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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雾满龙冈千嶂暗，齐声唤，前头捉住了张辉瓒
停好车后，三人一起下了车，因为F总提前预定好了包厢，三人就直接走了进去。
宁致远打量着眼前的这座餐厅。这家餐厅坐落在绿树成荫的花园中，周围是清新的空气和宁静的氛围，让人们能够远离城市的喧嚣和压力；餐厅周围的环境十分优美，绿树成荫，鸟语花香，让人们能够享受美食的同时，也能够欣赏自然的美景；
一走进餐厅，就会被室内优雅的环境所吸引，清新的绿植、舒适的沙发、宽敞的空间和柔和的灯光，让人感受到宾至如归的温馨；服务人员满脸微笑着询问着预约情况，并引领着客人到预定的包厢之中；
这是一家环境宜人的中式餐厅，里面的整体布局精心营造出一种诗情画意，让人沉浸在宁静与美好之中。餐厅内的布置非常雅致，宽敞的空间和柔和的灯光给人一种轻松舒适的感觉，同时也有一些独特的装饰和艺术品，增添了一份文艺气息。
很快，三人就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到达了包厢，h经理在前，推门而入，只见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满脸笑意的迎了上来。
不用多说，这位肯定就是h经理所说的F总，宁明志上下打量着。这个中年男人有些秃顶，但剩下的头发却依旧乌黑发亮，仿佛是岁月刻意留下的印记；他的脸庞宽阔，线条分明，一双深邃的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流露出对生活的独到见解；
这是一张英俊的面庞，高鼻梁，厚嘴唇，满脸的络腮胡，两道剑眉和炯炯有神的眼神展示出他的沉着和坚韧不拔的精神，那独特的胡须更显出他的成熟魅力，与他的深邃眼眸相得益彰，让人感受到他内心的坚定与力量；
虽然已经步入中年，但他的皮肤仍然保持着良好的状态，略带一些皱纹，散发出成熟稳重的魅力。他身材魁梧，肩膀宽阔，虽然肚子微微凸起，但整个身体仍然保持着年轻时的挺拔；
眼前的这个中年男人，岁月的沉淀在他身上展现出独特的魅力，他的笑容如同春日阳光，温暖而沉稳，即使历经风雨，也丝毫不减其魅力，“想必这位就是宁致远的哥哥宁总了，哈哈”，F经理微笑着跟三人握手寒暄后，对着宁明志说道。
“看样子您应该年长我几岁，您就不用客气了，宁总我是实不敢当，您还是直接叫我小宁好了。F总果然是‘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啊，今天终于是有幸能一睹‘庐山真面目’了，哈哈”，宁明志笑着说道。
“之前多有不便，礼数不周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哈”，F总笑着说道。
“是我们打扰了，如果给您带来不便，还请谅解”，宁明志说道。
“我说大家就不用客气了，既然都已经坐在这里了，那就拿出‘狼狈为奸’的气势来，搞的这么扭扭捏捏的干嘛，就跟宁致远刚跟我们一起去花天酒地一样，畏畏缩缩的，到后来不还是乐不思蜀、流连忘返，哈哈”，h经理打趣道。
“好的，那我就原形毕露了哈，可不要吓着你们，尤其是今天还有远方而来的朋友，哈哈。逄经理是吧，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仪表堂堂、器宇不凡。这才是我们印象当中妥妥的北方人嘛，跟您一比，宁经理就有点‘滥竽充数’了，哈哈”，F总看着逄经理说道。
“F总过奖了。美学家朱光潜说‘人一半是外力造成的，一半是自己造成的’。容貌是父母给的，仪表堂堂不敢讲，也不是我的功劳，那是父母努力的结果，哈哈；
但您说气宇轩昂那是没错的，可是还不够，还要再加个风流倜傥，没办法，自己的内涵，自己的魅力，自己的气质，那是由自己创造的，这一点我还是自信满满的，哈哈”，逄经理打趣的说道。
“果然，集团下面的区域经理，个个都是好口才，今天算是领教了，哈哈”，F总调侃道。
话说着，服务员就陆续把菜摆在了桌子上。
“今天呢，把大家叫过来，我是有言在先的，免去那些繁文缛节，就是喝酒聊天，大家随意就好。我参加过那么多酒局，基本都是为谈生意，推杯换盏间还要想着应酬作答，不自在。
今天都是兄弟们了，我就不征求大家意见了，这个桌上就我年龄最大，你们都叫我一声老大哥也不为过，那今天我就做主了，就是把酒言欢、不醉不归了，谁也别给我弄那些客套烦人的东西，哈哈”，F总笑着说道。
“好好好，这样最好，我说实话，我作为一个北方人，最怕的就是跟南方人一起喝酒，太磨叽了，大口喝就完了，一定要在那叽叽歪歪个半天，好像不这样就显示不出自己有文化一样；
我这个北方人喝酒，就是为了尽情释放,没那么多废话，不就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吗，搞的娘们唧唧的干什么，哈哈”，逄经理笑着说道。
“逄经理说的这个，就是南北方酒文化的差异，牵涉的面太广了，不是很容易说清楚，说明白的。就拿“劝酒文化”这一点来说，南北方饮酒差异就非常突出。
说到喝酒，就不能不提劝酒，北方的酒文化在喝酒的时候喜欢劝酒，生怕怠慢了朋友，是吧，逄经理。咱们讲究个酒满心诚，一句“先干为敬”，叫宾客不好拒绝这份热情，咱们只要是请客喝酒，客人没有喝醉回去那就是叫没给人家喝好，这还不说一陪二培三陪的落座礼数啥的，是吧；
南方人不同啊，我们都是大杯豪饮，喝完之后呢，大部分都是醉醺醺地回家睡觉；而南方人因为性格原因，喜欢观察人的细节之处，那么喝的开心是第一，喜欢多喝少喝都随宾客，大家聚在一起，聊聊天，说说话，玩得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另外南方人聚会喝酒也是常常处于目的性的，比如酒局谈生意，托人办事，都是琢磨怎么去做生意，去赚钱，就像F总刚刚说的那样，是吧”，宁明志笑着说道。
“要说圆融，还是得看人家文化人，你们看看，这跟宁经理真是亲兄弟哈，说话办事那是滴水不漏，哈哈”，F总边笑着说，边把桌上的酒打开。
“繁文缛节是不要了，可是，倒酒这个事情，第一杯还是要由我来。F总您别见怪，如果您一句感谢地话也不让我说，我今天是真的喝不好的。大家的第一杯酒，由我来满上，后面大家再不拘小节，各自随意”，宁明志边说边拿起酒和酒杯摆在面前，四杯酒满上后又一一放在其他三人面前。
“今天酒桌上，论年龄，F总是老大哥，那我就是老二哥了。‘感情深，一口闷’那都是太见外了，亲兄弟之间哪会用得上这种话？但是，因为宁致远今天不在，这第一杯酒，我也做主了，就算是我代他喝，来表达对大家无私帮助的感激”，宁明志边说边拿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后，又把自己的酒杯满上。
“好，那既然如此，都说‘一杯敬朋友，两杯敬亲人，三杯敬自己’，咱们接下来的这一杯酒，就一饮而尽，那就是由朋友到亲人了，后面大家再根据自己的兴致来，来，话不多说，干他娘的”，F总说着，便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其余三人也是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果然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啊，畅快，哈哈。接下来，咱们就随便聊了，”F总边吃菜便说道。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刚好我最近心情郁闷，真的是来借酒浇愁了，我就不客气了，今天是要痛快畅饮了，哈哈”，逄经理边说边大口喝着酒，吃着菜。
“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销魂，酒筵歌席莫辞频；巧笑艳歌皆我意，恼花颠酒拼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哈哈，果然是亲兄弟，连出去混的时候用的调情语君瞋，物情惟有醉中真。来来来，干杯！”宁明志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都是一样的，哈哈，我们是把古人的情绪反着用，重点在于‘怜取眼前人’，而且是眼前的美人，哈哈哈哈”，h经理淫笑道。
“说到诗词意境的反用，我倒想起来陆游的那首《卜算子· 咏梅》，在大家面前卖弄下了哈，大家听听看：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着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
h经理说完，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F总也是文化人，想必您是想到了毛主席的那首《卜算子· 咏梅》吧，因为他是说读陆游咏梅，反其意而用之。于是作了下面一首：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
宁明志说完，也是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妙啊，这首《卜算子·咏梅》是主席反用陆游同调同题词意而创作的咏物词。此词塑造了梅花俊美而坚韧不拔的形象，鼓励人们要有威武不屈的精神和革命到底的乐观主义精神。
上阕主要写梅花傲寒开放的美好身姿，描绘梅花的美丽、积极与坚贞；下阕主要写梅花的精神风貌，表现了梅花坚强不屈、不畏寒冷，对春天充满信心和谦虚的风格。
全词运用逆向思维立意，融合象征、拟人、衬托、比喻、夸张、对仗、顶真等手法，较完美地实现了托物言志的目的。果然是来自央企的工程师，名不虚传，哈哈”，F总对着宁明志笑着说道。
“F总过奖了。倒是您刚说到‘逆向思维’几个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语气，眼神中也闪过一丝异样。今天既然您作为老大哥已经定好了调子，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还要举杯痛饮一醉方休。那您也要给我们打个样，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宁明志微笑着看着F总说道。
“是您太自谦了，之前听h经理提起过，您说您不太善于人际交往，可是，这般察言观色的功夫，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哈哈”，F总笑着说道。
“F总，有话就说吧，在座的都不是外人，没什么顾忌，这点我给您担保，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哈”，h经理一边说，一边拿起面前的酒杯，像F总示意了一下，一饮而尽。
“好的。是这样，有5位客户，也就是没有在警察那里录过口供的那5个，想必我不用多说了，之前宁总也是联系过的是吧，同样是联系不上吧。他们委托我，跟宁总带话，如果宁总愿意每人出十万块钱，那他们是都愿意主动去找警察，说一说当时跟宁经理发生资金往来的实际情况的，就这么个事”，F总言简意赅的说道。
众人听到之后，都不自觉的陷入了沉思之中。
“F总，想必您把我们叫过来，心里已经对此事有了自己的看法，只是想要我们拿个判断而已。我想先了解一下，因为宁致远通过律师谈话，也是说他的诉求就是要客户把资金往来的实际情况一五一十的说清楚。我有个疑问，他跟你们客户之间发生的资金往来，就算是真的一五一十的说清楚了，就不是犯罪吗”？宁明志问道。
“宁总啊，我说实话，现在的情况您还不清楚吗？您跟宁经理一样，都是不暗人情世故的人啊。你们所关心的事实，其实无论是在集团那边，还是在警察那边，都不是最重要的。或者说，没人会关心宁经理一心想要说明的那些个事实。这不是事情本身决定的，这是处于这个事件中的不同主体的地位决定的，这么说，您能明白吗”？F总说道。
“您的意思是说，我们思考的维度太低级了是吗”？宁明志问道。
“你们的真诚和努力，我是很欣赏的。但是，欣赏归欣赏，事情归事情，利益归利益。你们难道没有想过，为什么警察没有找的那5个客户，都是名下只有跟宁经理一笔资金往来的？而像我这样跟宁经理有很多笔资金往来的，警察都一一找过了？
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警察录口供时采取的方式，宁总应该早就从律师那里明白了，对吧，就是先入为主的按着你有罪来的。警察办案不是讲究客观的吗，别说他们的，就说已经被抓紧去的嫌疑人好了，在法院还没有最终宣判之前，也不能认定为就一定犯罪了的。
可是，警察在找我们录口供的时候，可是明显就是拿着要宁经理一定有罪来的，大家不觉的很奇怪吗”？F总边说边微笑着看着大家。
“我明白了，所谓人情关系，所谓拿钱办事，这不是谁家独有的买卖，连我们的客户都明白，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可以花钱找我们来通融。集团这么大一个企业，外联部是白吃的吗？
别说集团了，就连我们集团下面的子公司里，都有一名外联部经理，天天坐着也没啥事，就是定期约约工商局的领导啦、质监局的领导啦，吃吃饭，聊聊天。有很多都是从本来的岗位上退休下来的，然后被公司以顾问的名义请过来的。
这么一想的话，警察来找客户录口供肯定就是走走形式了，其实事情的发展路径早就被集团用金钱找关系所定好了。这么想来，集团的目的也就很明确了，就是一定要把宁致远往大牢里送了，呵呵”，h经理分析道。
“难怪呢，宁致远一被抓进去，集团在办公系统上就用大大的红头文件进行宣传。还没等咱们这些个区域经理心惊胆战恢复平静之际，在人人自危之时，子公司人力资源部就展开了所谓的‘约谈’，这么想来，这是一部早就设定好的剧本，情节和结尾都提早设立好了，就等着各方演员就位了，呵呵”，逄经理笑着说道。
“我明白了。其实我也早有预感了，我也跟我们集团的外联部经理咨询过这些事，很多事他说的比较隐晦。但是，现在想来，他也表达了这样的态度，他其实也明白，宁致远想要跟集团对着干，无论从地位上也好、实力上也好、资源商也好，那简直是蚂蚁撼大象，鸡蛋碰石头，不自量力。
但是，就算是在这个艰难地背景之下，他还是建议我们该斗争的时候就要拿出斗争的姿态，面对强大的对手，明知不敌，也要毅然亮剑，即使倒下，也要成为一座山，一道岭！
我们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难道连自己所做事情的真实经历都不能坚持讲清楚吗？就算是别人都会带着有色眼镜来看我们，认为我们是狡辩也好、强词夺理也好，可是于我们自身而言，最起码我们敢于将自己之前所做的事情拿在法律的框架下去看，就是要死，也要死的明白，不是吗“？宁明志边说边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要我说，宁肯站着死，不要跪着生。集团简直是丧心病狂的肆意打击我们，跟客户之间的资金往来本来就是之前集团默许的，没想到临到最后才发现自己中了集团的招，原来是等猪养肥了再杀，自己正是一头蠢猪，自己就是“火鸡与农场主”里的那只火鸡，农场主每天准时给自己投喂吃的，很是感恩，没想到圣诞节的那一天，被抓去杀了的人也是自己平时感恩的农场主，呵呵。
对于这种欺骗，是赤裸裸的欺骗也好，是带有感情的欺骗也罢，不管你怎么说和怎么做，都是断乎不可取的，任何这类的欺骗，必须坚决、彻底、干净、全部的攻击掉，决不保留一丝一毫的后手，就是竭尽全力干到底。
这原因不是别的，就是因为它带有欺骗的性质，卸磨杀驴，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你欺骗我是一件事，我原不原谅你是另一回事，可以从来没有前者，但不可以有了前者之后不立即实施后者，我赞成宁总的讲法”，逄经理气愤的说道。
“既然命运待我们不公，那就跟他斗到底。也许改变不了被人设定好的结果，但是，也要为自己的名声做个说明。
我们是拿了钱，对吧，F总，您的钱我也拿过，可是，我们是白拿的吗？我们是强迫你们拿的吗？很多时候都是你们客户自己主动找我们来的吧。千金难买我愿意把，没有哪对情侣分手了还要把开过的房一一说清楚的，说不清楚那就是强奸啦？呵呵”，h经理边喝酒边说道。
“说到这里，宁总，巧了，你现在做的位置，就是我第一次带宁经理来的时候，宁经理坐过的位置。是的，h经理，你话是说的没错，宁经理之所以跟客户之间有资金的往来，第一笔是从我这里开始的，也是我劝他要认清现实的，该拿的就拿，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也说了，是我主动让宁经理帮忙的，这本来就没什么，就是你情我愿的。
可是，我是这样，并不代表所有的客户都这样。‘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不是关键，关键的是这里面的人的品性怎么样，品性不好的，你就是事情办成了也照样落埋怨。这5个客户，h经理在wZ古城的时候还不在咱们得客户群里，你是不了解，可是，我现在是wZ古城的大客户了，那5个人品性怎么样，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宁总，我只能说，宁经理是胆子太大了，谁的钱都敢收，胃口也是越来越大。有不少客户抱怨到我这里来的，具体的我就不讲了。总之，说难听点，‘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说普通点，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说文雅一点，就是‘冶容诲淫、慢藏诲盗’，相信这其中的道理，我不说您也明白”，F总意味深长的说道。
”是的，我也跟律师详细聊过了。宁致远在里面也对自己的行为进行了深刻的反思。他肯定是认罪的，只是在认罪的金额上面他很不服气，当然这并不影响他认罪的真诚。他只是真诚的想把跟客户之间资金往来的详细情境说清楚，至于法官怎么审判，他都没有意见。
就像您说的，一个巴掌拍不响，那就是这整个事情的所有参与方都有某些问题。那是不是都愿意把事情的经过像宁致远这么坚定的说出来？不愿意的原因又是什么？你可以不说事实，但是你不能再凭空捏造事实了，这就很过分了。
真诚现在在宁致远那里就是底线问题，底线问题是没得商量的，越界就开打。无论你是出于什么理由，有苦衷也好，趁机浑水摸鱼也好，编织一张巨大的网死死困住别人满足自己的胃口也好，都没有问题。既然选择了法律的介入，那就在法律的框架下说清楚。
可是呢？现实是什么？对于我们这种农村来的法律小白而言，连警车都没见过几次，这辈子都没想过要跟警车打交道。现在好了，不仅是打了交道，而且还是亲密接触了，甚至还步步深入了。
就这样也就算了，本来以为跟她打了交道，以前她在我们的心目中就是女神一样的存在，高不可攀。可实际进去了才知道，原来是个彻头彻尾的破烂货，已经被别人玩烂了，玩弄于股掌之间。
都是他妈的狼狈为奸，一丘之貉。难道我们这些平民，没权没势的人，就只能被连司法都可以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玩弄于脚下，丝毫都不能反抗吗？我偏不，真拿我们当泥巴了，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呵呵”，宁明志冷笑道。
“我赞成宁总，来，我敬您一杯，先干为敬”，逄经理边说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