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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灵阵，一座完整的上古聚灵阵。”苏芒的声音在石室内回荡，带着几分惊叹。
“上古聚灵阵？”苏万听得一愣，显然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这是什么阵法？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苏芒解释道：“上古聚灵阵是一种极为古老的阵法，能够吸收聚集天地灵气。”
“聚集天地灵气？那岂不是说，这一道阵法，就相当于一条灵脉!”苏万瞪大了眼睛，语气中满是震惊。
“这座聚灵阵显然已经运转了很长时间，甚至可能正是因为它，才产生了这条天然灵脉。”苏芒抚摸着墙壁上的阵纹。
苏万在震惊之后，却是皱起了眉头：“既然有这种阵法，各大势力又为什么要花费大量财力去塑造灵脉？直接布置聚灵阵不就好了？”
苏芒赞赏的看了苏万一眼：“因为这个阵法在上古之时就失传了，流传下来的也只有一点只言片语和几张残破阵图。”
苏万听得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难怪各大势力宁愿耗费巨资塑造灵脉，也不去研究聚灵阵。毕竟，连完整的阵图都没有，想要复原这种阵法，简直是难如登天。”
苏芒微微一笑，拍了拍苏万的肩膀：“你能想到这一点，说明脑子确实好使。不过，这座聚灵阵的存在，对我们来说却是一个巨大的机缘。”
苏万眼睛一亮，连忙问道：“芒哥，你的意思是……”
苏芒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兴奋：“没错，既然这座聚灵阵完整无缺，虽然只有一阶，但我们完全可以研究它的结构，尝试复原上古聚灵阵。如果成功，我们将再也不用担心什么灵气问题。”
苏万听得心潮澎湃，但很快又冷静下来，皱眉道：“可是，芒哥，这种上古阵法肯定极为复杂，你真的能研究明白吗？”
苏芒白了苏万一眼：“瞧不起谁呢!你芒哥才情绝世，要不是当初丹堂运气正好碰上了，我现在都已经是二阶甚至三阶阵师了。”
苏芒是天阳苏氏公认的最聪明的人，这一点苏万认。
但是要说他能凭借一己之力破解上古聚灵阵的秘密，苏万心里还是有些打鼓。
毕竟，上古阵法失传已久，连各大势力都束手无策，苏芒再聪明，难道还能比那些传承数千年的宗门世家更厉害？
周明华给过苏芒一张残破的二阶聚灵阵图，当时苏芒就在零号里挂上了推演任务，不过因为基础数据不足，得一年才有结果。
现在有了这个完整的一阶聚灵阵实体作为补偿，一阶、二阶的全套工艺他都已经纳入数据库了，三阶的也在路上了。
不过这些他也不能跟苏万讲，毕竟零号可是他的立身之本。
“行了，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了。”苏芒摆了摆手，语气轻松地说道，“等我把聚灵阵研究明白了，自然会让你见识见识。现在嘛，我先用大宅的防护阵法给你开开眼。”
苏万看着四周的墙壁道：“那这聚灵阵……？”
“这东西又不会长脚，跑不了的。”苏芒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轻松，“等我们先把大宅的防护阵法布置好了，再来慢慢研究这座聚灵阵也不迟。”
苏万点了点头，虽然心中对聚灵阵充满了好奇，但也知道苏芒说得有道理。
大宅的防护阵法是当务之急，只有确保了大宅的安全，他们才能安心研究这座上古聚灵阵。
“芒哥，那我们现在就出去布置防护阵法吧。”苏万说道。
苏芒点了点头，转身朝密道出口走去：“走吧，时间不等人。”
两人沿着密道返回祠堂，苏芒顺手将鹤型烛台恢复原状，地面上的石板也随之缓缓合拢，密道入口再次消失得无影无踪。
走出祠堂，苏芒抬头看了看天色，夕阳已经西斜，天色渐暗。
他转头对苏万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得抓紧时间布置防护阵法。你去把其他几个人也叫来，让他们也学学怎么布置阵法，以后说不定能用得上。”
苏万点了点头，快步离开去召集其他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