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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教授眼神灼灼地看着林胜贤，毫不掩饰对他的渴望。
这个眼神，令人害怕。
那是一种想将林胜贤直接推上解剖台，切片研究的眼神。
有一种独属于科学家的狂热和恐怖。
在某些方面，这张教授和张无神，也有些共性。
林胜贤哼了一声：“张教授，你可认识一个叫张园园的女人？”
张教授摇摇头：“从不曾听说过。”
“林胜贤，你可知道，现在的你有多关键。”
“能不能让我抽一管血？”
他说着竟然拿出了一根针管。
这礼貌吗？
林胜贤脸色都变了：“你找死！”
可怕的精神威压，如同飓风冲击。
张教授惨叫一声，身体向后飞去，撞翻了桌子。
手中的针管也落在地上摔碎。
他满脸恐惧。
林胜贤杀戮过多，杀气之重，可想而知。
精神威压下，张教授就像是亲临了尸山血海。
无尽的恐惧，将他淹没。
陆雪雁喝道：“林胜贤，你想干什么？”
林胜贤微微皱眉。
探测之眼一直密切关注着张教授。
面对生死威胁时，张教授也没有任何变化。
看来，眼前的张教授，果然是弟弟。
但他并没有过去扶起张教授。
数次被当小白鼠，生死全部由对方掌控，他讨厌那种感觉。
这个人冷漠无情，完全没有人类该有的情感。
所有试药者在他眼中，和动物没什么两样。
哪怕张教授不是恶魔，可林胜贤也绝对不可能对他有真正的好感。
陆雪雁过去扶起张教授。
张教授整理了一下，苦笑着走了过来。
他的眼神更怪异了。
“林胜贤，你别激动。”
“要多少钱，可以商量。”
“你为了给儿子买基因药剂，连命都可以不要，现在我出一只A级基因药剂，抽半管血怎么样？”
林胜贤大怒：“闭嘴。”
陆雪雁脸色再次变了变。
“原来你拼命试药，是为了给儿子买礼物。”
“你，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们？”
她这才知道，林胜贤上次追上来送给儿子的礼物是什么。
他并没有堕落，也没有吸食神仙雾。
更没有拿着儿子的奖学金挥霍。
而是在出卖自己的生命，只为送儿子b级基因药剂。
这一刻，陆雪雁的眼眶红了。
林胜贤说得没错。
他，确实没有变。
变的，是自己。
张教授不死心，继续道：“要不，S级基因药剂如何？”
“你也知道，S级基因药剂有价无市，千万都未必能买到。”
要是以前，林胜贤不会有半秒考虑。
但是现在，他不缺钱。
岂能再出卖自己的血来换钱？
“滚，再敢提此事，我杀了你。”
林胜贤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气。
张教授脸色煞白，吞咽了一口唾沫，讪笑着：“你们聊，我先走了。”
“记住，交易永远有效。”
陆雪雁没有出声。
虽然林胜贤的杀气不是针对她，可她也感受到了林胜贤的愤怒。
“看来是我想多了。”
林胜贤站起身来：“既然这个张教授不是坏人，我也就放心了。”
陆雪雁深吸一口气。
“谢谢你的关心，贤哥。”
“虽然我们不再是夫妻，但依然是这个世上最亲密的人。”
熟悉的称号，林胜贤已经有十年没有听过了。
他咧嘴一笑：“以后有什么事，随时给我电话，千万不要客气。”
“我不会客气的，贤哥，好好照顾自己。”
陆雪雁想说什么，但最终却没有说出来。
林胜贤脸色有些难看地走出咖啡店。
“呵呵，林胜贤，现在你应该彻底死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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