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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瑶则忙于她的研究,偶尔发来一些实验室的照片,或是波士顿的雪景。我们像两条平行线,各自在自己的轨道上前行,偶尔交汇,又迅速分开。
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一个快递。拆开后,是一张哈佛大学的毕业典礼邀请函,附带一张字条:"我博士毕业了。能来吗?——瑶"
我盯着那张烫金邀请函,心跳如雷。去美国?参加她的毕业典礼?这太疯狂了。
但更疯狂的是,我发现自己真的在考虑这个可能性。我查了护照办理流程,算了算机票价格,甚至开始恶补英语。
然而,现实很快给了我一盆冷水。签证面试时,签证官看了看我的材料,冷冷地问:"你去美国的目的是什么?"
"参加朋友的毕业典礼。"我如实回答。
"什么朋友?"
"女...女朋友。"我结巴了。
他翻着我的银行流水:"月收入一万左右,没有房产,去美国待两周?"他摇头,"我不能确定你会按时回国。"
拒签章重重地盖在我的护照上。
那天晚上,我喝得烂醉,第一次没接书瑶的视频电话。第二天醒来,看到十几个未接来电和一堆消息:
"欢喜?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吗?"
"我很担心..."
我深吸一口气,回复道:"抱歉,昨晚喝多了。签证被拒了,去不了你的毕业典礼。"
她立刻打来视频。屏幕那端的她穿着毕业袍,背景是哈佛的图书馆。
"没关系,"她柔声说,"我知道你尽力了。"
"恭喜毕业,博士。"我勉强笑了笑。
"欢喜..."她犹豫了一下,"我下个月就回国了。"
我瞪大眼睛:"回国?不继续做博士后了?"
"嗯,"她点头,"武大给了我教职,我接受了。"
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她回来了,但意味着什么?我们之间还会有可能吗?
"那...挺好的,"我最终说道,"你父母一定很高兴。"
"是啊,"她笑了笑,"尤其是我妈,已经开始张罗国内的相亲对象了。"
我的心沉了下去。
书瑶回国的那天,我没去接机。她也没让我去。我们默契地保持着距离,仿佛那两年的越洋联系只是一场梦。
直到一个周五的傍晚,我正在给最后一位顾客做发型,店门被推开了。
"欢迎光临,"我没抬头,"请问有预约吗?"
"没有。但我很急。"
那声音让我手一抖,卷发棒差点烫到客人。我猛地抬头,看见书瑶站在门口,风尘仆仆,但眼睛亮得像星星。
"你..."
"我逃出来了,"她笑着说,"我妈安排的相亲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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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住了,手里的卷发棒悬在半空。
我的客人——一位准备参加同学会的中年女士——善解人意地站起来:"小欢啊,剩下的我自己来吧。你先招待朋友。"
书瑶走到我面前,伸出左手腕:"看。"
她的手腕内侧,用黑色记号笔写着一串数字和符号:"这是我的实验数据中最漂亮的一组。知道它代表什么吗?"
我摇摇头。
"它代表药物载体成功靶向癌细胞的概率,"她轻声说,"98.7%。"她顿了顿,"在我这里,它代表'我愿意'。"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什么?"
她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非要我说得这么明白吗?林书瑶博士在向你求婚,欢喜先生。"
我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店里其他顾客都屏住呼吸,等着我的反应。
"等等,"我突然想起什么,冲到柜台后面,从抽屉里拿出一本装帧精美的册子,"其实...我也有准备。"
那是我这半年偷偷做的"新娘发型设计集",每一页都是我为书瑶设计的不同发型,最后一页用烫金字体写着:"嫁给我好吗?"
书瑶接过册子,翻看着,眼泪掉在纸页上:"你什么时候..."
"从你走的那天就开始想了,"我挠挠头,"本来打算等你真的回来再拿出来的。"
她合上册子,抬头看我:"所以,答案呢?"
我单膝跪地,握住她的手:"林书瑶博士,你愿意让一个理发师给你剪一辈子头发吗?"
"我愿意,"她泪中带笑,"只要这个理发师是你。"
店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王大爷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吹着口哨:"早该这样了!"
那天晚上,我们手牵手回到我的小出租屋。书瑶环顾四周,笑了:"连床单都换了新的?"
"那个..."我耳根发热,"以防万一嘛。"
她走到床边,拿起床头柜上的相框——里面是我们唯一的合照,在她出国前拍的。
"你还留着。"
"当然,"我从背后抱住她,"每天睡前都看。"
她转过身,捧着我的脸:"欢喜,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嗯?"
"我接受了武大的教职,但有个条件——他们允许我每周三天在家工作。"她眼睛亮晶晶的,"所以...我想搬来和你一起住。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介意?"我一把抱起她转了个圈,"我明天就去买张大床!"
她笑着捶我肩膀:"放我下来!"
我放下她,却舍不得松手:"书瑶...你父母那边..."
"他们妥协了,"她靠在我胸前,"看到你这几年的改变,看到你把小店发展成工作室,还去读夜校...我妈甚至夸你有上进心。"
我惊讶地瞪大眼睛:"真的?"
"嗯,"她点头,"不过我爸还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他希望你继续深造,"她狡黠地笑了,"比如,读个正式的大学?"
我苦笑:"饶了我吧,我都三十了..."
"我辅导你,"她踮脚亲了我一下,"就像你教我下棋一样。"
我搂紧她,嗅着她发间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成交。不过我也有个条件。"
"什么?"
"婚礼上,我要亲自给新娘做发型。"
她大笑:"这算什么条件?当然是你来!"
窗外,武汉的夜空繁星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