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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四人，骑着两辆自行车，离开胡同，拐了个弯，再行三百多米，来到厚德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齐振谋笑着说明来意。
“谢导演，郑导演，《火娃》现在什么进度？京台正在筹备，不管是摄影，还是灯光，甚至剪辑，配音，除了组长，其他人毫无经验，我想让他们跟组学习学习。”
二人对视一眼，谢非摇头叹气。
“不瞒你说，已经拍完，我和郑天提前回来，就是准备剪辑和配音呢。”
郑天吸了口烟，也点头附和。
“不错，前段时间，贵单位崔台长联系时，真不是推诿，而是已经在黔中拍摄过半。”
秦青川从上桌，便默不作声，只是帮忙倒酒点烟。
听到这话，顿感无语，背调太差了吧，情况不符，谈个锤子。
齐振谋也是微微蹙眉，心里暗暗嘀咕。
老崔咋回事，这种低级错误也能犯？
想到参与拍摄没了机会，只得退而求其次。
“二位导演真是雷厉风行，那不知剪辑和配音……”
谢非摇了摇头。
“齐台长，还望理解，《火娃》是我俩首部电影，不管是剪辑，还是配音，想找更专业的人。”
郑天略带歉意，帮着解释。
“真不是不想帮，您也知道，剪刀一动，片子定型，配音不对，观感下降，这个险我们不能冒。”
眼见气氛有些冷，谢非又补充。
“齐台长，相逢一场，便是朋友，下次有机会，咱们再合作。”
齐振谋沉吟片刻，莫名其妙侧目望去。
秦青川有所察觉，稍稍琢磨，笑了笑。
“谢导演，郑导演，正是因为开山之作，更应该多做准备嘛。
有关剪辑，哪怕是外行，兴许也有灵光一闪，说不定能出个好点子，至于配音，音色越多，更加饱满。
当然，他们是去学习，如果您二位觉得多嘴，让他们只看就成。”
二人面面相觑，面露纠结。
基本故事，早就讨论过无数遍，甚至拍摄前，都有分镜头。
找专业人士，只是想将脑海画面，展现出来。
剪辑是个枯燥活，人多就乱，一乱就烦。
配音要求又高，音色多没啥用，口型、语气等方面才是关键。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足足沉默几分钟。
齐振谋见状，挥手示意，缓和气氛。
“来来来，事归事，酒归酒，咱们继续。”
说完，啧吧着嘴，给二人递梯子。
“其实吧，这事我也不同意。电视台录制节目，哪用得着电影手法？更应该找央视沟通，毕竟两者区别可不小。
可你们也知道，谁也不能一言堂，大家伙一致赞同，我不好说什么，只能厚着脸皮找二位沟通。”
谢非端着酒杯，沉吟片刻，估摸着也是不好意思。
“齐台长，这样，忙过这段时间，我去京台交流交流。”
郑天连忙跟上。
“还有我。”
……
一场沟通，开了个好头，谈了个寂寞。
当然，也不算一无所获，两位导演前去指导，勉强算是不虚此行吧。
只可惜，时间未定，兴许到那时，京台已经度过成长期。
酒局散场。
目送谢非和郑天离开，秦青川骑着车，带着齐振谋，直奔京台。
主要是谈事，也没喝多少。
清风吹过，齐振谋越发冷静。
“小秦，你怎么看，内部、外部，都可以说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