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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来,京城街头巷尾的议论愈演愈烈。天香楼的说书先生一拍惊堂木,唾沫横飞地讲述着:"话说那陆大人为博得红颜一笑,在金銮殿上..."台下茶客们听得如痴如醉,不时发出阵阵喝彩。
同时下面也有人小声议论"听说那位陆大人为了陈小姐,硬是在朝堂上舌战群儒!"
"可不是嘛,连皇上都夸他有胆识!"
"我表哥在宫里当差,说那日陆大人为表真心,连御赐的爵位都推辞不受!"
这些添油加醋的传言,让陆小川在民间声望日隆,却也让靖王府颜面扫地。
而此时的主角陆小川,却对这些传言置若罔闻。每日清晨准时去郭府练功,其余时间都闭门谢客。
与此同时,靖王府的书房里,李护正与靖王对坐饮茶,靖王的伤势已无大碍。精致的青瓷茶盏在李护手中微微颤抖,茶水泛起细小的波纹。
"父亲,孩儿本不在意这门亲事。"李护的声音里压抑着怒火,"可如今全京城都在看我们靖王府的笑话!说我们连个女人都保不住!"
靖王缓缓放下茶盏,眼中寒光闪烁。 他想起先前李治也是与这个陆小川起了冲突,最终李治惹祸上身。如今又轮到李护受辱,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虽然你确实聪明,但当真以为靖王府是好欺负的?
"为父这就进宫。"靖王整了整蟒袍玉带,声音冷得像三九天的冰棱,"皇上最重体统,断不会让一个外人打了咱皇家人的脸面。"
御书房内,檀香袅袅。皇上正在批阅奏折,听闻太监禀报靖王求见,嘴角泛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朕这皇弟,终于坐不住了。宣。"
靖王迈入御书房,刚要行礼,皇上便抬手制止:"皇弟身上有伤,不必多礼。"指了指对面的软榻,"坐这儿说话。"
待靖王落座,皇上端起茶盏轻啜一口:"皇弟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靖王神色凝重:"臣弟是为护儿的婚事而来。如今京城传言纷纷,说陆小川当众抢亲,让靖王府颜面扫地..."
"哦?"皇上放下茶盏,似笑非笑,"护儿一表人才,朕自会为他择一门好亲事。怎么,皇弟这是着急护儿的婚事了?"
靖王见皇上装糊涂,索性直言:"皇兄,之前全京城都传您要将陈若雪许配给护儿,如今陆小川横插一脚,让靖王府成了笑柄..."
"荒唐!"皇上突然拍案,声音陡然转冷,"朕何时下过旨意?难道朕还要被市井谣言左右不成?"
靖王被这突如其来的怒意震住,连忙低头,小声嘀咕道:"臣弟也是怕丢了皇室颜面..."
此时皇上话锋一转,眼神锐利,"你遇刺一事,查得如何了?"
靖王心头一跳,顿时明白皇上用意。自己因小妾私通一事闹得满城风雨,如今反倒来谈皇室颜面...
"臣弟有罪!"靖王立即跪地请罪,"臣弟给皇室抹黑了。"
"起来吧,"皇上语气缓和,"身上还有伤呢。"
重新落座后,靖王气势已弱了大半。皇上这才继续道:"朕查到,刺杀你的人与匈奴有关,并非赵秉冲说的那么简单。"
靖王并不意外:"臣弟也查到些匈奴人的蛛丝马迹。加上之前匈奴人多次试探拉拢我,不但派人送来金银珠宝甚至还送来了很多女人,都被我拒绝了。"
"他们为何非要拉拢你?"皇上目光如炬。
"许是因为臣弟封地扼守商道,他们想要通过我来行方便之门吧..."
"那即便你不从,他们也不至于要你性命。"皇上意味深长地打断。
靖王瞳孔骤缩,突然想通关键,惊得站起身来:"难道他们想...借道起兵?!"
皇上郑重点头。靖王顿时冷汗涔涔:"皇兄,应立即增兵边关!若匈奴真的大举进犯..."
"朕已命人暗中部署。"皇上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北方天空,"不过,短时间内调度大军北上岂是易事,十万大军北上,粮草辎重至少需筹备一个月的时间。 ”
皇上转身,看着靖王又道:“如匈奴果真攻打大晟,目前只有已现在的边关守军去抵抗匈奴的数万大军,以少胜多,关键在知己知彼,而陆小川献上的'天眼',正是破局的关键"
靖王喉结滚动,忽然明白了什么。他苦笑着拱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臣弟...明白了。护儿的婚事,全凭皇兄做主。"
"放心"皇上走回案前,亲手为靖王斟了杯新茶,"朕定会为护儿择一门更好的亲事。"
离开皇宫时,暮色已沉。靖王独自走在长长的宫道上,靴底踏在青石板上发出空洞的回响。他眼前不断浮现陆小川那张年轻的面孔,不过是个弱冠之年的小子,却让靖王府接连在他手上吃瘪。
靖王沉重地摇头,踩着脚凳上了马车。车帘落下的瞬间,他疲惫地闭上双眼:"回府!"
千里之外的陈府后院,陈若雪攥着绣帕的手指节发白。她刚得知舒妃有意将她许配给靖王世子,急得在书房里直跺脚。
"爹!您快去跟姑姑说,这门亲事女儿万万不能应!"陈若雪声音里带着哭腔,杏眼里噙着泪花。
陈义重重拍下手中的账册,震得砚台里的墨汁都溅了出来:"胡闹!皇上赐婚是天大的恩典,哪有我们推辞的道理?"
"可圣旨还没下呢!"陈若雪咬着唇,"您要是不去说,女儿就亲自进京找姑姑..."
"你敢!"陈义气得胡子直翘,"你姑姑在宫里本就不易,你还去给她添乱?再说靖王世子年轻有为,相貌堂堂,这门亲事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陈若雪猛地站起身,裙摆扫翻了绣凳:"女儿就是不嫁!"她转身就往门外跑,临到门口又回头补了一句:"要嫁您自己嫁!"
"你!"陈义指着女儿的背影,气得说不出话来。老管家连忙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家主,小声劝道:"老爷消消气,小姐年纪小不懂事..."
陈义颓然坐回太师椅上,揉着发胀的太阳穴。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般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亲事,女儿为何如此抗拒。窗外传来陈若雪摔门的声音,惊得树上的麻雀扑棱棱飞走了。
而此时陈若雪的闺房里,小梅战战兢兢地递上帕子:"小姐,您别哭了..."
桌面上的镜子中映出陈若雪红肿的双眼,她指尖轻轻描摹着镜框精致的纹路——这是去年除夕陆小川特意送来的琉璃镜。记得那日他携着大包小裹登门,带来的每一样东西都令人惊叹:会自己走动的机关鸟、能映出纤毫的琉璃镜、会唱曲儿的八音盒...最难得的是与他说话时,不必像对其他公子那般端着大家闺秀的架子,十分轻松,听着他说起的见闻,总让她心生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