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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了抿嘴角,轻声说:“谢谢你。”
丁山的脸“唰”地一下红了,他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脚尖在地上蹭了蹭,小声嘟囔着:“你开心,我也开心了。”
江承宣在一旁看着这一幕,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一股无名火“噌”地涌上心头。
他冷冷地笑了一声,嘲讽道:“林昼,原来你敢不把我放在眼里,是因为找好了下家啊。这个马夫不过是个贱奴,你嫁给他能有什么好下场?简直是自甘堕落。”
丁山一听,急得连忙摆手,磕磕巴巴地解释:“江少爷,你不要误会。林小姐没有嫁给我,是我自己一厢情愿的。不不不,是我和林小姐从小一起长大,所以我一直十分敬重她。”
他越说越急,额头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生怕自己败坏了林昼的名声,毕竟像他这样的人,怎么敢奢望这些事??
江承宣笑得更加肆意张狂,“林昼,你听见了吗?他连喜欢你都不敢说出来,你和这种人搅合在一起,只会让我更加看不起你!”
林昼心中涌起一阵厌烦,她冷冷地瞥了江承宣一眼,越看越觉得他这个人十分丑陋。
回想起过去,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小姑娘时,丁山就对她关怀备至。
有一次,马儿突然发疯,丁山甚至不顾自己的性命安危,宁愿自己被马踩,也不愿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平日里,丁山总是默默地关注着她,即便她成婚后,偶尔遇见打个招呼,也生怕给她添麻烦。
虽然丁山身份低微,只是个马夫,可比起江承宣这种人,不知要强上多少倍。
经历了这么多事,她心中已然明了,金山银山又如何,都比不上身旁有个人知冷知热,在艰难的日子里,给予自己温暖与慰藉,那才是最珍贵的。
“江承宣,我想和谁在一起是我自己的事,你已经没资格管我了!我现在看见你就觉得恶心,为自己以前的愚蠢感到难过,麻烦你有多远滚多远!”
江承宣被这话气得脸色铁青,嘴唇颤抖,他怎么也没想到,曾经在自己面前低眉顺眼的林昼,如今竟敢这般顶撞他。
他气得咬牙切齿,颤抖的手指着林昼的鼻子,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好好好,你给我等着!我很快就要迎娶张家的五姑娘,到时候我会得到一笔丰厚的嫁妆,等我爹翻身之后,看你还能硬气到几时!到时候你可别哭着来找我接济。”
怒气冲冲地撂下狠话,他猛地一甩衣袖,转身快步离去,还不忘招呼身后的两个妹妹:“走!”
他实在是不想再多看林昼一眼,一瞧见她,心中那股无名火就烧得更旺。
江婉和江叶柔一边跟着哥哥走,一边时不时回头,脸上挂着得意又轻蔑的笑,对着林昼挤眉弄眼,还做了个鬼脸,故意大声嘟囔:“自甘堕落!”
丁山见此情景,心里满是自责,觉得自己给林昼带来了麻烦。
他慌慌张张地弯腰,连连道歉,语气里满是愧疚:“林小姐,都怪我,都怪我……”
林昼嘴角微微上扬,轻声细语地安慰道:“没事的,别往心里去。”
“林小姐,你不生气就好。我听说你现在已经和离了,你住在哪呢?”
“我和大姑子住在瓷窑里,你若是有空,可以去那里找我啊。”
丁山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喜悦,他怎么也没想到林昼会主动邀请自己。
他激动得连连点头,“有空我一定会去的!我还要先回林家,林小姐,下次再见。”
林昼目送丁山离去。
江梨看着这两人依依不舍分别的场景,凑到林昼身旁,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打趣道:“看得出来,丁山挺喜欢你的。”
林昼微微低下头,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轻声说道:“这我自然知道,只是……我觉得自己已经不配再嫁人了。”
她都并非清白之身,而且还失去过一个孩子,又是被休掉的,关键是她的嫁妆也全部都花的差不多了,娘家也不愿意让她再回去,毕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是很丢人的事情。
她不敢妄想。
只求以后,能够帮江梨经营起这个瓷窑,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住着,有口吃的,她这一生也就满足了。
“你胡说什么呢?”江梨伸手轻轻拍了拍林昼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每个人都拥有追求幸福的权利。要是你和丁山真心相爱,又何必在意那些世俗的规矩呢?”
这番话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林昼的心上。
她微微一愣,眼神变得若有所思。
“那下次的时候,我问问他愿不愿意.........”
暮色像一块厚重的铅板,沉沉地压在天边。
方合带着几个侍卫,在瓷窑里忙活了整整两天,忙完之后,他们拖着疲惫的身躯,返回将军府。
刚踏入府门,他正巧瞧见谢寒清脚步匆匆,正准备前往书房。
他赶忙紧走几步,上前拦住谢寒清,急切地说道:“将军,我有件事情要向您禀报。”
谢寒清抬眸看了他一眼,心里清楚这两天方合一直在帮江梨,还以为是关于江梨的事情,便微微点头,“赶紧说吧,我爹正找我,我还得去见他呢。”
方合深吸一口气,表情严肃,“将军,您知道吗?江小姐竟让我们把那些过时又淘汰的灰土色瓷器染色,以次充好卖给其他人。她这种做法,实在是太不齿了!”
谢寒清闻言,微微眯起眼睛,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
江梨操持瓷窑的事情,确实未曾与他商议过,他也着实不清楚江梨究竟想做什么。
“无妨,她要做什么就让她做,你们帮她便是。”
“可是,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足以表明江小姐是个毫无道德底线、品行恶劣之人啊,将军您可要小心,别日后着了她的道。”
刹那间,谢寒清的眼神陡然变得阴鸷,如寒夜中的冷箭,他向前逼近一步,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十足的威慑力:“你记住,你不过是个小侍卫,没有资格对我的女人指手画脚。就算她是个坏女人,我也喜欢,我也甘愿把我的一切都给她。要是以后你再敢在我面前说她半句不好,我就把你的嘴巴给缝起来!”
方合被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浑身一颤,打了个冷战。
他深知谢寒清向来是说一不二、说到做到的人。之前,他就曾亲眼目睹几个对将军不忠诚的侍卫,被活生生砍断手脚。
那血腥的场景至今仍历历在目。
他吓得连忙低下头,声音颤抖,“属下知道错了。”
“念你是初犯,饶你性命,去领二十个板子吧!”谢寒清冷冷地抛下这句话,转身大步去了书房。
书房内,茶香袅袅,谢德海悠然地端着茶盏,轻抿一口。他鬓边已生出几缕花白的头发,岁月的痕迹悄然爬上了面庞。然而,长期的养尊处优与尊贵身份,让他即便上了年纪,周身依旧散发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
“寒清,你可算是来了。我早上就听说你把你姨母一家都送到了衙门。我也去看过你姨母了,事情我都清楚了。你姨母还有秋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他们就是一时糊涂,你就别太追究了,赶紧把他们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