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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确实比白粥香，陈汉三猜测应该是加了荤油。
“陈汉三，我还想吃一碗。”牛大壮怯生生的说道。
“老板，再来三碗。”陈汉三也感觉没有吃饱，直接又叫了三碗面。
“咱以后日子不过了吗？”牛大壮有些心虚的问道。
“没事，大壮，你先垫点，晚上哥带你吃更好的。”陈汉三信誓旦旦的说。
一听还有好吃的，牛大壮就什么都不愿意担心了。
吃完面，无所事事的两人在集市口听了一下午书，讲的是俗套的三侠五义，直听得陈汉三昏昏欲睡。
听书只花了两文钱，倒是对得住说书先生，与陈汉三截然不同的是牛大壮，听到津津有味，甚至多次起身叫好。
天黑了，听书的人也散了。陈汉三带着牛大壮再次朝着醉月楼走去。
“两位小爷又来了。”管事的连忙谄媚地打招呼：“不知道两位小爷是打尖还是留宿啊？”
“留宿。”陈汉三直截了当的回答。
妓院自古以来就提供两项服务，打尖是就近安排在大堂吃饭，留宿则可以带着姑娘进房间，至于后面的事，各位江湖书友自然清楚。
“四两。”看着都是半大小子的陈汉三和牛大壮，管事一时之间也拿不准他们俩的来头。
说是周边的穷小子过来开荤吧，陈汉三表现得过于成熟；说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吧，两人身上又穿着最廉价的衣服。
无论是什么人，来了就是客，好好的伺候着准没错，想明白这些管事脸上的表情更加恭敬。
陈汉三也没再说话，直接从荷包里掏了银子扔给了管事。
管事拿到钱，朝醉月楼扯着嗓子喊道：“二凉四热六个碟，楼上雅间客两位。”
等陈汉三走到楼上，就看见一群莺莺燕燕的站在走廊，像是挂在橱窗中的衣服，等着别人挑选。
“大壮，你先选一个吧。”陈汉三指着眼前的一排女子说道。
此时的陈汉三略显紧张，虽然他有逛商K的经历，但是过夜的还从来没有试过。
“选她们干什么啊？”牛大壮不解的问。
“陪你吃饭。”
“我不选行不行。”
“来都来了。”
没什么是一句‘来都来了’解决不了的。
“哦，那就她吧”牛大壮指着站在队伍最后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说道。
“你确定不再选选吗？”陈汉三拉着牛大壮低声问道。
看着牛大壮指的女人，陈汉三一脸震惊。
只见队伍最后的角落里站着一个女人，胸前微微下垂，身材有些浮肿，脸上虽然铺满了厚厚的粉，但依然掩盖不住岁月的沧桑。
“不用，这个就挺好的。”
确定牛大壮指得是自己，角落里的春花满脸不可置信。虽然自己年轻时候也是醉月楼一枝花，但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随着自己皮肤越来越松弛，皱纹越来越深，已经很久没有客人找自己了。
被选上的春花赶忙走到了牛大壮身边：“这位公子好眼力，奴家肯定给你伺候的明明白白了。”
说着便笑呵呵搀着牛大壮往屋里走去。
等牛大壮进屋，剩下的女子全部露出了鄙夷的神情，不禁感慨看着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吃相怎么这么难看。
陈汉三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尽力了，然后在剩下的姑娘中找了个充满韵味的带进了房间。
倒不是没有年龄更小的，只是陈汉三穿越过来前毕竟已经三十岁左右，总感觉对二十岁以下的小姑娘下手有点变态。
房间桌子上已经摆好了的饭菜，陈汉三径直走到凳子上坐下，跟进来的姑娘坐在陈汉三旁边开始倒酒。
“公子真是好眼光，我叫夏蝶，二十有二，今天一定能把公子伺候舒服了。”夏蝶按照规矩自报家门。
陈汉三接过来夏蝶端的酒，一饮而尽，从而认真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姑娘。
夏蝶应该是她在醉月楼的艺名，二十多岁可能是真的，身材丰满，脸上扑了粉。
就这样吧，虽然比不上商K的姑娘灵动，但是也勉强能用，把单身了这么多年的身体交给她，勉强也可以接受，陈汉三在心里盘算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