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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旭年永远忘不了初见江梨的那一幕,人群熙攘,她却似一束夺目的光,瞬间吸引了他的目光。
江梨出身商户之家,身份低贱,可那独特的气质与绝美容颜,让他一眼便沉沦其中,毫不犹豫地与她定下婚约。
世事无常,江家中道衰落,家道中落的江梨竟被卖到将军府为婢,赎身需要黄金万两。
这笔巨款让他无能为力,他也不想大费周章倾尽所有为江梨赎身,不过他也不会就这样放弃的,过不了多久自己即将与郡主成婚,等有了权势地位,便将江梨养在外室,还能与她缠绵厮守,尽享温柔。
消息灵通的富家子弟和文人雅士都知晓梁旭年与江梨有婚约一事。
这不,今日宴会上,眼尖的人瞧见江梨出现,立马有人笑着起哄:“梁五公子,你这未过门的妻子来了,还不赶紧带她入座?”
梁旭年顿时满脸尴尬,神色不自然地转过身,给了江梨一个冷漠又嫌弃的眼神,当做没看见。
众人见状,哄笑声此起彼伏,也不知这笑声是在调侃江梨,还是在打趣梁旭年的薄情。
就在场面有些失控之时,三贤王登场了。
他周身散发着强大气场,一踏入宴会现场,原本喧闹的众人瞬间安静下来,鸦雀无声,无人敢再肆意谈笑。
三贤王目光淡淡地扫过众人,不经意间注意到江梨,刹那间,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无论处在什么年纪,江梨的美貌总是这般让人难以抗拒。
三贤王微微皱了皱眉头,开口问道:“你是何人?我怎么不记得你。”
江梨不卑不亢,盈盈下拜,声音清脆:“回王爷,民女是商户江家的大小姐,江梨。前一段时间被卖到将军府做了丫鬟。”
三贤王一贯看不起商贾之家,照理说,他应会立刻将江梨赶出去。
可看着江梨那张娇艳动人的脸,他还是留了几分情面,话里却带着刁难:“既然来了,那也不能空着手。不知江小姐是打算来这里蹭吃蹭喝,还是来攀附权贵呢?”
江梨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她心里清楚,三贤王这是在故意给她下马威,想让她出丑。
“王爷,民女是来给您送贺礼的。至于蹭吃蹭喝、攀附权贵,您不必担忧,因为民女早已心有所属,有婚约在身。”
“贺礼?” 话音刚落,周围顿时哄笑一片。“三贤王身为皇帝的弟弟,什么样的奇珍异宝没见过,就连我们这些达官显贵送的礼物,在三贤王眼中或许都不值一提。”
“更何况你出身商户,如今还被卖到将军府为婢,能拿出什么像样的东西?莫不是想拿些廉价玩意儿来羞辱王爷?”
江梨不慌不忙,嘴角噙着一抹神秘的微笑,让丁山去拿檀木盒子,恭敬呈上。
三贤王依旧高高在上,满脸不屑,连正眼都没瞧那盒子一下,冷冷道:“不必打开了,直接扔了吧,本王可不想收些破烂玩意儿。江小姐,你若能当场为我们献一场舞,庆祝本王寿宴,那才算是有几分诚意。”
这话一出,众人皆知,三贤王分明是将江梨当成了下等歌姬肆意羞辱。
谢寒清在一旁实在听不下去了。
在他心中,不管对方是皇帝的弟弟还是什么权贵,只要敢欺负他在意的女人,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他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忍不住出言讽刺:“三贤王,你该不会是忘记了吧?五年前,你外出不慎被山匪抓走,命悬一线,还是一个歌姬把你救了出来。当时你跪在那歌姬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信誓旦旦说定会报答她的大恩大德。只是后来再也没了那歌姬的消息,不知三贤王是如何报恩的呢?”
此话一出,全场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三贤王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提起当年这桩丑事,他只觉颜面尽失,眼中满是怨怼地看向谢寒清,心里直犯嘀咕,这谢寒清到底什么居心,为何偏偏在这时候提起此事,不就是想让他当众出丑吗?
“这……本王……自然是好好报答那个歌姬了。放心吧。”
三贤王尴尬地干笑几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随后急忙转向江梨,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江小姐,刚刚本王只是和你开个玩笑,并不是真要你献舞。”
江梨抬眸看向谢寒清,这谢寒清在这种时候出手相助,也不怕惹人怀疑。
不过又一想,谢寒清素有“冷面修罗”之称,人人都惧怕他,他又怎会在乎这些。
于是,她镇定自若地开口:“王爷,我送的这份礼,您还是打开看一看吧。不然,我怕您会后悔。”
三贤王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心想这江梨好大的口气,竟敢说他会后悔,本想再嘲讽几句。
可一抬眼,对上谢寒清那如冰刀般冰冷的眼神,不禁吓得打了个哆嗦。
他心里直发怵,暗自疑惑,这“冷面修罗”怎么一直盯着自己,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
他到底哪里招惹谢寒清..........
哦对,他记得那江梨说了,被卖到了将军府做丫鬟。
或许是谢寒清维护之意太过明显,三贤王恍然以为江梨是他府中的人,便强扯出一抹笑容,说道:“既如此,那本王就打开瞧瞧。”
言罢,缓缓打开盒子,刹那间,一件鲜艳夺目的瓷器映入众人眼帘。
只见此器周身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在这夜幕笼罩的宴会上,仿佛自带着光芒,色泽温润、质地精良,一看便是世间罕有的上等品。
且当下的瓷器烧制技术,根本无法达到这般水准,众人皆是首次目睹,不禁大为震惊。
人群中有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随后纷纷伸长脖子,满脸好奇地打量着,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这是什么东西?这种红色是怎么烧出来的?为何我从未听闻过?”
三贤王见多识广,可面对这般成色的瓷器,同样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一时间竟爱不释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急切问道:“江小姐,你这瓷器是从何处得来的?”
江梨神色平静,不卑不亢地回应:“是我自己烧制的。”
“你自己?这怎么可能?你一个姑娘家,竟会烧制瓷器?”三贤王满脸质疑,语气中满是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