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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时,指甲正掐入一个男人的咽喉。
"圣女饶命......属下真的没有......"
男人眼球凸出,舌头吐得像条窒息的狗。
我的五指涂着鲜红蔻丹,此刻已深深陷入他颈部的皮肉。
血腥味冲进鼻腔,我本能地松开手。
男人像破布娃娃般滑落在地,喉咙留下五个血洞。
"阿谯今日手软了?"
慵懒的男声从高处传来。
我抬头,看到九级台阶上的玄铁王座。
男人戴着黄金面具,黑袍绣着暗红色曼珠沙华,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扶手。
笛飞声。
金鸳盟盟主。
我——角丽谯——痴恋成魔的对象。
记忆如潮水涌来。
我,楚欢欢,在执行女配拯救任务,现在成了《莲花楼》中最恶毒的反派女配,金鸳盟圣女角丽谯。
【当前世界:《莲花楼》】
【宿主身份:角丽谯(金鸳盟圣女)】
【主线任务:瓦解金鸳盟却不伤百姓】
【隐藏任务:挽救李相夷与单孤刀的兄弟情】
系统提示让我清醒过来。
面前将死的男人是金鸳盟分舵主,因私吞贡品被判死刑。
原着中角丽谯会用化尸粉让他痛苦三天三夜才断气。
"尊上。"
我听到自己娇媚的声音,"属下在想,总用化尸粉太无趣了。"
我拔下金簪,在众人惊呼中刺入自己手臂。
鲜血顺着手腕滴在男人伤口上,他的惨叫瞬间变成嗬嗬怪笑。
"新研制的'极乐散'。"
我舔掉腕上血珠,"让他死前尝尝登仙的滋味。"
男人开始撕扯自己衣服,又哭又笑地撞墙。
笛飞声面具下的唇角勾起:"有趣。赏你碧茶之毒的解药方子。"
大殿一片哗然。
碧茶之毒是金鸳盟不传之秘,解药更是只有盟主知晓。
我盈盈下拜,心里却炸开惊雷——原着中笛飞声就是用这毒控制角丽谯,现在竟主动交出解药?
回到寝殿,我立刻反锁房门。
铜镜中的女子红衣似火,眉间一点朱砂,美得惊心动魄。
我扯开衣领,胸口纹着金鸳盟图腾,周围布满新旧伤痕。
"系统,调取角丽谯的人际关系。"
光幕展开:
【笛飞声:痴迷对象/上级】
【单孤刀:秘密合作者】
【雪公:心腹】
【血婆:心腹】
【李相夷:死敌】
我翻检梳妆台,在暗格找到与单孤刀的密信。
原来角丽谯早已勾结这位四顾门二把手,计划联手颠覆武林。
"有意思......"
我烧掉密信,取出毒经。
作为金鸳盟圣女,角丽谯的毒术独步天下。
加上我在《甄嬛传》世界学的毒理知识,或许能......
"圣女!"
窗外传来雪公的声音,"单孤刀到了。"
我迅速换上黑纱面罩,从密道前往会客厅。
单孤刀背对门口,正在看墙上的武林地图。
"单堂主好雅兴。"
我故意踩响机关。
他转身,鹰钩鼻投下阴鸷的阴影:"圣女迟了半刻钟。"
"处理叛徒耽搁了。"
我拂袖坐下,"计划有变。万圣道那边......"
"万圣道?"
单孤刀瞳孔骤缩,"你怎会知道?"
我心中一动。
原着中单孤刀与万圣道勾结是后期才揭露的,看来角丽谯此时还不该知道。
"金鸳盟的情报网比你想象的广阔。"
我轻抚茶盏,"比如......南胤皇室的玉佩,单堂主一直贴身戴着?"
单孤刀猛地按住胸口。
我赌对了——他是南胤后裔这事,现在应该无人知晓。
"你到底......"
"合作可以。"
我打断他,"但目标要改。我要的不是武林霸权,是南胤宝藏。"
单孤刀眼中闪过贪婪。
我们重新达成协议:他提供四顾门布防图,我帮他找南胤遗宝。
临走时,我"无意"透露:"听说李相夷最近在查十年前的一桩旧案......"
单孤刀脚步微顿,没有回头。
【单孤刀动摇度+20%】
【获得关键线索:南胤玉佩】
三更时分,我潜入药圃。
这里种满剧毒花草,正中一株蓝色妖姬正是碧茶之毒的主材。
我摘下一片花瓣含在口中,同时运转《三生三世》学过的抗毒心法。
"圣女好胆识。"
阴影中走出一个佝偻老妪——血婆,"碧茶花瓣入口即死,您却......"
我吐出花瓣,上面附着一层冰霜:"改良过了。血婆,我要你查件事。"
递过单孤刀的头发——刚才会面时顺来的。
血婆的蛊虫能通过毛发读取记忆碎片,这是角丽谯的隐藏技能。
"重点查他与万圣道的联系,还有......李相夷师父的死因。"
血婆退下后,我开始调配新毒。
将现代化学公式与古代毒术结合,我创造出一种假性毒药——服下后症状与碧茶之毒相似,实则三天后自解。
正要歇息,玉簪突然发烫。
我侧身翻滚,原先站立处的砖石被一枚金镖击碎。
笛飞声倚在窗边把玩第二枚金镖:"阿谯最近......很忙?"
笛飞声的金镖擦着我耳畔划过,钉入身后立柱三寸有余。
我强压下本能的反击冲动,任由一缕断发飘落在地。
"尊上说笑了。"
我盈盈下拜,露出后颈要害,"属下不过是在研究新毒。"
冰凉的手指突然扣住我的咽喉。
笛飞声不知何时已闪到身前,黄金面具几乎贴上我的鼻尖。
他身上有股冷冽的松木香,混着淡淡的血腥气。
"单孤刀身上有蛊虫的味道。"
他拇指摩挲着我颈动脉,"血婆的追魂蛊,本座闻得出。"
我心跳如鼓,却娇笑起来:"尊上英明。属下确实派血婆查他......毕竟四顾门突然提出和谈,实在可疑。"
笛飞声松开手,突然摘下面具。
烛火下,他左颊那道疤狰狞如蜈蚣,右脸却俊美如谪仙。
原着中角丽谯就是被这种极致反差所吸引。
"阿谯。"
他指尖划过我锁骨上的金鸳纹身,"你最近不太一样。"
我背脊窜过一阵战栗。
这具身体对角丽谯的记忆有本能反应,但更让我心惊的是笛飞声的洞察力。
不愧是能与李相夷齐名的人物。
"属下只是......想为尊上分忧。"
我故意让声音发颤,从袖中取出一卷图纸,"这是单孤刀给的,四顾门密道图。"
笛飞声扫了一眼,突然冷笑:"假的。"
我佯装震惊:"什么?"
"李相夷的书房外有片梅林。"
他指尖点在图纸某处,"每逢花期,他会在林中练剑。这图上却标着机关阵。"
我暗自记下这个情报。
原着中笛飞声对李相夷的了解,远比表面看起来的深刻。
"属下该死!"
我跪地请罪,"险些误了尊上大事。"
笛飞声重新戴上面具:"起来吧。三日后东海之战,你留守总坛。"
东海之战!
原着中导致李相夷重伤坠海的关键事件。
我必须在三天内改变这个结局。
"尊上......"
我拽住他袖角,"带上属下可好?碧茶之毒的解药刚有眉目,若您......"
"不必。"
他甩开我的手,"本座要亲手了结李相夷。"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迅速盘算对策。
血婆的蛊虫至少还要一天才能带回单孤刀的记忆碎片,直接阻止笛飞声更是天方夜谭。
或许......该从李相夷那边入手?
"雪公!"
我击掌唤来心腹,"备马,我要去趟普渡寺。"
乔装成香客来到普渡寺时,天已擦黑。
我绕过大殿直奔后山,在一株古柏上找到角丽谯留下的暗记——这是个秘密联络点。
"阿弥陀佛。"
身后突然响起浑厚的佛号,"女施主夜访佛门,所为何求?"
我转身,看到一位白眉老僧。
无了和尚,李相夷的忘年交,原着中少数知道李相夷就是李莲花的人。
"求个因果。"
我摘下帷帽,故意让他看清我的脸,"比如......十年前扬州城外的那场火。"
无了瞳孔骤缩。
这是我根据血婆之前的情报赌的——李相夷师父的死,与扬州城大火有关。
"角施主......"
他手中佛珠停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