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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只会惊动真正的幕后黑手，斩断线索。
郑启豪这条线，必须牢牢抓在自己手里，顺藤摸瓜，才能挖出更大的鱼。
“先生，这太危险了！”
老周立刻反对。
“郑启豪背后既然是那些势力，他身边不可能没有防备，甚至可能有对方的眼线或者保护人员。”
“放心，我自有分寸。”
周离活动了一下手腕，感受着体内奔腾流转的内力，以及金瞳术带来的敏锐洞察力。
“我不会打草惊蛇。我只是想近距离‘观察’一下这位‘模范商人’，看看他的‘面具’之下，到底藏着一张什么样的脸。”
他需要确认郑启豪的状态，看看能否从他身上直接打开突破口。
而且，他有一种预感，与郑启豪的接触，或许能触发系统新的提示或任务。
“准备一下，我要知道郑启豪接下来几天的详细行程，越精确越好。”
周离吩咐道。
“另外，准备一套不起眼的设备，方便我进行近距离观察。”
“是，先生。”
老周知道无法劝阻，只好应下。
窗外的夜色更深了。浦江之上的游船依旧灯火璀璨，但在这片繁华之下，一股更加汹涌、更加黑暗的潜流，正在悄然涌动。
周离知道，一场更加凶险的较量，已经拉开了序幕。而他，必须迎上去。
……
海城的清晨，总是伴随着车流的喧嚣和淡淡的江风。
启豪贸易有限公司位于一栋甲级写字楼的中层，占据了半个楼面，装修中规中矩，符合其“低调务实”的形象。
上午九点刚过，一辆黑色的奔驰S级轿车准时停在写字楼的地下车库。
车门打开，走下来一个穿着合体西装，戴着金丝眼镜，面容儒雅的中年男人。
正是郑启豪。他拎着公文包，步履从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与遇到的员工点头致意，看不出任何异常。
没有人注意到，在车库斜对面的阴影里，一辆毫不起眼的灰色大众轿车内，周离正透过贴着深色膜的车窗，静静地观察着他。
金瞳术早已开启，郑启豪体内的气血流转、情绪波动，甚至是一些细微的生理指标，都清晰地反馈在周离的感知中。
“气血平稳，心跳略快，但还在正常范围。
情绪……有些压抑的焦虑，但被很好地控制住了。”
周离在心中默默分析。
从表面看，郑启豪确实像一个背负着业绩压力的普通老板。
但周离能感觉到，在那层平静的表象之下，隐藏着一种更深层次的紧张和恐惧。
就像一根弦，时刻紧绷着，不敢有丝毫松懈。
“看来，这棋子当的也不是那么好受。”
周离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接下来的大半天，周离如同一个耐心的猎手，通过老周提供的实时监控信息和自己的远程观察，掌握着郑启豪的一举一动。
他在办公室处理文件，接待了两个客户，中午和公司高管在附近餐厅吃了个简单的商务午餐，下午又开了一个内部会议。
一切都显得那么按部就班，乏善可陈。
直到下午四点多，一个细节引起了周离的注意。
郑启豪接了一个电话，时间很短，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周离通过金瞳术捕捉到，在他挂断电话的瞬间，他眼底深处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惶，紧握手机的手在微微颤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