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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城门开启,众弟子都不愿意落入下风,早已匆匆忙忙地进入天星城寻找信物。
古老的城池错落着街道,蜿蜒曲折。街道由青石板铺成,似乎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街头巷尾挂着红灯笼,随风飘摇,又给整个古城增添了一抹诡异的意味。
荒无人烟,没有原住民,却家家都点着红灯笼。
谢砚南路过楚棠一行人身旁的时候,冷笑一声,投以戏谑的眼神,冷不丁来了句,“千万不要被我抓到,最好跑快点哦。”
他只要一想到自己偷偷在楚棠身上放置的定位蛊虫都夷,他都想笑。
而且对方绝对想不到他会如此聪明,早在第三轮比赛开始前他就动了手脚。主要是因为对方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谢砚南之前回顾了对方的第二轮考核,除了楚棠有一定的实力因素外,运气实在是好得离谱。就像水里的那四尾呆呆的小鱼,这不是直接给对方送分吗?
他不服。
楚棠甚至都不想给对方一个眼神,她怕给对方一巴掌,然后对方直接舔上来。
反正他们之间的梁子也不小,哪怕再多添两笔,楚棠也不会在乎的。
就在这时,沈妙竹带着三个师弟一闪而过,向着既定的目的地前进着,路过楚棠身侧的时候,白衣剑修迟疑了一会儿。
这个气味,犹如山间泉水般清冽的感觉,就是之前雨中那只白色灵犬傀儡的伞。伞身的那股气味,两者好像。
但下一瞬,这个气味就消失了。
沈妙竹莫名觉得有些心烦,恰逢有人遭遇不平之事,她便随口向着谢砚南说了句,“你也是,最好跑快点。”
说完话,沈妙竹便带着师弟们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对方的这一句话,让谢砚南顿时无话可说,“……”只能恶狠狠地生了一口闷气。
他好想大发脾气,左手将沈妙竹掀翻,右手楚棠将楚棠掀翻,抬手又是一个天才受伤吐血倒地,可是这一切暂时只是他的美好想象。打不过沈妙竹才是他的本质。
最后,谢砚南是硬生生被他师妹拖着离开,“走啦,师兄。”
张鸣之用手肘支棱了一下楚棠,对于沈妙竹替他们说话感到诧异,“你什么时候和沈妙竹有交情了?牛啊,交情遍布整个学院了。连食堂打饭的大叔你都有几分关系。”
楚棠摇摇头,“没有说过话,也没什么交情。”轻笑着说道,“就是递过一把伞罢了。”
筑基传音和张嘴说话不同,除非修为碾压,不然不会听到修士之间的筑基传音。
沐抚筑基传音,指尖微动,“此轮比赛的信物放置位置是根据五行八卦之规律摆放的,我赛前简单地推演了这些信物的大致位置。城北的方向没有放置信物。”
学院弟子的手段繁多,寻找信物的手法也各不相同。
有人施展神通;有人借用法器;有人掐指推演;有人施以阵法;有人释放蛊虫寻找;有人一个街道一个街道硬找;有人守株待兔,等待信物被人获取时发出的光芒。
对于放在特定位置的信物,上可屏蔽,下可隔绝,皆看各个弟子的能力与手段。
楚棠像是想到什么,谨慎地使用了筑基传音,“按照之前的计划行事,无法判定我衣角这只蛊虫的作用。那么我们就对着蛊虫表述要去城北的位置。实际上,我们去城西的位置。”
以楚棠几人的预想,如果这只小蛊虫的作用是循声,将楚棠一行人的计划一字不落地转述给其主人谢砚南。那么谢砚南一群人就会被骗去荒芜的城北,就会浪费第一波搜寻信物的黄金时间。
假如小蛊虫的作用是定位,那么就会与楚棠几人相遇于城西。尽早解决谢砚南这个变数。
沐抚向着城中的一个街道走去,“我们去城西的位置。按照原定的计划执行吧。”
一行少年人穿梭在天星城的街道,移动速度极快,只留下几道身影。
偶然有其他弟子窥得,也没有看清其面容,只是大概觉得对方年岁不大。但是他们没有加以阻拦或者跟踪,毕竟没有拿到信物的弟子就像是一只没有生蛋的鸡——
毫无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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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
谢砚南感受到小蛊虫都夷的快速移动,脸上闪过一抹喜意,“这么快就找到了信物的位置了。不愧是你啊,楚棠。”
身为经历多次新生大比的蛊修,谢砚南不是没有经验之人。他早已放出身上的小虫子去寻找信物的位置,但是不知道为何这次的考核难度极大。
蛊虫寻找了半天,竟然毫无所获。
蹲在地上画圈的银铃眼睛一亮,“他们真的找到信物的位置了?”
谢砚南:“我猜的。”
小师妹银铃随手将树枝扔掉,拍拍手,试图将满手的泥巴弄干净,“那师兄还这么起劲儿?”
谢砚南:“走吧,对方去了城西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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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星城·城西。
街道两旁是林立的房屋,身后的建筑在迅速后退,显示着赶路人的速度不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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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座四合院落附近,楚棠四人停下了步伐,稳稳站定在一扇朱红色的大门前。
沐抚轻叩三声木门前的铜质门环,木门与门环相撞发出略显沉闷地“咚咚——”声。
少年出声解释道,“这个城池,是一座荒无人烟的古城,我想先轻叩三声,以示友好。”
话音一出,一股莫名的寒风飘过,让在场几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张鸣之嘴唇哆嗦,“其实你可以不用解释那么详细的。” 他有些瑟缩地说道,“我不是很想知道。”
再加上城池内挂得一串串诡异的大红灯笼,街头巷尾恨不得挂满了,除了他们这群弟子,又没有其他的生灵,简直氛围感拉满——
瘆人得很。
楚棠用力地给了张鸣之一个大比兜,看到对方瞬间腰背挺直,随后拍拍手掌,“这不就好了吗。现在不冷了吧。”
张鸣之顿时感觉自己脑子火热,惊呼道,“神医啊。我现在只感觉自己背好疼!刚刚那一掌差点把我五脏六腑给拍出来!”
他有些吃痛,心疼地摸着自己被楚棠重锤的地方。
简直就是驱寒神器啊。
李纯:“……”要不也给他来一个大比兜,他也感觉周身有些发寒,尤其是在沐抚的话落下后,心底都有些发毛。
沐抚见状,不禁笑出了声,“逗你们玩儿的。这个城池是一个法器,早就被学院的某个长老炼化,并没有人也没有生灵居住过。”
“这些大红灯笼和朱红色的大门不过是那位长老的审美。”
张鸣之:“…你一定是和楚棠学坏了,喜欢玩弄别人真挚的情感的。”
楚棠两手一翻,势必要将这个莫须有的罪名摘得干净,“乱说话。我可是学院里公认的十佳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