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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会言这才放心，“你表现不错，下次还叫你。”
雒景洲冷笑一声，“你下次敢不叫我试试！”
到了程会言家里，房子定期打扫，整洁如新。
将几位女生安顿好，肖琴和付小西一间，程会言和聂敏一间，雒景洲则窝在沙发上，神色越来越清明。
他没拉窗帘，借着外面的灯光，仿佛看到程会言在这个房子里生活时的点点滴滴。
片刻，他自嘲一笑，程会言大概率并未入住进来，刚刚的那些画面，只能是他的想象。
喧闹之后，醒着的人只觉孤寂，雒景洲仰躺在沙发上，很怕这只是场一戳就破的梦。
带我沉沦吧，程会言，哪怕只是一场梦。
*
休息到第二天下午时分，这边只备了简单的洗漱用品，没有换洗衣物，程会言待了大半天就待不住，于是决定打道回府。
临近校门口时，林栩再度发来消息，邀约付小西商谈，这次语气明显软化了一些。
“付小西，关于网店归属，见面详谈，请尽快回复。”
程会言偏头看了一眼，挽了袖子，“择日不如撞日，打人还需要看什么日子，小西，你回复他，晚上见。”
什么阿猫阿狗的，尽早快刀斩乱麻收拾了算了，省得夜长梦多，引得付小西惦记。
“别冲动，打架斗殴挨处分不值得。”雒景洲看程会言挽袖子的动作，有些不妙。
“谁说我要打他了，什么人也配挨我的打？我明明是要去和他摆事实讲道理，文明人当然是用文明的方式解决。”
程会言从雒景洲肩上扯下自己的包，“你先回宿舍休息去吧，委屈你睡了一晚沙发，我都看到你黑眼圈了~”
不止如此，程会言抬手摸了摸他的下巴，昨天明明还很光滑的，现在摸着已经有刺刺的胡茬儿冒出来，男生的胡子都长这么快吗？
“那你晚点叫上我。”
“多大事儿轮得到你出马？我们自己的事儿自己解决，你回去吧，搞不定我再给你打电话。”
“怎么你很紧张吗小西？”程会言看付小西脸色不太好，关切地问了一句。
“不是，就是不太想看见他。”付小西咬唇，“哎，算了，我就当曾经和我谈恋爱的林栩已经死了。”
哪怕长得一模一样，那也不再是记忆中满眼都是她的男孩儿了。
“小西，我先预约了哈，你要是想重头再来，我要第一个投资你。”
“嗯~我给你当模特儿怎么样？”
“那我就给你当客服！”
室友们一言一语，畅想未来，付小西眼中有泪水不受控地滚落。
“好啦，等拿回你的钱，你想做什么我们都会支持你。”程会言抹去她的泪水，“未来的电商大佬，求带飞~”
付小西破涕为笑，揉着眼睛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