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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库内的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金属的气味，叶小天警觉地观察着四周，确保没有被跟踪。
艾迪在仓库角落翻找着什么，时不时回头看向叶小天，脸上既有感激又有几分警惕。
“你救了我两次，我欠你一个大人情。”艾迪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水壶，递给叶小天。
叶小天接过水壶，喝了一口，感受着冰凉的水流滑过喉咙。
“那些人不会轻易放弃的，对吧？”叶小天放下水壶，靠在墙边。
艾迪苦笑着摇头：“卡尔·范·路恩不是那种会善罢甘休的人，他会动用一切资源找到我。”
“药物真有那么神奇？”叶小天故作随意地问道，手指在背包带上轻轻敲击。
“比你能想象的还要神奇。”艾迪的眼睛亮了起来，“服用后，你可以回忆起一生中见过的每一个细节，理解任何复杂的理论，学习任何技能，看透人心，预测他人行为。”
叶小天的瞳孔微微扩大，戒指在他手指上微微发热，似乎也对这种药物产生了兴趣。
“听起来像神话。”叶小天语气平淡，内心却已经涌起波澜。
艾迪摇摇头：“我本来只是个普通作家，现在我会说四种语言，懂量子物理，能在几分钟内解析股市走向。”
月光透过仓库破旧的天窗洒落，在地面上形成一道银色的光斑。
叶小天沉默片刻，突然开口：“有多余的药片吗？”
艾迪明显愣住了，眉头紧锁：“你想要NZT？”
“对，我想试试。”叶小天直视艾迪的眼睛，“我可以付钱，黄金或现金，随你选。”
艾迪警惕地退后一步：“这不是钱的问题，这药物极度危险。”
叶小天从背包里取出一小块黄金，在月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五百克纯金，换一粒药片。”叶小天语气平静。
艾迪的目光在黄金和叶小天之间来回移动，喉结上下滚动。
“你不明白你在要求什么。”艾迪的声音有些颤抖，“长期服用会让人丧命。”
叶小天将黄金放在一旁的箱子上：“我只要一粒，就当是对你的报酬。”
艾迪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叹了口气：“你救了我的命，我不能让你冒这种风险。”
叶小天微微一笑：“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我已经做出了我的选择。”
仓库外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两人同时警觉起来。
艾迪迅速抓起背包：“他们找来了，我们得走。”
叶小天拉住艾迪的手臂：“先回答我的问题。”
两人目光交锋，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艾迪咬了咬牙，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粒透明药片塞到叶小天手中。
“一粒，仅此而已。”艾迪警告道，“副作用会很严重，而且极易上瘾。”
叶小天将药片小心地放进口袋，把黄金塞进艾迪的背包。
“这边走。”艾迪指向仓库后门，两人迅速离开。
凌晨的街道空无一人，寒风呼啸，卷起地面的垃圾。
“我们接下来去哪？”叶小天问道，呼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结。
艾迪咬着嘴唇思考了片刻：“我知道一个地方，但我们得先甩掉追踪者。”
两人钻进一条小巷，穿过几个街区，确保没有被跟踪后，艾迪带着叶小天来到一栋废弃公寓楼。
“我朋友的地方，他出城了。”艾迪解释道，熟练地撬开锁。
公寓内部简陋但干净，叶小天环顾四周，确认安全后，从口袋里取出那粒药片。
艾迪看到叶小天的动作，皱眉道：“你现在就要服用？”
“难道还有更好的时机吗？”叶小天反问，拿起一杯水。
艾迪走上前：“你应该知道，一旦服用，就无法回头了。”
叶小天笑了笑：“生命中很多事情都是无法回头的。”
他将药片放入口中，喝下一口水。
最初几分钟，什么也没发生。
叶小天坐在沙发上，感受着身体的变化，戒指在他手指上微微发烫。
突然，一阵眩晕感袭来，接着是无与伦比的清晰感。
世界仿佛在他眼前重新组合，每一个细节都变得异常鲜明。
“感觉怎么样？”艾迪的声音传来，叶小天能听出其中的每一个音调变化。
“难以置信。”叶小天站起身，感到自己的思维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
他环顾房间，瞬间记住了每一个细节，甚至注意到了墙上细微的裂纹。
戒指上的纹路在他眼中变得异常清晰，他突然理解了许多之前未曾注意的细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