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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暗流涌动
平户藩的夜晚并不平静。藩主松浦隆信在密室中来回踱步,烛火将他焦躁的身影投在墙壁上。佛郎机商人阿尔梅达带来的消息让他坐立难安。
"二十艘战船全军覆没?"松浦的声音发颤,"龙造寺那个蠢货!"
阿尔梅达把玩着银制十字架:"更糟的是,明国舰队正向平户驶来。我的线人说,他们装备了一种新式火炮,射程是我们的两倍。"
松浦突然抓住阿尔梅达的手臂:"你们佛郎机的援军呢?"
"三天后到。"阿尔梅达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不过,价格要翻倍。"
与此同时,在明军旗舰"定远号"上,贾环正在研究一份密报。黛玉轻手轻脚地走进舱室,递上一杯参茶。
"环哥哥,这是从倭寇船上搜出的信件。"黛玉展开一张被海水浸湿过的信纸,"上面提到了京里的一位大人..."
贾环眼神一凛:"果然如此。"他起身走到海图前,"传令各舰,明日寅时加速前进,务必在佛郎机援军到达前拿下平户港!"
十一、血战平户湾
黎明前的平户湾笼罩在浓雾中。贾环站在舰桥上,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灯塔。
"大人,前方发现水雷!"了望哨突然预警。
戚继光立刻下令:"放小船排雷!"
就在此时,港湾两侧的山崖上突然亮起无数火把,紧接着炮声震天——倭寇早已设下埋伏!
"全舰转向!"贾环临危不乱,"命令'镇远号'炮击左侧山崖,'致远号'对付右侧!"
"定远号"庞大的身躯在海面上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船舷火炮齐射,瞬间将岸防炮台轰上了天。但倭寇的敢死队已经划着小船逼近,船上满载火药。
"火攻船!"戚继光大喊,"快用霰弹拦截!"
危急时刻,"致远号"突然加速冲到舰队前方,用密集的葡萄弹将大部分火攻船击沉。但仍有几艘突破了防线。
"准备撞击!"贾环死死抓住扶手。一声巨响,"定远号"剧烈震动,船尾冒起浓烟。
十二、扭转战局
就在明军舰队陷入混乱之际,海平线上突然出现十余艘佛郎机战舰!
"大人,是援军!"倭寇们欢呼起来。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这些战舰突然调转炮口,对准了平户港!
"怎么回事?"松浦隆信在城楼上目瞪口呆。
阿尔梅达露出诡异的笑容:"抱歉,我改主意了。"他打了个响指,两名佛郎机士兵立刻将松浦按倒在地。
原来,贾环早已通过秘密渠道与佛郎机总督达成协议:用平户港的贸易权,换取佛郎机人的"中立"。
十三、最后决战
失去岸防支持的倭寇舰队很快溃不成军。残余的十几艘关船试图突围,却被明军新式"霹雳火"火箭追着打。这种火箭能在空中二次点火,精准命中逃跑的敌舰。
龙造寺隆信带着最后三艘战船冲向"定远号",想做困兽之斗。贾环亲自操舵迎战,两舰擦身而过的瞬间,"定远号"的侧舷火炮怒吼着将敌舰撕成碎片。
正午时分,明军龙旗插上了平户城头。贾环在城主府中发现了令人震惊的物证——与朝中重臣往来的密信,以及...一本记录着沿海布防的册子。
"果然有内鬼。"贾环将证据收好,"传令,三日后返航。这场仗,还没打完..."
十四、凯旋与阴谋
十日后,福州港彩旗招展。百姓们自发来到码头,迎接凯旋的水师。但贾环刚下船,就被一队锦衣卫拦住。
"贾大人,首辅大人有请。"
在巡抚衙门,满头白发的首辅严嵩正悠闲地品茶。
"贾大人立此大功,可喜可贺啊。"严嵩笑容可掬,"不知...可曾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
贾环不动声色:"倭寇巢穴中杂物甚多,不知首辅指的是?"
严嵩眼中闪过一丝阴鸷,正要说话,突然外面传来喧哗声。英国公张溶带着亲兵闯了进来:"圣旨到!"
原来,贾环早已派人将证据秘密送入京城。此刻,圣旨中赫然写着:"着贾环即刻进京,严查通倭一案!"
十五、新的征程
离京前夜,贾环独自站在"定远号"甲板上。黛玉为他披上斗篷:"环哥哥,此去京城..."
"放心。"贾环握紧手中的证据,"海上的倭寇易除,朝中的'倭寇'更难对付。"他望向北方,眼神坚定,"但无论如何,这次一定要斩草除根!"
翌日清晨,庞大的舰队再次起航。只是这次,他们的目标不是浩瀚的大海,而是暗流汹涌的京城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