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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峰没有立刻说话,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着,那敲击声在安静的书房里回荡,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纠结。眼底的神色愈发深沉,那深沉的眼神仿佛在思考着陈明泊的未来:“…… 他最好想清楚,他到底在争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似乎在警告陈明泊,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刘伟听着电话里李峰低沉的声音,轻轻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里带着一丝无奈,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其实,明泊的脾气你我都清楚,他要真是下定了决心,谁劝都没用。但你说得对,他能争多久?争到什么地步?”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对陈明泊的担忧,仿佛在为陈明泊的未来感到迷茫。
李峰的目光落在书桌上,那书桌上堆满了文件,仿佛他此刻的思绪一般繁杂。手指摩挲着杯沿,那杯沿在他指尖轻轻滑动,眸光沉沉:“他之前所有的妥协,所有的退让,不是因为他不够坚定,而是因为他清楚,有些事情,他一个人抗不住。” 他的声音低沉而沉重,仿佛在回忆着陈明泊的过往。
“所以你觉得,他这次还是抗不住?” 刘伟轻声问道,那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期待着李峰能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李峰沉默了几秒,那几秒的时间仿佛无比漫长,随后低声道:“…… 他已经不是二十几岁的小子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感慨,仿佛在感慨陈明泊的成长与无奈。
刘伟轻轻点了点头,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但他看起来,好像比二十几岁的时候,更想去拼一次。”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敬佩,更多的却是担忧,担忧陈明泊的这次拼搏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电话那头,李峰没有说话,眉头却微微拧紧,那拧紧的眉头显示出他内心的担忧。眼底透出一抹复杂的情绪,那复杂的情绪里包含着对陈明泊的关心、担忧与期待。
他不知道,这一次的 “拼”,会不会让陈明泊付出更大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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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浓稠的墨汁,沉甸甸地压在城市的上空。陈明泊驾驶着车,在金融街旁的街道上缓缓行驶。街边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宛如一只只疲惫的眼睛,注视着这寒冷冬夜的一切。冬夜的寒风像是一群凶猛的野兽,顺着未关严的车窗灌进来,肆意地吹乱他的头发。他抬手,动作有些僵硬地将车窗升起,目光冷淡地看着前方,前方的道路在昏黄的路灯映照下,显得模糊而漫长。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仿佛那方向盘是他此刻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今晚的饭局,他没有一丝后悔。那坚定的决心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在他心中闪耀。可他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才是更棘手的事情。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仿佛已经预见了即将到来的风暴。
当电梯门缓缓打开,那开门的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刺耳。他走出电梯,脚步略显沉重,取出钥匙开门。钥匙在锁孔里转动,发出清脆的声响。房门才刚推开,一股不属于自己生活气息的沉闷感扑面而来,那沉闷感如同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他的心头。
他的步子微微一顿,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眼神瞬间沉了下来,那眼神中透着警惕与无奈。随即迈步走进去,视线落在沙发上。
他父亲坐在那里,宛如一尊冰冷的雕像。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双手撑在膝盖上,指节微微收紧,那收紧的手指仿佛要嵌入膝盖里。眼神锐利如刀般盯着他,周身的气场压迫感十足,仿佛要将他吞噬。
空气中弥漫着低气压,那低气压让人喘不过气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凝固了。
“你倒是越来越能耐了。” 父亲声音低沉,带着明显的怒火,那怒火如同燃烧的火焰,在他的声音里跳跃,“敢在饭局上当众驳了你叔叔的面子。” 他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充满了愤怒与指责。
陈明泊关上门,动作不疾不徐,像是在努力保持着最后的镇定。抬手解开大衣的纽扣,那解开纽扣的动作显得有些缓慢,仿佛每一个动作都需要他用尽全身的力气。语气平静,可那平静的背后,是他努力压抑的情绪:“您是特意等我回来兴师问罪?”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又带着一丝嘲讽。
“你还知道?” 父亲猛地站起身,那起身的动作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震碎。脸色比刚才更难看了几分,怒气值显然已经到了临界点,那愤怒的神情让人不寒而栗,“你知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他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八度,充满了质问与愤怒。
陈明泊看着他,眼神坚定,没有避开他的目光,那目光如同夜空中的寒星,透着不屈。嗓音依旧平稳,仿佛在陈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实:“我只是如实告诉大家,我和万临在交往。” 他的声音坚定,像是在扞卫自己的爱情。
“你觉得合适?” 父亲的眼神愈发凌厉,那凌厉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他的身体,语气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怒意,那怒意如同汹涌的波涛,冲击着陈明泊的内心,“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谁?”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试图用身份的枷锁束缚陈明泊。
陈明泊听到这句话,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意,那笑意却不达眼底,眼底毫无笑意,仿佛是对父亲这句话的嘲讽:“我是谁?”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质疑,质疑父亲对他的定义。
父亲被他的态度彻底激怒,往前一步,那一步迈得沉重而有力,仿佛要将陈明泊踩在脚下。声音压低了几分,沉沉地道:“你以为你这样做,就能改变什么?”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威胁,试图让陈明泊屈服。
陈明泊没有回答,只是站在原地,像一座巍峨的山峰,眉宇间透着一丝淡淡的冷意,那冷意如同冬日里的冰霜,让人感到寒冷。
“你叔叔给你安排的人,哪个不比她更合适?你知道你今天的举动意味着什么?你以为你能抗衡到什么时候?” 父亲的声音不高,但每一个字都透着压迫,那压迫感如同沉重的巨石,压在陈明泊的心头。
陈明泊闻言,淡淡地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无奈,语气极轻,仿佛在嘲笑父亲的迂腐:“所以,我今天的举动,倒是让您很不满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调侃,又带着一丝倔强。
“何止是不满!” 父亲猛地一拍茶几,那拍茶几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响亮,仿佛是一声惊雷。眼神凌厉,那凌厉的眼神仿佛要将陈明泊看穿,“你叔叔对你有多看重,你心里没数?”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与不解,不理解陈明泊为何如此 “不识好歹”。
“他看重的,从来都不是我。” 陈明泊语气淡淡,那淡淡的语气里藏着深深的失望,仿佛对叔叔的 “看重” 早已看透。
父亲的目光骤然一沉,那沉下来的目光仿佛能将陈明泊吞噬,盯着他,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看透他内心深处的想法:“你在怪我?怪你叔叔?”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质问,试图从陈明泊的回答中找到一丝 “悔改” 的迹象。
陈明泊站在客厅中央,像一棵孤独的树,目光平静地看着父亲,缓缓地道:“我没有怪谁。我只是觉得,我的人生,能不能自己做主。” 他的声音坚定,像是在向父亲宣告自己的主权。
他的话音落下,客厅里瞬间陷入了一种压抑的沉默,那沉默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让人感到无比的压抑。
“做主?” 父亲冷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不屑,仿佛陈明泊的想法是多么的荒谬,目光带着不屑,“你觉得你能自己做主?明泊,你是不是忘了,你能走到今天,是谁的铺路?”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傲慢,试图用过去的 “恩情” 来让陈明泊屈服。
陈明泊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毫无波动,那平静的表情下,是他坚定的内心。
父亲看着他的反应,语气更加冷冽,那冷冽的语气如同冬日里的寒风,能将人冻伤:“你是聪明人,应该比谁都清楚,有些事情不是你能自己决定的。”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试图用权威来压制陈明泊。
陈明泊微微眯了眯眼,那眯起的眼睛里透着坚定,语气沉稳,像是在回应父亲的 “权威”:“所以,我连自己谈恋爱的权利都没有?”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质疑,质疑父亲对他人生的干涉。
“不是你没有权利,是你不该这么蠢!” 父亲猛地打断他,那打断的声音如同利刃,切断了陈明泊的话语。声音冷冽,那冷冽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与失望,“你知不知道你这一步走错,会让多少人对你失望?”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威胁,试图用 “众人的期望” 来束缚陈明泊。
陈明泊淡淡地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嘲讽,嗓音低沉,像是在嘲笑父亲的 “众人期望”:“他们失望,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决绝,表明了他不会被 “众人期望” 所左右。
父亲闻言,神情彻底冷了下来,那冷下来的神情如同寒冬里的冰霜。他深吸了一口气,压制着自己的怒火,那吸气的动作仿佛在努力控制着内心的愤怒。语气森然,那森然的语气让人不寒而栗:“你别忘了,你的路是怎么走到今天的。”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警告,试图让陈明泊回忆起过去的 “恩情”。
陈明泊垂眸,那垂下的眼眸里藏着复杂的情绪,缓缓地吐出一口气,那口气仿佛是他多年来压抑的情绪。片刻后,他抬眼,眼神坚定,语气低沉,像是在向父亲宣告自己的立场:“我没忘。”
他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那笑意里带着一丝疏离,仿佛与父亲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眼神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疏离,“可我今天能走到这一步,也不全是因为你们。”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信,表明了他对自己能力的认可。
父亲的目光一凛,那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
陈明泊缓缓地道:“既然是我自己的路,那我怎么走,自己说了算。” 他的声音坚定,像是在为自己的人生呐喊。
空气仿佛凝固,那凝固的空气让人感到窒息。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那沉默如同一条无形的鸿沟,将两人隔开。客厅里的暖黄灯光映照在他们的脸上,却掩盖不住眼底的寒意,那寒意如同冬日里的冰雪,冰冷刺骨。
父亲的脸色阴沉,站在沙发旁,手指紧攥着扶手,那紧攥的手指仿佛要将扶手捏碎。语气冷得像冬夜里的寒风,那寒冷的语气能将人冻僵:“陈明泊,你真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与指责。
陈明泊站在原地,脸色沉静,那沉静的脸色下是他坚定的内心。语气却透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像是在回应父亲的指责:“不是我不把您放在眼里,是您从来没尊重过我的选择。”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也带着一丝愤怒,委屈父亲从未尊重过他,愤怒父亲对他人生的干涉。
“你的选择?” 父亲冷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嘲讽,目光透着凌厉的审视,那审视的目光仿佛要将陈明泊看穿,“你觉得你能做主?”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质疑,质疑陈明泊的能力。
“我不能?” 陈明泊微微抬眼,那抬起的眼眸里透着坚定,嗓音低沉,像是在反问父亲,“我三十三岁,事业稳定,经济独立,为什么连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的权利都没有?”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愤怒,愤怒父亲对他人生权利的剥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