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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姑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赤练仙子李莫愁,她立于一排垂柳之下,已然驻足良久。晚风拂过,杏黄色道袍下摆轻摆,颈间拂尘丝缕随风飘舞。
此情此景,恰似词中所言“芳心只共丝争乱”。
歌声渐行渐远,转而响起欧阳修另一首“蝶恋花”:
“风月无情人暗换,旧游如梦空肠断……”
曲毕,一阵清脆笑声随风飘来。李莫愁轻叹一声,抬起左手,凝视掌心斑斑血迹,喃喃自语:
“有什么可笑的?小丫头瞎唱一通,哪懂得词中相思之苦、惆怅之意。”
她目光渐冷,回想起往事。当年也曾有人为她吟诵这首词,谁料风月无情,旧梦成空。如今,她已不再是当年那个痴情的少女,而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赤练仙子”。
李莫愁收回思绪,目光尽显冷厉之色。
她环顾四周,忽见远处水面荡起一圈涟漪。
“敢负我的薄情郎,我定要让你们陆家满门死绝!”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轻抚手中拂尘。
在那道姑身后十余丈处,一个青袍长须的老者也悄然伫立。
他眉头微蹙,目光似有若无地落在道姑身上。
当“风月无情人暗换,旧游如梦空肠断”的歌声传来时,老者不禁轻叹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小船在碧波荡漾的湖面上轻轻滑过,舟中五个少女正笑语盈盈。
三个年长些的少女约莫十五六岁,另外两个看起来只有九岁左右。
这两个小丫头是一对表姐妹,两人就是程英和陆无双……
小船缓缓向远处驶去,少女们的笑声在湖面上荡漾开来。
岸边的道姑和老者依旧一动不动,仿佛成了这幅山水画中的一部分。
他们各自心事重重,却又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那艘载满欢声笑语的小船,仿佛在那里,能找到些许慰藉。
湖中一条小船缓缓驶来,船上男子正是龙武。他神色从容,目光如炬,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直奔李莫愁而来。
李莫愁远远望见,眯起双眼,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她暗自思忖:“这个多管闲事的家伙怎么又来了?”
她话声轻柔婉转,神态娇媚,加之明眸皓齿,肤色白腻,实是个出色的美人
龙武将船靠岸,翩然下船。他朝李莫愁微微一笑,拱手道:“仙子独自一人来嘉兴,莫非是挂念在下,想要主动温存一二?”
李莫愁闻言大怒,挥舞手中拂尘就要向刚刚落地的龙武攻去。“少在这里油嘴滑舌!”
龙武轻松侧身避过,反手抓住她的纤纤玉手,作势要将赤练仙子拉入怀中。他感受着掌中柔腻温香,不禁有些恍惚。
另一只手已经揽住李莫愁的腰肢。
她腰肢柔软至极,被龙武得手顿时羞怒交加,翻身后仰。
腰肢轻摆,就如一朵水仙在风中微微一颤
“放肆!”李莫愁羞怒交加,翻身后仰,急挥左掌向龙武额头拍去。
她腰肢轻摆,宛如水仙在风中微颤。
龙武身形一晃,轻巧避开。
“仙子这么热情,我可受宠若惊啊。”他调笑道。
李莫愁冷哼一声,眼中寒光闪烁。
“你找死!”她连环出掌,招招狠辣。
面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绝世高手,每次李莫愁就算是倾尽全力也无法碰到龙武一根头发,自己却是屡屡被吃豆腐。
这龙武实力竟如此高强,自己连番攻击竟奈何不得他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