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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支支吾吾好半晌，这才涨红脸道：
“我......我只是略有耳闻！”
“哦，那你是没见过喽？”袁伯庆继续笑着追问道。
“没，没见过！”李永年此时一口咬定，现在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承认自己去过醉仙楼。
见他如此笃定。
袁越接过话茬笑道：
“你既然没去过，还敢如此笃定，那我就告诉你，我家月卿是清白出身，你空口无凭侮人清白，该当何罪？”
这一百八十度的转弯，简直两人措手不及。
“你......袁越你，不是你自己亲口承认的吗？怎么现在就不认了？”
“呵呵，我先前只是开玩笑的，看你信口雌黄便想着符合两句，看你还能说出一些什么污秽不堪的话来，没想到，你作为天子门生，处事如此下作，你就算不满我父婚事，也不该靠侮辱一个女子的清白来破坏此事啊！”
李永年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袁越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袁越，你说这话糊弄鬼呢？秦月卿的身份谁不知道，你告我讹诈，那你可以问问在场诸位，她是什么出身？”
袁越点了点头道：“好啊！那我就依你所言。”
说完，他转头看向此处一众宾客道：“诸位，今日这狂徒侮我夫人为青楼女子，不知你们哪位能佐证其言，若是有的，不妨站出来，为他说一句公道话。”
鸦雀无声。
众人可没有李永年那么傻。
要知道今天能坐在这里的，要么是天子门生，要么是朝中大员。
他们谁会愿意承认自己认识一个青楼女子。
就算证实了，以袁家父子这个脾气禀性来说，他们也压根不会在乎。
到时候万一再被反咬一口，又当如何？
现如今，李永年恰好就是个反例，他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
环视一周，见没人说话。
袁越回过头看着李永年道：
“李公子，好像并没有人能佐证你的说辞啊？”
“如今我乃是镇北王夫人之子，你侮辱我妻，便是侮辱我，便是侮辱我父我母。”
“你既为天子门生，那可知道，公开羞辱朝中大员是个什么罪过吗？”
李永年哑口无言，他支支吾吾半晌，愣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见他答不上来，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云暮雨当即附和道：“我知道，按律当掌嘴二十。”
听到这里，李永年的脸色当即变得煞白。
今日若是当众掌嘴，自己这个脸就真的可以不用要了。
他赶忙躬身道：“少侯爷，不，世子殿下，小人一时狂妄失语，还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切莫于小人计较才是。”
袁越冷哼一声道：
“放心，我不是什么小肚鸡肠的人。”
“今天毕竟也是大喜的日子，你只要对我妻赔礼道歉，我自然不会和你计较什么，你觉得如何呢？”
李永年此时低着头，就差把牙关给直接咬碎。
自己作为天子门生去给一个秦楼女子行礼，这，这让自己颜面何存？
见他迟疑不决，袁越不屑道：
“好了，你如果不愿意的话，那就自行领罪去吧，好走，不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