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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睿王府正厅内,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入厅内,陆小川端坐主位,修长的手指在紫檀木扶手上轻轻叩击。堂下两侧,刀疤、王瘸子、吴麻子、独眼张、春天、夏天、秋天、冬天、北风、青影等人依次而坐,个个腰背挺直,神情专注。
"诸位。"陆小川的声音在厅内回荡,"这一年来,我们从街头乞儿到今日之局,实属不易。"
众人闻言,神色各异,脸上都露出自豪的神色。刀疤摩挲着脸上的疤痕,独眼张不自觉地摸了摸眼罩,春天则低头看着自己不再粗糙的双手。一年光景,恍如隔世。
"但——"陆小川突然提高声调,茶盏重重落在案几上,"但这只是开始,接下来,我要宣布几项重要安排。"
厅内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息凝神。
"首先,奉天的产业已经步入正轨,不需要这么多人手坐镇。我决定带李哥(刀疤)、张哥(独眼)和夏天一同前往京都。"
刀疤脸和独眼张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喜色。夏天也是蠢蠢欲动,早就想去京都看看了。
"奉天产业由新人接手,酒楼由张哥推荐的王守业负责,百宝阁则由夏天推荐的李玉兰接手。三个月观察期,期间若有问题直接换人,酒楼的事情直接向吴哥(吴麻子),百宝阁的事情直接向春天汇报。"
吴麻子听到陆小川的话,被茶水呛的剧烈咳嗽起来,身旁的独眼张赶紧帮忙拍着后背。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吴麻子赶紧向众人致歉,随后如做错事的孩子般看向陆小川。
陆小川朝吴麻子笑了笑,随后目光扫过众人,众人都认真的看着陆小川,等着他接下来的安排。
"从今往后,大晟境内所有陆家酒楼都由吴哥统管,百宝阁则全权交由春天负责。"
这话一出,厅内顿时响起一阵低声议论。倒不是对安排有意见,而是众人都想知道自己会被委以什么重任。
陆小川抬手示意安静:"接下来我打算在京都开设'美人阁',专营女子美容、按摩及各类用品。这个产业就交给夏天负责。"
"真的吗?"夏天激动地跳了起来,发间的珠钗叮当作响,"属下必不负公子所托!"声音颤抖得不成调。
陆小川笑着点头,又看向秋天和冬天:"秋天暂任百宝阁副掌柜,冬天暂任美人阁福掌柜。等能够独当一面时,我另有安排。"
两个丫头闻言,激动得眼眶都红了,齐声道:"公子放心,我们一定加倍努力,向春天姐和夏天姐好好学习!"
最后陆小川目光投向刀疤和独眼张:"至于李哥和张哥,我准备在京都开设'华夏钱庄',由你们二人负责。李哥主理南方业务,张哥掌管北方业务。"
"哐当——"
刀疤脸身后的椅子轰然倒地。独眼张的独眼瞪得血红,喉结上下滚动却说不出话。
"钱庄?!"刀疤结巴的问到“公...公子,我...我们能成吗?”
陆小川给了他们一个肯定的眼神,“我说成就成!”
独眼张听后猛地起身,膝盖重重砸在青石地上,抱拳道:"公子放心!老张定加倍努力,不辜负公子期望!"
陆小川唇角微扬,从怀中取出一叠白纸。纸上密密麻麻写满蝇头小楷——这是他之前在空间借助度娘,将现代银行制度与古代钱庄规矩糅合而成的章程。
"这是钱庄的规章制度和营业模式,你们三日内务必熟记。"
"是!"刀疤与独眼齐声应喝,声震梁尘。窗外惊起一树麻雀,扑棱棱掠过琉璃瓦。
待众人安静下来,陆小川环视一周:"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吗?"
厅内一时寂静。独眼张突然局促地搓着衣角,古铜色的脸上泛起红晕,那张原本凶相的脸都显得柔和了几分。
"公...公子..."他结结巴巴地开口,声音越来越小,"我...我可以带个人...一起去京都吗?"
陆小川挑眉:"何人?"
"就...就西街豆腐坊的李翠娘..."独眼张的独眼里泛起水光,"俺...俺想娶她..."
"哈哈哈!"陆小川听后大笑,王瘸子和其他人也笑嘻嘻的盯着独眼张。
独眼张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却听陆小川突然正色道:"当然可以带!但必须先给人家名分,明媒正娶。"说着从衣袖中拿出一万两银票递给独眼张,"拿去买聘礼。"
看着面前的银票,独眼张突然哽咽。他想起从前乞讨的日子,自己像野狗般蜷缩在破庙里,是公子给了他新生。如今不但衣食无忧,处处受人尊敬,就连终身大事都...
"公子大恩..."他重重叩首,青石板上晕开水渍。
陆小川扶起他,转向众人:"在座的各位,包括东风、南风、西风、赤雪、黑鹰、白羽。"他声音清朗,在厅内回荡,"你们若遇到真心喜欢的人,尽管去追求。睿王府就是你们最大的底气。"
他目光扫过激动的众人:"但切记!"指尖在案上叩出三声闷响,"要看清人品。你们现在都是一方管事了,难免有人会冲着钱财接近你们。"
众人闻言,眼中皆泛起动容之色。
"是,公子!" 众人齐声道。
窗外,晨光正好。
属于他们的传奇,在这一刻,才真正拉开序幕。
众人散去后,陆小川独留了独眼张。
"张哥,把嫂子请来,咱们一起吃个饭。"
独眼张闻言,那只独眼顿时亮了起来。他早想带翠娘来见公子,却又怕唐突。如今陆小川主动提起,他激动得连礼都忘了行,转身就往外跑。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独眼张就拉着个妇人回来了。
"公子,这就是翠娘!"
陆小川抬眼打量。那妇人穿着藏蓝碎花袄子,粗糙的手指紧紧攥着个陶碗,里头还盛着两块雪白的豆腐。她低着头,脖颈都泛着红,像是要把自己缩进衣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