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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杀气。
“曹强，你给我下车，出什么事了？”
曹强看到杨柏，突然哭了起来。
“队长死了！”
“兄弟们都死了！”
“王八蛋，冷夜，我一定弄死你。”
“兄弟都没了！”
英雄有泪不轻弹，但曹强这一次，哭得嗷嗷的。他无法承受，刚刚还约着晚上吃饭，如今都死了。
“赵虎死了？”
杨柏把曹强抓了出来，曹强继续哭着。
“冷夜被救走了，他们动用手榴弹……”
杨柏听着曹强断断续续的话，他的心也愤怒起来。
赵虎这个硬气队长牺牲了。
六名警察也牺牲了。
在这个年代，打黑除黑，许多战警都牺牲了。他们每一个人都是英雄，他们所做的事情，无怨无悔。
他们对得起，头顶之上，也对得起家乡人民。
杨柏一把抱住曹强，让曹强在怀里哭着。
“他们是英雄，他们的血，不会白流。”
“曹强，你给我记住了，这个仇一定要报，冷夜还有他身后的人，敢这么做，那我们就要比他们还要狠。”
“杨柏，我，我听你的，我一定要给队长和兄弟们报仇雪恨。”
“哪怕我这个警察不当了，我也要。”
“曹强，你给我听好了，好好当个警察，你记住，你身上这身制服，不是你一个人的。”
“是赵虎队长，是那些兄弟们的。”
“你，不是一个人，知道吗？”
杨柏吼了起来，他必须让曹强精神起来，让曹强明白，身为警察，要做什么。
“我想队长了，呜呜呜！”
曹强再次哭了起来，想到赵虎的死，曹强就感觉心脏要碎了。
杨柏继续抱住曹强，用力拍着。
“现在最重要的，是破案，找线索，重新把冷夜抓回来！”
“对，破案！”
“你不能冲动，你现在是警察，知道吗？”
曹强用力擦拭眼角泪水，眼睛还是血红的，他抬起头来，用力点了点头。
“我冷静，我一定会冷静下来。”
“帮我，你帮我，好不好？”
曹强也在求着杨柏，杨柏点了点头道：“当然，我一定会帮你，我不会让赵虎队长的血白流。”
杨柏的目光，冰冷刺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