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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降落在丽江三义机场时,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一周前离开时,我还是个无忧无虑的酒吧歌手;现在回来,却成了协助检察官查案的"线人"。
"紧张?"雨晴捏了捏我的手。
"有点。"我老实承认,"上次这么紧张还是第一次登台唱歌。"
雨晴今天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头发扎成马尾,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像个普通游客。但我知道她包里装着录音笔和微型相机——为了这次行动,她甚至暂时解除了停职状态。
"记住我们的计划。"下飞机前她低声说,"你先回'醉生梦死'探探风声,我去酒店放行李,晚上在四方街碰头。"
我点点头,心里却直打鼓。刘建军在丽江势力不小,万一他已经起疑...
取行李时,我注意到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一直盯着我们。我假装系鞋带,偷瞄他们的鞋子——锃亮的皮鞋,不是本地人常穿的款式。
"有人跟踪。"我在雨晴耳边低语。
"嗯,看到了。"她神色不变,"分开走,按计划行事。"
我拎着背包大步走向机场大巴站,余光瞥见一个黑西装跟了上来。另一个则尾随雨晴去了出租车区。
大巴上,我故意坐在最后一排。黑西装坐在前排,时不时通过车窗反射观察我。我掏出手机,给阿强发了条信息:"今晚演出取消,有急事。"
阿强秒回:"操!刘局刚派人来问你去哪了!"
我的心沉了下去。果然,刘建军已经起疑了。
大巴停在古城北门,我慢悠悠地下车,钻进一家纳西族小吃店。黑西装在对面街口徘徊。我向老板娘——我的远房表姨——使了个眼色,从后门溜了出去。
七拐八绕后,我确信甩掉了尾巴,这才往"醉生梦死"走去。下午的酒吧空荡荡的,只有阿强在擦杯子。
"欢喜哥!"他冲上来就是一个熊抱,"你他妈消失一周,我还以为被哪个富婆拐跑了!"
"比富婆刺激。"我环顾四周,"刘建军的人真来问过?"
阿强表情严肃起来:"来了两拨人,问你什么时候回来。欢喜哥,你惹什么事了?"
"大事。"我压低声音,"阿强,你记得刘建军那个黑皮笔记本吗?"
"操!"阿强手里的杯子差点掉地上,"你真惹上他了?"
"别问太多,对你不好。"我拍拍他的肩,"就告诉我,最近刘建军常去哪?"
阿强皱眉想了想:"上周开始,他天天来,每次都坐最里面那桌,带着两个保镖。好像在等什么人。"
"带那个黑本子了吗?"
"没注意。"阿强突然压低声音,"不过有天他喝多了,说什么'玉龙第三国最安全'..."
我心头一震。玉龙第三国是纳西族传说中的理想国,但也是丽江一处鲜为人知的景点——雪山深处的一个隐秘山洞。
"他还说什么了?"
"没了,就这些。"阿强担忧地看着我,"欢喜哥,你到底..."
"阿强,帮我个忙。"我打断他,"如果有人问,就说没见过我。"
离开酒吧,我绕了几圈确保没人跟踪,才往四方街走去。天色已暗,雨晴坐在茶馆二楼的老位置,面前摆着两杯茶。
"有人跟踪你吗?"我刚坐下她就问。
"甩掉了。"我喝了口茶,"刘建军在找我,他可能已经怀疑了。"
雨晴脸色一沉:"那我们得抓紧时间。账本有什么线索?"
我告诉她阿强提到的"玉龙第三国",雨晴眼睛一亮:"会不会是藏账本的地方?"
"有可能。"我点头,"刘建军是汉族,但娶了个纳西族老婆,对这些传说很熟悉。"
雨晴从包里拿出一个小本子:"我查了刘建军的财务记录,过去三个月他频繁往一个叫'雪山文化公司'的账户转账,每次都是49万。"
"49?"我想了想,"纳西族认为4和9是不吉利的数字,很少有人用这种数目。"
"所以可能是某种暗号。"雨晴咬着笔帽,"这家公司的注册地址就在玉龙雪山景区附近。"
我们正说着,楼梯口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我本能地把雨晴拉到身后——是机场那个黑西装!
"跑!"我抓起雨晴的手就往另一侧的消防通道冲。
身后传来怒吼和追赶声。我们冲下楼梯,钻进四方街拥挤的人流。我拉着雨晴左突右拐,最后躲进一家卖东巴纸的小店。
"他们怎么找到我们的?"雨晴气喘吁吁地问。
"可能跟踪了我的手机。"我懊恼地拍了下脑门,"我该想到的。"
雨晴当机立断:"关机,把卡拿出来。"
我们从小店后门溜出去,沿着小巷一路跑到古城南门。确认甩掉追兵后,雨晴拦了辆出租车。
"去雪山文化公司。"她对司机说。
"这么晚?"司机狐疑地看着我们,"那地方晚上不开门。"
"我们是去..."我急中生智,"拍婚纱照的!明早要在雪山日出时拍照,今晚先去踩点。"
司机恍然大悟:"哦!那得加钱。"
车行四十分钟,停在一栋孤零零的三层小楼前。周围黑漆漆的,只有门口一盏昏黄的路灯。
"就是这儿。"司机收了钱,"需要我等你们吗?"
"不用,谢谢。"雨晴礼貌地说。
等出租车开远,我们才仔细观察这栋建筑。门口挂着"雪山文化传播有限公司"的铜牌,但窗户全黑,显然没人。
"现在怎么办?"我小声问。
雨晴从包里掏出两根细铁丝:"你放风,我试试开锁。"
我瞪大眼睛:"检察官还会这个?"
"法学院时跟刑侦系的师兄学的。"她蹲在门前,手法娴熟地摆弄着锁孔。
五分钟后,门锁"咔嗒"一声开了。我们闪身进去,轻轻关上门。
借着手机微弱的光亮,我们看到一个普通的办公室:几张桌子,几台电脑,墙上挂着些纳西族风情的照片。
"分头找。"雨晴说,"任何可能藏账本的地方。"
我们翻遍了抽屉、文件柜,甚至天花板,却一无所获。正当我沮丧时,墙上的一张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刘建军和几个人站在一个山洞前,照片角落写着"玉龙第三国,2018.9"。
"雨晴!"我招呼她过来,"看这个。"
她凑近看了看:"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