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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王文学？”杨柏吐出眼圈。
“你不清楚？”
曹强目光如炬，死死盯着杨柏。
“我需要清楚吗？”杨柏继续吞烟吐雾。
“我提醒你，前天在餐厅，你没遇到王文学？”
“他就是王文学，我记得让你盯着瞿燕。”
“杨柏，你够了，我给你的地址呢？”
曹强深呼吸，他已经发现，杨柏的烟越抽越快，这是心虚的表现。
“什么地址？”
“王芳亲戚地址！”
“扔了！”
“你扔了？杨柏，你知道这地址，是谁的家吗？”
“我让你调查，王芳亲戚家，怎么了？”杨柏扔掉烟头。
“那是王文学的家！”
曹强大吼一声，杨柏目光再次对上曹强。
曹强双目瞪起，这是他审问犯人的眼神，这样的眼神，极其有压迫力。要知道每一个警察，都会训练自己的眼神。
前一秒或许平和无比，下一秒就是雷霆万钧，这是每一个刑警必备技能。
眼，就是利刃。
曹强这把利刃，要穿透杨柏之心。
杨柏却笑了，再次看着曹强道：“曹强，我如果告诉你，我昨天的确去了那个地址，你会如何？”
“别忘记，你是我五姐男朋友！”杨柏再次加上这几句话。
曹强如芒在背，突然一步踏出，离着杨柏很近。
“杨柏，为什么？如果你有证据，不能报警吗？”
“他不是偷猎者，也不是偷矿者，他罪不致死！”
杨柏再次笑了笑道：“动我媳妇，你觉得呢？”
“轰！”
曹强脑袋炸裂起来，杨柏这是承认了吗？
“杨柏！”
曹强再次一声吼，这一次，把小胡都吓住了，这两人难道要干架吗？
杨柏就这么看着曹强，冷冷道：“你如果抓我，以后就没法进我家门了。”
曹强听到这句话，双目闪烁，但他却用力吸了一大口气。
“你让我当警察，我曾经说过，我一定会维护正义！”
“杨柏，我爱你五姐！”
“但我也知道自己身份，我是刑警，我的使命，就是抓犯人。”
“杨柏，我现在怀疑你谋杀王文学！”
曹强说完，猛地把隐藏的手铐拿了出来。不等杨柏反应过来，直接把杨柏拷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