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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街奇遇:灵感与钱包的拉锯战
永革瘫在吱呀作响的藤椅上,盯着手机日历发怔——从2024年11月21日敲下第一行字起,键盘声就成了老街最熟悉的伴奏。原以为今天出门找灵感能满载而归,结果转了三小时,钱包比脸还干净,肚子比笑话还瘪,活脱脱上演现实版"赔了夫人又折兵"。
"早知道灵感这么贵,我就该扛袋大米去换!"他对着空荡荡的钱包嘟囔,突然被自己的话逗得前仰后合,惊飞了窗台上偷吃饼干渣的麻雀。笑够了才想起,为了赶稿,自己已经连续三天每天只睡一小时,靠一顿泡面续命。今天难得奢侈地吃了顿肠粉,结果钱没了,灵感也跟着人间蒸发。
冲进浴室时,他差点被拖鞋绊倒。花洒喷出的凉水让他打了个激灵,忽然想起新买的纯白T恤,咬牙切齿地念叨:"这衣服再不好穿,我就拿它当抹布!"可擦干身子套上衣服,纯棉布料贴在皮肤上的触感,竟让他像被挠到痒痒肉似的乐了:"嚯!这布料比陈大爷家的麻将桌还顺滑!"
对着镜子把眼镜擦得锃亮,永革雄赳赳地往电脑前一坐,手指刚搭上键盘就僵住了——还有三部没填完的"巨坑",现在又冒出个《美丽雅阁新书》的念头,脑子乱得堪比李婶家纠缠不清的毛线团。鬼使神差摸出彩票,盯着满屏带"7"的数字直翻白眼:"17、27、37...我这是被数字7下了降头?快乐八变'快哭八'还差不多!"
窗外的蝉鸣突然变得刺耳,空调外机嗡嗡作响,提醒着每月四五百的电费账单。永革烦躁地扯了扯衣领,突然愣住——新买的两件T恤不知何时全套在了身上,大号套小号,活像套娃成精。"反正开着空调不盖被子,就当买一送一了!"他自我安慰着,瘫倒在刚洗过的凉席上,脑袋刚沾枕头就坠入梦乡,梦里还在和会说话的数字7打架。
老街奇遇:一场荒诞离奇的梦境婚礼
永革瘫在凉席上,两件叠穿的白T恤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蝉鸣声渐渐模糊,他的意识坠入混沌,突然,身上的布料开始发烫,两件白T恤竟化作笔挺的结婚礼服,丝绸般的质感让他恍惚间以为在云端漫步。
梦里,一位身姿曼妙的姑娘不知何时出现在出租屋斑驳的墙前。墙上挂了三年的仕女图竟活了过来,画中女子踩着飘落的花瓣走到他面前,眼波流转:“永革,日日看你伏案写作,倒比画中仙还俊朗。可愿娶我为妻?”姑娘身高足有一米七六,与他一米八五的个头站在一起,恰似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我们在这出租屋怎么成亲?”永革挠了挠头。姑娘掩嘴轻笑,指尖一点,衣柜里竟多出件崭新的红嫁衣:“你前日买的新衣派上用场了,我也有漂亮衣裳。不如现在就去太原见公婆?”永革掐了掐大腿,疼得龇牙咧嘴——这不是梦!花出去的钱居然换来个美娇娘,这买卖血赚!
两人手忙脚乱冲出老街,拦了辆出租车直奔深圳机场。运气出奇地好,半小时后就有飞往太原的航班。姑娘晃着他的胳膊撒娇:“人家想吃冰激凌嘛。”永革豪爽地掏出手机发红包,结果支付时傻了眼:“怎么回事?红包用不了,刷卡也不行!”姑娘倒是好脾气:“那就买八块的,省下来的钱留着买喜糖。”
攥着冰激凌往登机口狂奔时,永革感觉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可上了飞机才发现,两人的座位一前一后。他赶忙跟邻座的白发老头赔笑脸:“大爷,我们要结婚了,您看能不能换个座?”老头乐呵呵地起身:“成!沾沾喜气!”
飞机轰鸣着冲上云霄,姑娘小鸟依人地靠在他肩头。永革望着舷窗外的云海,突然一拍脑门:“坏了!买的茶叶忘带了!不过没事,彩票肯定能中大奖!”这时空姐推着餐车走来,他一口气要了五杯咖啡:“今天花了那么多钱,必须喝回本!”
“你疯啦?喝这么多肚子不胀吗?”姑娘哭笑不得。永革揉着发胀的肚子起身:“我去趟洗手间。”可刚踏进卫生间,脚下的地板突然变得像果冻般绵软,他一个踉跄,整个人穿过地板,朝着云层下方坠落!
“啊——!”永革惊出一身冷汗,猛地睁眼,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可不对劲——身下不再是凉席,而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原!身旁哪有什么未婚妻,新买的白T恤不知何时竟变成了中山装!他掐了掐胳膊,生疼!再摸摸身上的衣服,布料粗糙得硌手。远处传来悠扬的马头琴,一群牛羊慢悠悠地从他眼前走过……
“这是穿越了?我不是在飞机上吗?”永革对着天空大喊,回应他的只有呼啸的风声。他低头看着身上陌生的中山装,突然想起买衣服时陈大强那句“亏本冲销量”——难不成这衣服还有穿越功能?这场梦做得比他写的小说还荒诞,可眼前的草原又真实得可怕,永革只觉脑瓜子嗡嗡响,完全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另一场更离奇的梦。
永革回忆着!回忆着!刚走进狭小的卫生间,他还没来得及关门,脚下的地板突然发出“咔嚓”一声脆响。还没反应过来,整个地板竟像融化的巧克力般塌陷,他尖叫着穿过破洞,朝着云层下方坠落!
“救命啊!这什么豆腐渣工程!”永革四肢乱挥,连结婚礼服的领结都被风吹得歪到了后脑勺。耳边呼啸的风声中,他隐约听见空姐广播:“各位乘客,本航班不提供高空蹦极服务……”
不知坠落了多久,永革“砰”地摔在一片柔软的草地上。他晕头转向地爬起来,发现身上的礼服变成了老式中山装,周围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远处蒙古包炊烟袅袅。一只羊慢悠悠地走过来,脑袋一歪,冲他“咩”了一声,仿佛在问:“你哪位?”
“我……我从飞机厕所穿越了?”永革掐了掐大腿,生疼!再看看中山装口袋,赫然插着半截融化的冰激凌。他望着天空中掠过的老鹰,突然笑出了声——这梦做得比他写的小说还离谱,可谁能想到,自己的“穿越”竟是因为飞机厕所质量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