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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
杨柏找了一下，林凌云办公室连火柴都没有。
“小杨不抽烟？”
齐健却把打火机放在桌子上，杨柏再次拿起打火机，给齐健点烟。
“到底多少？”齐健在杨柏耳边说着。
“两百块！”
杨柏淡淡说了一句，齐健本来要抽烟了，听到杨柏这句话，猛地抬起头来。
“你打发叫花子（乞丐）？”
“齐科，别生气。”
“我们白菜村穷，一个月挣十块钱都是大数。”
杨柏实话实说，就齐健一个月工资，顶多也就三十块钱。杨柏给这四个包两百块的红包，这在当时也是大价钱了。
齐健听到杨柏这么说，脸色彻底阴沉下来。
“别跟我说没有用的。”
“你们有钱建厂，没有钱打点我？你这是看不起我？”
“告诉你，就这个数！”
齐健再次伸出一根手指，杨柏看着手指再次摇头道：“齐科，你说说，这是多少钱？”
“一万块！”
齐健压低声音说着，自己把打火机拿起来，点了起来。
抽着烟，齐健舒服翘着腿，就这么看着杨柏。
“这话，我就当你开玩笑。”杨柏也认真起来，看来齐健胃口真是大。
“开玩笑？没我，你们怎么建厂？”
“你们也想挖井？”
“那我也告诉你，私自挖井，那也是有罪的。地下水，属于矿，许多部门都要审批的，其中一个，也是我。”
齐健吐出烟，笑了起来。
杨柏望着齐健，他也点了点头。
齐健说得没错，井水的确属于矿。
老农随便打井没什么，那是生活用水。但是企业如果擅自打井，用于商业用途，必须审批，不然的话就是盗取国家水矿资源。
“你这不是回扣！”杨柏淡淡说了一句。
“随便你怎么说，这就是我的条件。”
“没有我，你们试试？”
“小杨同志，想要做企业，就得有魄力。跟人家房地产公司学学，人家都不用我开口，你们汽水厂，呵呵。”
齐健再次暗示杨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