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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身中剧毒,求生欲望异常强烈以至精神都开始错乱,林凡在读取其记忆的时候时断时续,困难非常,不过好在最后还是成功了。
“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从秦川记忆中得知对方潜伏袁家的目的,哪怕林凡早已古井无波的心灵也不由地起了一丝波澜。
“天剑未得,反而倒是得到这东西的下落,这算不算是时来运转了。”
林凡一笑,读取对方记忆本是他好一时奇心作祟,但收获之大超乎他的想象。
“今夜月色朦胧,正好去一趟袁家。”
既然已经起了念头,林凡也不拖沓,毕竟事情越早解决越好,迟则恐生变化。
“看在你为我带来这个好消息的份上就不让你曝尸了。”
林凡将秦川的尸体提起,找了一处偏僻之地便简单处理了。
不过埋之前,他取下了秦川藏在腰间的黑铁令。
此令黑铁打造,四面镶金,两条游龙盘踞左右,上刻“天策”二字,背面则是代表秦川司马的身份图案,他之前之所以能一言道破秦川的身份,就是因为神识扫描到了这枚令牌。
“此令或许用得上。”林凡自语。
日后他定是要去长安走一趟的,有了此令,多少会方便些,收好令牌,林凡便回了悦来客栈。
客栈内,砚台,花仙子二人已在候着。
二人都是绝顶高手,料理十几个一二流,简直不要太简单,特别是花仙子,九天仙女神针一旦出手必然带走数条人命。
“我要去一趟袁府,你们在客栈等我。”
林凡没有问袁家那些门客的下落,二人在这里,自然是将一切料理好了。
“公子息怒,一个小小的袁家而已,您何必亲自动手,不如让砚台与花姑娘前去,砚台保证,一定将那姓袁的人头带回来。”
砚台还以为林凡是因为今夜刺杀的事情愤怒,于是主动请罪。
“是啊,公子,就让仙儿去吧,正好仙儿也想见识见识城主府的高手。”花仙子也道。
林凡一摆手,“我自有打算,你们安心等着就是。”
事关重大,林凡不准备让他们插手,非是他不信任二人,而是袁家身为洛阳之主,府内必然守备森严,甚至有绝顶高手守护,二人或许不惧,但在此情况下还想夺取袁家宝物那就无异于痴人说梦了。
“是,公子。”
林凡语气不容拒绝,砚台花仙子二人不敢再多言,身为下属,该有的尊卑还是要保持的。
......
悦来客栈位于洛阳城南,袁府却在城北,两者相距大半个时辰的路程。
当然,这都是对常人而言,对于林凡,半刻钟不到,袁家的朱门大院就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来人止步!”
林凡刚刚靠近,袁府夜巡的侍卫便已经发出了警告。
“防守比我想像的还要严密。”
林凡有些讶异,一般达官贵人的府第不过几位带刀护卫而已,但这袁家竟然有巡逻队轮番把守,不愧是一城之主的府第。
“滚!”
林凡一声低喝,数名护卫骤如雷击,顿时感觉头昏眼花,晕眩难忍,一时间竟杵在地上仿若木雕,一动不动。
林凡看也不看几人,直接向前走去,这几人不过二流修为,一个精神冲击就足以让他们短暂的失去意识。
“公子,您回来了?”
袁府把门的守卫见有人靠近,刚准备阻拦,小心一看发现竟是“自家公子”,于是立即行礼,同时他们心里又有些迷糊,自家公子不是带人出去了吗,怎么又独自回来了?
不过疑惑归疑惑,他们只是下人而已,哪敢过问主人的事。
林凡淡淡“嗯”了一声便迈入了袁府。
进入袁府后,他神识便朝四面八方蔓延开来,不过数息时间就已对袁府了如指掌。
“真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
摄魂大法展开,林凡顿时进入了“隐身”状态,他一步三丈,直往目标房间走去。
袁府主卧,烛光下。
袁天佑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一件玉器。
玉器形呈龙凤鸟虫之状,在烛光映照下,龙腾凤翔,流光溢彩,精美绝伦,袁天佑痴痴望着,如同看心中最心仪的女子。
“和氏璧啊和氏璧,多少帝王将相终其一生都不能得见的东西,想不到有一天竟然会落到我袁天佑手中。”
袁天佑有些兴奋又带着些许迷离,这和氏璧他不知道已经把玩了多少次,可依旧爱不释手。
“奈何天下已定,不然……唉,惜哉,痛哉!”袁天佑面色一改,捶胸长叹。
自和氏璧被秦始皇改制成传国玉玺之后就成为了天子正统的象征。
历朝历代帝王无一不在寻找和氏璧的下落,希望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正统地位,证明自己才是真正的天之子。
特别是在乱世之中,和氏璧更是有着极大的凝聚力,但凡有“蛟龙”得之,必然声势大涨,引得天下无数豪杰争相而投。
而今,这和氏璧在他的手中,战乱割据局面却已经结束,如此不逢时宜,如何不让他悲痛。
就连欣赏,也得是在夜深人静之时,这简直就是对和氏璧的亵渎与侮辱。
“我没有机会,我的后代子孙未必没有机会,只要将之传下去,我袁家终有机会成为这天下共主。”
袁天佑目光炙热,他袁家作为洛阳之主,底蕴深厚,如今又有和氏璧在手,若逢大乱,必然能够趁机崛起,争一争那九五之位。
“咳咳……不好意思打断一下,你袁家,是真没机会。”
“谁!”
袁天佑心中一惊,想不到竟有人敢夜闯城主府,还悄无声息地潜入了他的房间,不过他也不慌张,袁家乃将门之家,能有如今地位,都是祖上用拳头打出来的,他虽不敢与祖宗相比,但也是一名绝顶高手。
“擅闯本官府邸,死罪。”
袁天佑一手将和氏璧藏于背后,另一只手则是握掌成拳打向了林凡。
“雕虫小技。”
林凡懒懒散散同样一拳挥出。
咔嚓!
骨折的声音响起,袁天佑倒飞了回去,砸落在书架上,惊起满地尘埃。
“你……”
袁天佑震惊地看着林凡,对方竟然一拳就打得他手骨断裂,内腑移位,若非他强行压制怕是已经吐血。
“此人不可力敌……”
袁天佑心思一转,“阁下武功高强,但本官自认不弱于人,可敢再接本官一招。”
袁天佑说完也不待林凡回应,他掌心内气翻涌,似要与林凡一决生死。
然而……
袁天佑一掌打在身边的石桌上,石桌骤然撞向林凡,同一刻,他一个侧翻,往窗户边撞了去。
他身为一城之主,心思活络,又岂是不知变通之人,明知不敌还以命相博,那是愚夫的行为,更何况他地位尊贵,又岂会与江湖草莽打生打死,刚才惺惺作态也不过是为了麻痹对方罢了。
“待本官出去,便调集弓箭队,到时候本官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袁天佑面色怨毒,和氏璧在他手中的消息绝对不能泄露,不管是谁,一旦知道必须死。
“哪有这么容易。”
林凡心思何等敏锐,袁天佑看似精湛的演技在他眼中比小丑还不堪,他隔空一抓,袁天佑便从半空被拉了回来。
“擒龙控鹤,不,擒龙控鹤功没有这么厉害,你到底是什么人?”
袁天佑如同见了鬼一般,擒龙控鹤功他也有修炼过,但哪怕他全力施为也过最多不过取些花石草木罢了,像对方这样,一抓之下,令他这般的绝顶高手毫无抵抗之力,简直天方夜谭。
“死人是不需要知道的,还是把和氏璧乖乖拿过来吧。”
林凡五指一握,便将袁天佑隔空捏死,同时在和氏璧落地的一刻将其吸到了手中。
“叮!发现天子玉玺!叮,检测到天子玉玺气运流失严重,宿主可以选择提交任务,或者者补全天子玉玺气运后提交任务。”
触摸和氏璧的一刻,系统久违的声音响起了。
“若是现在提交,任务进度能完成多少?”林凡问道。
穿梭世界之前他就彻底明白了系统源力的本质,那就是气运。
无论是杀人获取源力,还是杀异兽获取源力又或者汲取天地宝物汲取源力,本质上都是掠夺他们所蕴含天地气运。
普通人太弱,气运无法凝聚成形,所以系统根本汲取不到,只有那些钟天地之灵秀,受天地所青睐的气运之子,他们身上才会有着大量源力,天地钟爱愈厚,气运之力则越多。
除此之外,统合大势,称霸一方亦可得气运之力,如他第一个任务:统一血月神教,称霸武林,这其实就是在汲取江湖气运。
当然,一人,一江湖,哪怕气运再过浓厚也比不得一国气运,甚至比不得一国颁发文令的玉玺,一件普通的玉玺在一国气运的渲染下,气运之浓绝对超出了世间九成九的气运之子。
如同主世界的大乾玉玺,苏家的玉扳指,这些身负气运的特殊玉器,哪怕已经王朝更迭,还是轻而易举地超过了上百个武宗所负的天地气运。
而现在的和氏璧亦是如此,只是现在的和氏璧已经不是秦始皇帝在位时的和氏璧了,这八百年下来,这其中的气运已经流失了近九成,不过纵是如此林凡依旧有感,若是现在吸收了这枚和氏璧,至少也能得到近万的源力。
“叮!天子玉玺气运流失严重,至多可以完成百分之三十任务度。”
林凡眉头一皱,百分之三十,哪怕加上第一个任务的百分之五十的进度依旧凑不够完成一个任务,另外还能不能这样叠加也是个问题。
“暂不提交。”
林凡选择了拒绝,无论是统一武林还是获取天剑他都有绝对的自信,犯不着用这百分之三十去填补,更何况……
林凡望向长安的方向,他耗费如此巨大的代价穿梭世界,若只是完成一个任务就回去了,那也太对不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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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将这枚玉玺的源力全部吸收。”
林凡果决的下了命令,十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与其耗费时间去补全玉玺流失的气运不如先吸个干净再说,再说了,这天下可不仅仅一枚玉玺……
“叮,发现源力,正在吸收,宿主源力+10,+10,+10……”
一连串的提示音在林凡而的心中响起,他源力一栏的属性也在飞快更新,不过数十息,他的源力就再次破万。
“这种声音……真是无论听多少次都依旧那么悦耳。”
林凡神情愉悦,第三次源力破万,他干瘪的“口袋”又再次充盈了起来。
“叮,系统吸收完毕。”
等系统提示结束的时候,林凡一看源力栏竟然达到了的数额。
“想不到这和氏璧里面的源力比我想象中还要丰富,不过,我喜欢!”
林凡大手一甩,掌心劲气喷发,将早已化作粉末的和氏璧清理干净。
“好了,也是时候陪你们玩玩了。”
林凡推开房门,门外火把高举,刀斧手,弓箭手早已遍布整个角落,将林凡所在的房间围了个水泄不通。
“大胆贼人,竟敢夜闯城主府,杀害城主,还不速速投降。”
人群中一位粗布素衣的青年先是看了一眼房内气绝的袁天佑大叫一声,然后便仇恨地看着林凡,在他身边还有两位绝顶高手同样对林凡虎视眈眈。
林凡环顾一圈,刚才与袁天佑交手他并未掩饰,所以此情此景也是在他意料之中,不过对方似乎来得太慢了些,一城守备,不应该反应如此迟钝,那么……
林凡望向说话的青年,此人面目狰狞,似乎恨不得吃他的肉和他的血,不过在他眼眸深处林凡看到的更多是冷漠,畅快以及难以遏制的……欣喜。
“庶子?”林凡问道。
袁展飞乃袁天佑唯一嫡子,此时袁展飞不在,此人却能成为众人中心,也只有这个解释了,何况,此人之面貌与袁天佑还有五分相似。
“贼子,不仅杀害城主,还竟对大少爷出言不逊,不怕抄家灭族吗?”
袁展琮两侧的绝顶高手同时怒斥林凡,而袁展琮本人更是杀意沸腾,双拳紧握,手指甲都抠进了血肉之中。
庶出的身份乃是他的大忌,因为这个身份他身为袁家长子却不得不对他那个废物一般的二弟低眉俯首,在某些时候为了讨好袁展飞,他甚至如哈巴狗一把点头哈腰,而这一切换来的不过是对方的冷言冷语。
若非他忍辱负重,又深谙取悦人心之术,恐怕早已被袁天佑逐出袁家,成为与其他庶子一般无人问津的市井之徒。
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十几年来,他不断收买人心,排除异己,终于有了些根基。
今日得知袁天佑被刺,他更是欣喜若狂,因为袁展飞不在,他便能借袁家长子的身份以保护袁天佑的名义调动袁家守备军。
“老贼已死,只要拿下此人,再除去袁展飞,到时候我就是袁家之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袁展琮兴奋难抑,为了“保护”袁天佑,他冒着被处死的危险拖延守备队,而今成功就在眼前,他决不允许任何人阻拦在他前面,凡是阻他者都要死。
“谋害城主,罪无可赦,现在束手就擒,本公子可以给你个痛快,否则抽筋扒皮,挂城三日,以儆效尤!”
袁展琮高高抬起头颅,犹如判官宣布死囚罪名一般,丝毫不将林凡放在眼中。
也无怪他,毕竟被数百名弓箭手包围,哪怕是绝顶高手也不能幸免,更遑论他袁家弓箭队配备的还不是一般的弓箭,而是大唐军中特制的弓箭,箭矢带有极强的穿透力,可以轻而易举地破除武者内气防护。
看着有些病态袁展琮林凡摇了摇头,豪门望族之中派系复杂,庶嫡之争再正常不过,只要不惹到他头上他才懒得管,但这袁展琮却非要找死拿他立威那就怪不得他了。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林凡隔空一掌,还在意yin着成为洛阳之主的袁展琮瞬间化作了千百块抛落在四面八方。
“这……这……”
袁展琮身边的两位绝顶高手摸了摸身上被喷溅的血迹,一时间呆若木鸡。
他们尚且如此,袁家的守备就更不用说了,看着分散在各个角落的尸块他们头皮发麻,更不堪者当场就吐了出来。
“怎么可能?不可能!你到底是谁?这样的手段,你不是绝顶境界,你是……”
右侧的绝顶高手眼睛一缩,似乎想到了什么,他颤抖着身子指着林凡,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废话太多,你们也去陪他吧。”
林凡连续两掌轰出,两位绝顶高手还来不及求饶便被拍成了肉酱。
“放……放箭!快放箭!”
这时候袁家守备队也反应了过来,领头者更是疯狂大叫,霎时,数百支箭矢射向林凡。
“好胆。”
林凡冷哼一声,他本不想与这些人计较,但对方要找死也怪不得他了,他五指往前一张,所有箭矢顿时停在了半空,紧接着一个翻转,这些箭便倒射了回去。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有人捂着眼睛大叫,不过更多的是还来不及叫唤就被当场射死了。
“逃!”
“逃啊!”
“逃!快逃!此人不是人,是魔鬼!”
眼睁睁看着自己射出的箭飞回来射杀自己,哪怕这些人曾经过严格的训练,心理防线依旧崩溃了,不是他们太脆弱,而是林凡的手段太过恐怖与诡异。
先有绝顶高手都被拍死,如今还不惧弓箭,这还怎么打,只有逃,不逃就是死!了。
林凡扫了一眼落荒而逃的守卫便没有追击,他的目的已经达到,没有必要在乱杀无辜,毕竟这些人也不过奉命行事。
袁天佑被杀,袁家守备死伤上百,这个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洛阳城。
第二日午时洛阳副将便下令封城,许进不许出,各路官道更是盘查的更是严密,誓要缉拿凶手。
可洛阳高层官员都知道,这些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若真碰到凶手,怕是逃跑还来不及。
当然,这些都与林凡无关了,解决袁家之事后,一大早他便带着砚台与花仙子二人继续往西北而去。
“公子,前方有打斗声,似乎人还不少?”
洛阳城北方向数十里外官道上,砚台勒住了马绳。
天下不平,世道险恶,江湖仇杀本是常事,寻常他是不会停留的,因为他知道自家公子不喜欢管闲事,不过这次却不同,因为被追赶的一波人似乎正朝他们的方向逃来。
“不必管他们,继续前进。”
马车内,林凡斜卧在花仙子身上,吃着早已剥好的糖炒栗子,好不惬意。
“平静老道姑,那日你仗着手中利剑逼退鲁某,今日鲁某倒要看看是你的剑利还是鲁某的翻天棍硬。”
鲁直骑着高头大马,手持一根银白相间的五尺长棍,在他前面逃跑的则是平静一行人。
“鲁统领,杀她可以,但是可别伤了本公子的美人。”
袁展飞紧随其后,与他同行的还有数十位身着重甲,手持长枪的士兵。
“有本事与贫道单打独斗,以多欺少算什么英雄。”
平静恨恨地看了身后一眼,鲁直她倒是不怕,但是对方身后那数十位重骑兵威慑力实在太大了,骑兵攻击性本就强大,配合战马的冲击,恐怕只要一招就能杀了她们大部分人,这是她绝对承受不起的。
“师傅,他们实在欺人太甚,我们和她们拼了。”平静身侧一个年轻道姑怒道,她名为李瑶,乃平静首徒,一手绝情剑法深得其真传,虽未入绝顶之列,却也是一流中的佼佼者。
“鲁莽。”
平静训斥了一句,“你带着若萱和其他师妹往小道走,为师来断后。”
“不行,师傅,我们怎么能抛弃你独自逃跑!”唐若萱第一个出来反对。
“没错,要死一起死,我们不能抛弃师傅逃走。”绝情门众人异口同声道。
“愚蠢,你们留下来又能做什么,你们的死会让绝情门更加强大吗?不会,你们若是全部死了,绝情门怎么办?听为师的话,赶紧走,绝情门的未来还需要你们。”
“哈哈,不用争了,今天你们谁都逃不掉。”
鲁直往马背一蹬,恍若魔猿扑地,一棍就朝平静道姑打了过去。
“快走!”
平静内力涌出将所有门人挡在身后,同时长剑一挑,迎向了鲁直的翻天棍。
“哈哈,来得好!”
剑棍相交,鲁直大笑一声便使出了他的看家本领,“接我一招猿魔翻天。”
“贫道怕你不成。”
平静道姑武功本就超出鲁直一线,若非心有牵挂,以她火爆的性子早就忍不出手,此时已被近身,想逃已是不可能,索性拼死一搏。
“杀!”
绝情门之人虽是女流之辈,却也是女中豪侠,见师傅死战,她们也拔剑冲了上去。
“好徒儿,今日就让他们看看我绝情门的厉害。”
平静道姑赞了一声,既然逃不掉,那就鱼死网破。
“杀,给本公子杀了她们,注意别伤到本公子的美人。”
袁展飞大手一挥,除了几个负责他安全的骑兵之外,所有人都冲向了绝情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