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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是团藏主张灭掉宇智波一族吧？"佐助的写轮眼泛着血色光芒。
"而三代火影，并没有阻止。"
这句话落下时，一阵诡异的寂静笼罩了战场。
连风都停止了吹拂，树叶悬在半空。
鼬的万花筒写轮眼剧烈收缩，那个永远冷静自持的"晓之朱雀"，此刻手指竟微微颤抖。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口——这沉默比任何承认都更有说服力。
"什...什么？"鸣人瞪大眼睛，"佐助，你在说什么啊？三代爷爷他..."
而阿凯立刻注意到卡卡西老师的异常。
卡卡西整个人如同被雷遁击中般僵在原地，护额下的冷汗顺着太阳穴滑落。
"卡卡西...你知道什么对吗？"凯发问。
卡卡西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作为四代火影的弟子，作为暗部曾经的精英，他确实知道太多不能说的秘密。
那深夜里的机密会议，那些被刻意掩盖的任务记录，还有志村团藏那只缠满绷带的右臂...
"佐助，"卡卡西终于开口，声音干涩，"这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那有多复杂？"佐助冷笑，雷光在他掌心凝聚成尖锐的千鸟，"一个下令屠杀，一个默许屠杀，这就是你们引以为豪的火之意志？"
远处的树梢上，鬼鲛缓缓放下了鲛肌。
即使是这个见惯血腥的雾隐叛忍，此刻也感到一丝寒意。
“呵，这就是大国的黑暗。”
佐助敏锐地捕捉到兄长瞬间的动摇。
"果然是这样！"他大声喝问，"那个晚上你根本不是主谋，是团藏和木叶高层逼你——"
"够了！"鼬突然厉喝，黑色风衣无风自动。
恐怖的查克拉如火山喷发般从他体内涌出，红色的须佐能乎骨架瞬间成型，比先前更加凝实完整。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地面在能量波动下龟裂出蛛网般的裂痕。
鬼鲛的鲨鱼眼微微眯起，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鲛肌的刀柄。
他听到太多不该听的东西了——关于木叶的黑暗，关于晓组织可能存在的叛徒。
但更令他在意的是鼬反常的失态，这个永远冷静如冰的男人此刻查克拉里竟混着紊乱的波动。
"鼬先生..."鬼鲛低沉的声音里带着警告，"再说下去，今天都走不了了。"
须佐能乎的骷髅手臂高高举起，掌心凝聚出八咫镜的虚影。
鼬的眼神重归冰冷。
"你会忘记这些无聊的猜测。"鼬的声音如同深渊回响，"然后继续在仇恨中变强，直到..."
"直到什么？直到你死是吗？"佐助突然冷笑，眼中的三勾玉疯狂旋转，"别装了！你明明——"
"哈哈哈哈！精彩！太精彩了！"
刺耳的大笑声撕裂凝重的空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