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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去哪里了?”郭险峰问道。
“两人回到了赵德昌的府中,似乎应该与赵德昌有了接触,不过,我们的人进不去。”
郭险峰眼睛一亮,说道:“哦?竟有此事。看来这疤脸男子与赵德昌之间,确实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马海凡,你立刻派人继续盯着他们,最好能让人混进赵府中,有任何情况,及时向我汇报。”
马海凡领命而去。郭险峰心中暗道:“看来章安的案子,已经有了一些眉目。只要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或许就能揭开案件背后的真相,还章安一个清白。”
阳光透过云层,洒在郭府那气派的庭院之中,给这座古老的府邸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郭险峰与孙攸、玄机子一道,朝着老爷的书房走去。此次他们的目的,是请老爷一同前往瑞龙山,实地考察那处被玄机子看中的风水宝地,为家族祖坟迁移之事做进一步商议。
三人脚步匆匆,很快便来到了书房门外。郭险峰抬手正欲敲门,却听到书房内传来阵阵交谈声。他微微皱眉,与孙攸和玄机子对视一眼,稍作犹豫后,还是轻轻推开了书房的门。
屋内,老爷正坐在主位上,与一位客人相谈甚欢。那客人约莫五十来岁,身形略显富态,身着一袭深紫色的锦袍,袍面上绣着精致的暗纹,腰间系着一条镶嵌着美玉的腰带,愈发衬得他贵气逼人。他的脸庞圆润,眼神中透着商人特有的精明,头发整齐地束在一顶黑色的员外帽下,几缕胡须修剪得整整齐齐,垂在下巴处。
见到郭险峰等人进来,老爷微微一愣,随即笑道:“爽儿,你们来得正好。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你们的堂伯,郭宗亭,你堂伯今日带着庆涛特意来府中拜会我。” 郭险峰等人连忙上前,恭敬行礼:“堂伯安好。” 郭宗亭笑着点头回应:“哎呀,爽儿都长这么大了,一表人才啊!”
寒暄过后,郭险峰这才注意到郭宗亭身旁站着的一位年轻公子。此人正是郭庆涛,郭险峰的表兄。郭庆涛身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衫,领口和袖口处绣着淡雅的兰花图案,腰间挂着一块碧绿的玉佩,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他面容英俊,剑眉星目,只是此刻眼神中却透着几分郁郁之色。
郭险峰等人与郭庆涛相互见礼,而后郭险峰向老爷说明了来意:“父亲,我们今日来,是想请您一同前往瑞龙山,去看看那处风水宝地,祖坟迁移之事事关重大,还需您亲自定夺。” 老爷微微点头,说道:“此事我一直记挂在心,既然你们都准备好了,那便一同去吧。” 郭宗亭听闻,好奇问道:“哦?瑞龙山的风水宝地?这是怎么回事?” 老爷便将玄机子发现瑞龙山风水绝佳,建议迁移祖坟一事,简单跟郭宗亭说了一遍。郭宗亭听后,连连点头:“这可是家族大事,确实该慎重对待。不知我能否一同前往,也去见识见识那风水宝地?” 老爷笑道:“堂兄既然有此兴致,那自然再好不过。”
于是,众人一同出了郭府,朝着瑞龙山进发。一路上,郭险峰与郭庆涛并肩而行,两人许久未见,便闲聊起来。郭庆涛问道:“险峰,你如今可曾娶妻?” 郭险峰摇了摇头,说道:“尚未,家中事务繁多,又忙着章安的案子,实在无暇顾及此事。” 郭庆涛叹了口气,说道:“唉,我倒是羡慕你。我那二房,前些日子突然染病,竟没熬过去,我这心里,一直空落落的。” 郭险峰听了,安慰道:“表兄节哀,还望你能早日走出悲痛。”
说话间,众人已来到瑞龙山。玄机子在前引路,带着众人来到那处风水宝地。他一边走,一边详细讲解此处风水的精妙之处:“诸位请看,这瑞龙山山势蜿蜒起伏,犹如一条巨龙盘踞,此乃藏风聚气之象。前方开阔平坦,远处山峦环抱,形成了天然的屏障,实乃风水绝佳之地。若将祖坟迁移至此,定能福泽子孙,庇佑家族昌盛。” 老爷和郭宗亭等人听得频频点头,不时提出一些问题,玄机子都一一耐心解答。
众人在山上仔细查看了一番,而后回到山下。老爷说道:“这瑞龙山的风水,确实如玄机子大师所言,十分不错。只是迁移祖坟乃家族大事,还需再约族中的长辈一同商议,听听他们的意见。” 众人皆表示赞同。
从瑞龙山回来后,郭险峰想起廖震曾邀请自己去他的 “鸟苑” 看鸟,又见郭庆涛心情不佳,便对郭庆涛说道:“表兄,我有个朋友,家中有个‘鸟苑’,养了许多珍奇鸟类。不如我带你一同前去,也让你散散心。” 郭庆涛听了,来了兴致,说道:“如此甚好,正想出去走走,排解一下心中烦闷。”
于是,两人决定不坐轿子,在街上一边聊天,一边欣赏风景,步行前往廖震家中。此时正值午后,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街边的店铺琳琅满目,有卖各种小吃的,有卖衣物布料的,还有卖古玩字画的。郭险峰和郭庆涛一边走,一边随意闲聊着,不知不觉便来到了一座石桥边。
正走着,一位妇人步伐轻盈地从桥的另一端走来。她身姿婀娜,仪态万千,手中捧着一个古朴的竹筒,筒身雕刻着精美的花鸟图案,历经岁月摩挲,泛着温润的光泽。或许是因桥面上人多拥挤,又或是脚下一个踉跄,妇人手中的竹筒猛地撞在了郭庆涛身上。竹筒晃了晃,并未掉落,可盖子却被撞开了,从里面飘出几缕轻柔的白色烟雾,瞬间,一股奇异而迷人的香气弥漫开来,萦绕在两人周围。
郭庆涛本就心情不佳,被这一撞,心头火起,刚要发作,目光触及妇人面容的瞬间,却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