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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揭开带来的饭盒盖说道:“我也带来几个荤菜,全是大鱼大肉,不过为了平衡,我再炒几个素菜搭配起来吃吧。”
何雨水帮忙做了花生米和一道包心菜,而傻柱与郑爱民已开始品饮地瓜酒,易卫东也陪着聊聊天、尝点酒。何雨水端来之前炖好的泥鳅、河虾与鱼汤,问道:“我看这些菜够吃了,那只老母鸡就留给卫东补补吧。”
易卫东连忙拒绝道:“姐,您加点青菜煮个汤就好,我可一点都不缺这么一口吃的。”
他心想吃独食多不好意思,更何况自己有钱,完全不必这样特殊化,今日菜品充足,鸡肉不吃也无所谓,但这鸡汤大家还可以共饮。于是他又补充:“让鸡汤大家一起分享喝就够了。”
何雨水思忖片刻答道:“也好,那就煮个清汤菜。”
制作这汤很容易,只需舀一碗鸡汤,放点盐再加上洗净的蔬菜,很快鲜香的鸡汤便出锅了。接着她才回到饭桌旁加入用餐行列。
其间,郑爱民正兴致勃勃地讲述起小时候在山里捕兔的趣事。
何雨水在一旁打断道:“说了几百遍了,卫东啊,别听他吹,多吃点儿肉。”
易卫东回应道:“姐,我在吃呢,小民哥的故事特别精彩!”
郑爱民开心地说:“那等到我不忙的时候带你进山打猎,到时候能用枪打野兔。”
听到可以用枪,易卫东瞬间心动——这辈子还真没有摸过枪!要知道在农村还有民兵制度配备轻武器,并且偶尔还有实弹训练机会。**虽然管制严格不容易获取,然而如果有本事拿枪去狩猎,**尚且可以通过些许手段蒙混过关。
因此,易卫东急切回应:“好呀!我还从没碰过任何枪支呢!”
何雨水白了郑爱民一眼,责怪道:“不准去!咱们又不是没得吃,为何还要出去捕什么**啊!”
易卫东被呛得不知所措——谁去捕那些东西了?明明是正当的狩猎行为,这跟看不健康的电影并不一样啊!
此时,傻柱放下酒盅说道:“男孩子好奇心强想去摸枪很正常,就算没猎到兔子也能有新鲜肉类,要是扑空也就当是游玩一趟,眼下正是秋天,适合打猎季节。”
见傻柱持支持态度,何雨水这才停止反对。
卫东临行前,郑爱民特意叮嘱他要多加小心,山中不只有狼,还有野猪出没。郑爱民补充道:“一般这时候野猪是不会下山的,除非是到了冬天,山里食物匮乏,才会出来觅食。”
易卫东询问道:“小民哥,你什么时候有空?”
郑爱民回答说:“等我休假的时候吧,我会提前一天通知你。”
随后他对何雨水说道:“雨水,你还没去过我老家呢,不如我们一起去!”
何雨水略显犹豫地回答:“我还得找人换班,不一定能去成。”
郑爱民摆摆手说:“没关系,到时候再说吧。”
此时,傻柱和郑爱民两人喝了一斤白酒便都已微醺。易卫东给他们盛了些稀饭,又端上馒头让大家充饥。酒足饭饱之后,何雨水送走了郑爱民,而傻柱则一头栽在床上,很快就鼾声如雷了。易卫东把家里整理一番后也躺进了被窝里,待何雨水回来洗漱完毕后才重新躺好。聊了一会儿关于郑爱民的事情,比如他的家乡在山里,虽然父亲早就进城谋生,在城里找到了工作,但老家还留有三间土房。两个叔叔都在乡下务农,其中一个担任民兵队长,经常持枪上山打猎。交谈之间,他们渐渐沉入梦乡。
次日清晨,易卫东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了何雨水的身影,被子也被叠好收回。他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去外面方便了一下。回来洗漱过后,与何雨水共进早餐时问道:“姐,您在棉纺厂上班,能不能买到些棉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