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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那啥，段先生，”南微立马换了个话题，含笑道，“你以前一般在研究什么东西，有什么重大性的发现吗？可以和我分享分享，我前段时间还在研究丧尸，说不定我们有很不一般的探讨空间。”
“研究……那段时间我在……我在，我在研究什么来着？”
他回忆到这里，竟然忘记了，随后他抓着自己的脑袋开始发疯，释放出大量污染扭曲的能量在他四周。众人不由得再次后退了半步，警惕着这个恶堕魔物。
他很危险。
从白雾启开始的提问，到南微和风夕的话语交流之间，他的情绪变化在被反复横跳拉扯。
要不是他身上的变化诡异，似乎拥有着某种探知的执念所在，想要得到交流，换个暴躁点的家伙，估计早就打起来了。
“别急，慢慢想，你知道你要研究什么的。”南微喃喃道，“你一定有个实验室，实验室里一定有桌子，桌子上摆放着很多试剂，还有培养皿，培养皿里有昆虫。”
“对，对，没有错，是这样的。”段斐呓语。
“那你还记得有哪些昆虫吗？”南微问道，“一定有蚂蚁对不对？”
“对，有！”
顺着这话，南微继续问：“那还有什么？”
“还有，还有……”
段斐又陷入了回忆中，他想不起来了。
这时季念说道：“还有蜘蛛、毛毛虫、蝴蝶、瓢虫。”
“对，对，是这样的，没有错。”段斐好像想起来他要研究什么了，“我好像当时在研究，研究……”
“你在研究观察所有昆虫的活动，记录它们，并推测自己的结论。”季念说道，“你在研究虫子，研究它们的思考，代入它们的思考。所以你肯定很喜欢读一些有关智力的书，那些书上面记载了很多有趣的谜题，时常令你流连忘返。”
“对！对！没有错！完全没有错！”
“我靠，念儿你知道？”南微惊讶传音道，“你这话说得比我漂亮多了。”
“我不知道，但这很简单，”季念传音道，“微微姐你帮我把路铺垫好了，我顺着你的话继续编话，由于是两个不同的人说着类似的话，用骗术里的套话尝试，把一些它记忆里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套用进去，就算不是真实发生的，它也会认为发生过。”
眼睛：「这种情况可以被称作为虚假记忆效应，或者记忆植入效应。」
当出现这种情况，有时候……记忆也有可能是假的。
“对，我在通过那些昆虫研究……体力和脑力！”段斐魔怔了，“如果再渺小的生物也懂得思考，那么它们的脑力会有多强？如果要增强它们的脑力，那是不是要先把他们的体力给增强？”
“脑力运算是有限的。”
“体力是更容易增长的。”
“身体变得更加强大……”
“思维是不是就有更大的容量！”
“一个简单的生物向复杂进化。”
“将脑力与体力无限增长下去，是不是……”
“是不是就能计算出一切！”
“研究！计算！洞悉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