，真的没意思透了。
柳芸没说原不原谅的事情，“你从贝语出道起，就一直在带她吧！”
“在你们公司，这种事情还少？”
“贝语早不拉肚子，晚不拉肚子，偏偏在要进组的关头拉肚子，还直接拉进了ICU病房？这么巧合的事情，你竟然从未怀疑过吗？”
“当真只是巧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