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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小雨声音出奇地冷静,"相信妈妈。"
等待的每一分钟都像一年那么长。小雨翻出医药箱,帮我处理爬排水管时擦伤的手掌。这时我才注意到她手腕上有注射的针眼。
"他们给你打了什么?"
"某种吐真剂吧。"小雨耸肩,"问了好多关于妈妈的问题...她平时和谁联系,在中国有什么资源..."
"你说了什么?"
"实话实说——我不知道。"小雨狡黠地笑了,"妈妈从不让我接触她的'工作'。"
一小时后,门铃按约定节奏响起。小雨透过猫眼确认后开门——法国教官带着两个便装特工进来,后面跟着...林姐!
她脸色惨白,右臂缠着临时绷带,但眼神异常明亮。看到小雨,她踉跄一步上前,紧紧抱住女儿。
"你没事...感谢上帝..."她声音哽咽。
我站在原地,喉咙发紧。林姐松开小雨,转向我,突然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她身上有火药味、血腥味和淡淡的香水味——巴黎夜晚的气息。
"你做得太好了..."她在我耳边低语,呼吸颤抖。
法国教官咳嗽一声:"时间紧迫。林,你看到了什么?"
林姐松开我,瞬间恢复专业冷静:"维克多在水业协会大楼的办公室是个幌子。真正的情报中心在地下三层——那里有个完整的行动指挥部。"
她接过小雨递来的水,一口气喝光:"我闯进去时,他正在销毁文件。但我们交手时,这个掉了——"
林姐从口袋掏出一个烧焦但尚可辨认的文件夹。标签上用俄文写着"白天鹅行动:第二阶段"。
"斯韦特兰娜的死不是意外。"林姐声音冰冷,"库兹涅佐夫亲自下令制造车祸,因为她发现了冬宫盗窃案的真相——那不仅是文物走私,更是克格勃内部派系洗钱行动。"
教官面色凝重:"有证据吗?"
"足够多了。"林姐指向文件最后一页的签名,"马克西姆的亲笔批准令。更关键的是..."
她翻到中间一页,上面是一份英文交易记录:"看到这个账户了吗?瑞士信贷的,收款人是'L. Petrov'——列昂尼德·彼得罗夫,斯韦特兰娜的弟弟,现任俄罗斯文化部副部长。"
我倒吸一口冷气:"她弟弟也参与了?"
"不,正相反。"林姐冷笑,"这是栽赃。列昂尼德当时在中国留学,根本不在苏联。库兹涅佐夫用他名义开户,故意留下线索,为日后必要时嫁祸做准备。"
教官接过文件拍照:"这些足够国际刑警发红色通缉令了。"
"还有更紧急的。"林姐调出手机里的一段录音,"维克多亲口承认,他们在中国也有人——谢建国只是冰山一角。"
录音中维克多的声音清晰可辨:"...谢将军太贪心,所以我们不得不处理掉他。但新渠道已经建立,通过香港和澳门的艺术品拍卖行..."
"新渠道?"我忍不住问。
"文物走私。"林姐关闭录音,"他们偷走的不仅是冬宫的藏品,还有阿富汗、伊拉克、叙利亚的国宝...用拍卖行洗白后流入黑市。"
法国特工们交换眼神。教官点点头:"我们会通报国际刑警和中国国安。你们三个必须立刻离开法国。"
"怎么走?"小雨问,"机场肯定被监视了。"
教官微笑:"我们安排了一艘渔船,从勒阿弗尔出发,明晚到鹿特丹。从那里飞中国。"
林姐点头同意。教官和特工离开后,她终于瘫坐在沙发上,疲惫地闭上眼睛。我和小雨帮她重新包扎手臂伤口——子弹擦伤,不算严重但失血不少。
"你怎么找到仓库的?"我边涂药边问。
"追踪李连杰的手机。"林姐苦笑,"我早该想到...他一直是维克多的人。"
小雨递来热茶:"维克多提到爸爸了吗?"
林姐表情瞬间柔和:"他说...你爸爸是真正的英雄。在最黑暗的时刻,他选择了良知而非服从。"
这是林姐第一次在小雨面前提起前夫。女孩眼眶发红,但倔强地忍住眼泪:"我就知道。"
夜深了,小雨在隔壁房间睡着后,我和林姐站在窗前,望着巴黎的灯火。她手臂上的绷带在夜色中格外醒目。
"维克多还说了什么?"我轻声问,"在你们单独对峙时。"
林姐沉默良久:"他说我母亲...也并非死于意外。"
我震惊地转向她。
"1989年,母亲去列宁格勒认领父亲遗物。"林姐声音平静得可怕,"她发现了什么...第二天就'突发心脏病'死了。"
我握住她冰凉的手:"你早就怀疑?"
"一直。"她回握,力道大得发疼,"但我强迫自己不去想...因为真相会让我发疯。"
月光下,我看到她脸上无声滑落的泪水。这一刻,我真正理解了林姐内心深处那个被永远困在1989年冬天的小女孩——她失去的不只是父母,还有对世界的全部信任。
"我们会让所有人知道真相。"我轻声承诺,"为你父亲,也为斯韦特兰娜和你母亲。"
林姐靠在我肩上,疲惫得像要融化进夜色里:"已经开始了...法国教官拿走的证据,明天就会出现在国际媒体上。"
我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睡会儿吧。"
她摇头:"还有最后一件事..."
林姐从内衣暗袋取出一个小芯片:"这是维克多保险柜里的。我没告诉法国人,因为上面有中国相关的内容。"
"什么内容?"
"还不确定。"她将芯片交给我,"回国后找小雨破解。如果是真的...我们面对的敌人比想象的更强大。"
我小心收好芯片,突然想起什么:"等等,你说维克多提到谢建国是被'处理掉'的?"
林姐点头:"暗示他不是自杀,而是被灭口。"
"那谢家的案子..."
"远未结束。"她望向远处,"但今晚...让我们暂且休息。"
我们相拥而眠,巴黎的月光透过窗帘,在地板上画出淡银色的格子。半梦半醒间,我听到林姐在耳边低语:
"谢谢你...为我父亲做的一切。"
我抱紧她,在这短暂的平静中汲取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