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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二年前，崇祯皇帝在乾清宫秘密召见他们几人时的情景。那时皇上眼中闪烁的不仅是期待，更有深深的忧虑。
卢象升握紧了拳头。他不会让皇上失望，不会让大明百姓再受战火蹂躏。
"军长！"
一名侦察兵气喘吁吁地跑来，
"热气球观测到敌军前锋已至五里外，全是骑兵，约有两万之众！"
卢象升精神一振：
"传令全军，准备战斗！"
随着命令下达，勇卫军第一军如同精密的机械般运转起来：燧发枪手们在城墙是排成三排，每排间隔五步；迫击炮手们调整着炮口角度，将特制的开花弹装入炮管；城内街道上的骑兵们检查着马具和武器，等待着出击的时机。
在距离明军阵地三里处，后金军队停下了前进的脚步。
皇太极骑在一匹雪白的战马上，身披金色铠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他举起手，整个大军立刻安静下来，显示出极高的纪律性。
"大汗，"
阿济格策马来到皇太极身侧，
"明军似乎早有准备，我们派出去的斥候，就没有回来的。好像明军早就知道我们会到来。周边根本就看不见一个老百姓。"
皇太极眯起眼睛，望着远处的明军防线：
"奇怪，这些明军与往常不同。铠甲反光太过明亮，队列也过于整齐。不像是遵化的守军，也不是辽东的关宁军。"
“你说如果消息早就走漏，崇祯为啥要放任我们攻破三关？难道崇祯想合围我部？”
“北京的京营，虽然经过李邦华的整顿，但是还不足以保卫我军呀？辽东的关宁军就是过来增援，时间也来不及呀！”
皇太极沉思片刻，突然笑道：
"无妨！再精锐的明军，在我八旗铁骑面前也不过是待宰的羔羊！传令下去，让蒙古骑兵先行冲锋，试探敌军虚实！"
号角声再次响起，五千蒙古骑兵发出震天的呐喊，催动战马向遵化城冲去。
马五千骑兵，蹄声如雷鸣，卷起漫天尘土。
城上的明军有点懵圈，骑兵攻城？老子站在这里不动，看你骑马怎么爬上来？
蒙古骑兵接近遵化城时，向着二边分散开来，几只零散的箭矢落到了城墙之上。
“这里的明军有点奇怪，大汗！”
“下令让内喀尔喀部蒙军攻城，本汗要好好看看，明军究竟在干什么？”
二师师长王泉冷静地注视着越来越近的敌军。
"红夷大炮，准备，放！"
城上的十五门红夷大炮发出怒吼，吐出火舌，十五颗发红的实心炮弹撕裂前面的空气，飞向蒙古军队的军阵。
在地上犁出一道血沟，在远处停了下来。
“保持队形，快速前进。红夷大炮的装填发射需要很长时间，快！”
几个蒙古台吉在后面指挥着。
“迫击炮先不要用，这是蒙古鞑在试探，等金狗上来了再用迫击炮招呼！”
王泉不担心眼前的几千蒙古兵可以攻破自己的防守：
“蒙古人不善攻城，等爬上来的时候，尽量用箭和弩，手雷和迫击炮留着给金狗。”
“大汗，那个天上飞的是什么东西？”
阿济格注意到热气球，但是不认识。
“也许是明人的新玩意。明人就喜欢弄一些不适用的新玩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