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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番两次的就他一直没吃到呢,为啥就没他份呀?
“你想吃?”于微挑眉,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破天荒了,大少爷这么嘴刁竟然还喜欢吃她做的东西。
厉爵尘有些不好意思,大概是想到以前说她做的吃的跟猪食一样难吃。
其实当时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并不是于微做的东西真的很难吃。
厉爵尘尴尬的挠了挠头,笑道:“想吃。”
“想吃也没了,剩下的都不够我塞牙缝呢,等下会吧。”
“啊??”
厉爵尘颇感失望,“好吧,那我先回了。”
于微走了几步,伸手掏了掏兜里,今早商云霖给她装的一些肉脯给她干活饿了吃的。
这会还有一小包。
“厉爵尘!接着!就这么多了。”
厉爵尘反应敏捷,伸手就接住了。
一个白色小布包,打开里面,包子一把肉脯,光是看着色泽,闻着香味就好吃。
厉爵尘忍不住抓了一块塞嘴里吃,麻辣咸香,有嚼劲。
好吃!
难怪之前厉朵朵这么护食,碰都不给他碰,没想到这么好吃。
看来微微对他还是很好的。
厉爵尘心里美滋滋的。
就在厉爵尘吃的正起兴的时候,于为民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悄无声息的,一开口吓了他一跳。
“爵尘哥,你能不能救救我爸呀,我大姐现在也就死气头上,后面气消了,肯定后悔的,你也不想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吧?”
厉爵尘看着于为民一脸的死气沉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人怎么样了。
“我救你爸?我又不是法官,我怎么救?你当我是神仙呀?再说了,你确定你姐会后悔?你爸可是她的杀母仇人,你姐没把你恨上,你就偷笑吧,还救你爸。”
厉爵尘不想跟他在这里废话,没等他再开口就兜着他的肉脯开车回去了。
开玩笑,现在才跟于微关系缓和了些。
要真是救了于北堂,于微不把他大卸八块才怪。
再说了,他也没有这个能耐救人。
于为民求人无望,能求的人他都求了,没人愿意救,也不敢救。
爸妈都出事儿了,他还听说二姐因为他妈流产了,现在被关在马家,他还没来的及去看她呢。
于为民从来都没有这么无措过,一股有一股无助又压抑的情绪袭来,他觉得自己要垮掉了。
厉爵尘说的也对,这事儿不是于微说了算的,确实是他爸妈有错在先。
是他之前把问题想的过于简单了,以为就算是爸妈跟赵素的死有关,让他们给于微道个歉,认个错,一家人哪有隔夜仇的。
让他妈再对于微好些,这事儿就能简单解决。
万万没想到,最后闹成这个样子了。
于为民颓着一脸,继续回去干活。
几次三番想要过去找于微说话,都被小队长各种事喊住了他。
心烦的很,直接抡起袖子跟人大起来了。
两个回合就被人打趴下了。
幸亏江良承拦了下来,不然他鼻梁都得被打断。
“狗娘养的!你娘是啥货色,你也是啥货色,还不好好干活,老子弄死你!”
小队长也是个暴脾气,不好惹。
“你才是狗娘样的!你再说我妈?有本事你就打死我!来呀!!”于为民叫嚣着。
被江良臣和简伟几人拉着,还像一头疯牛似的。
这几日憋在心里的不愉快、害怕、无助、难受、伤心、担忧……种种情绪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了。
“来呀!我就说!你妈能干出这样的事儿来,还不能给人说了?你就是你娘搞破鞋生出来的野种!还以为你的泸市的大少爷呢?来了这里还想摆款?我呸!”
小队长平日里就看不惯于为民偷奸耍滑的作风了,今天干活还跟失了魂似的,做啥错啥,说他给给他摆脸色。
对他的批评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早就想打他了。
“来呀!打呀!我也不怕你,打不死我你别收手!不然你就是龟孙子!”
于为民梗着脖子嚷嚷道。
今天他就要打个痛快,谁怕谁!
“够了!怎么回事儿?这是打架的地方吗?”大队长赶来怒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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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牛大花给大队长解释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发展。
大队长气得太阳穴青筋凸起。
“于为民,你是要造反吗?活不好好干,打架倒是挺厉害,还是先动手打的人,你这是还有理上了?有本事签个生死契,干脆打出个死活来,打死了就地埋了养庄稼,打赢了继续干活种庄稼!”
大队长这话一出,两人都不敢吭声了,说到底,他们两人死活都得为了庄稼呗。
小队长撇了撇嘴,语气缓了许多,“大队长,我就说了他两句,他就打人了,不过我说话也有些冲,我跟他道歉。”
于为民红着脸,被小队长突如其来得道歉打乱了节奏,一时之间骂不出难听的话来。
憋了半天才憋出了一句,“对不起,我不应该动不动就打人。”
“行了,这事儿两人都有责任,正所谓一只巴掌拍不响,但是你打人再先就是不对,罚你去沤肥。”
这事儿解决好了,大队长散了众人,赶他们回去继续干活。
这边泸市,于为党去见了于北堂。
阴暗潮湿的监狱里,于北堂坐在一个角落里,背对着他。
于为党一眼就认出了他来,只是他整个人都消瘦了,头发也白了许多。
脑袋埋在大腿中间,不知道是在睡觉还是在发呆。
“有事儿赶紧说事儿,虽然上头吩咐了,但是是有时间限制的,最多给你二十分钟时间。”看监狱的人道。
于为党点头嗯了一声好。
于北堂听到声音以为是于微来看他,猛地抬头站起身来。
谁知看到的不是于微,而是于为党。
“为党?怎么是你?于微呢?叫她来见我,她是厉首长的干女儿,一定会有办法救我出去的。”
于北堂喊道。
于为党冷笑出声,“微微救你?你做梦吧,于北堂,谁也救不了你。”
“你叫我什么?你竟敢直呼我大名?放肆!我可是你父亲!”于北堂对于为党这样喊他很不舒服。
赵素的种还真有赵家的影子,都看不起他,都鄙视他,现在都敢直呼他的姓名了。
“你现在才想起你是我们的父亲,是我妈的丈夫?我就问你,这么些年来,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们三兄妹?为什么要害死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