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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用你换。"声音突然变冷,"十分钟后,巷口有辆黑色奔驰。上车,否则女孩死。"
电话挂断。老板娘抓住我的手:"求您了!我女儿才十六岁..."
我大脑飞速运转。如果这是陷阱,林姐会有危险;但如果真有无辜女孩因我而死...
"报警了吗?"我问。
老板娘摇头:"他们说有眼线...发现报警就撕票。"
远处传来汽车引擎声。我深吸一口气:"告诉林姐,茶壶在《红楼梦》第三十二回。"
没等她反应,我大步走向巷口。黑色奔驰如约而至,车门无声滑开。我刚坐进去,后脑就被冰冷的金属抵住。
"聪明的女孩。"副驾驶的男人转过身,是个六十多岁的西方人,银灰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我是波波夫。"
车驶入夜色。波波夫收起枪,递给我一杯香槟:"放松,我们不是野蛮人。"
"绑架十六岁女孩还不算野蛮?"我冷笑。
他摇头:"必要的威慑。林雪梅训练过你吗?"
"训练什么?"
"别装傻。"波波夫眯起眼,"她没告诉你梅花组的事?"
我心跳加速,但保持面无表情。梅花组?林姐从没提过。
车最终停在一栋郊外别墅前。波波夫绅士地为我开门:"欢迎来到游戏现场。"
别墅客厅灯火通明,墙上挂满地图和照片。最引人注目的是正中一张巨幅照片——年轻的林姐和维克多站在冬宫前,她手里拿着那个鎏金茶壶。
"1991年8月19日。"波波夫抚摸着照片,"改变历史的一天。"
我被按坐在椅子上,两个壮汉守在门口。波波夫倒了杯威士忌,慢条斯理地说:"林雪梅是我见过最优秀的特工,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她动了真情。"波波夫冷笑,"为了维克多,她背叛了所有人——中国、苏联,甚至她自己。"
我握紧拳头:"你胡说!林姐不是那种人!"
"哦?"他挑眉,"那她告诉你梅花组的事了?告诉你她亲手杀死的三个同事了?"
我如遭雷击。林姐...杀人?
波波夫似乎很享受我的震惊,继续道:"1993年8月10日,林雪梅接到撤回命令。但就在离开前,她偷走了我们最重要的资产——一份涉及中苏高层子女的走私名单。"
"为什么?"
"为了保维克多。"波波夫冷笑,"名单上有他妹妹的名字。可惜她没想到,维克多根本不在乎妹妹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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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胃部绞痛。这与林姐告诉我的版本完全不同。
"现在,"波波夫放下酒杯,"我要那半份名单。林雪梅不给,我就从你身上拿。"
他做了个手势,一个壮汉拿着注射器走过来。我拼命挣扎,但被死死按住。针头刺入手臂的瞬间,别墅大门突然爆炸!
火光中,一个熟悉的身影持枪冲进来——是林姐!她身后跟着全副武装的特警。
"趴下!"她大喊。
我滚到沙发后,耳边枪声大作。玻璃碎裂声中,波波夫的手下接连倒地。波波夫本人却不见踪影。
"欢喜!"林姐冲到我身边,"没事吧?"
我摇头,突然瞥见二楼人影闪动:"小心!"
林姐反应极快,转身开枪。波波夫从楼梯上滚落,胸前一片血红。
"梅花..."他艰难地喘息,"你终于...来了..."
林姐冷冷地看着他:"安德烈,游戏结束了。"
张明带人清理现场时,我在别墅书房发现了惊人一幕——整面墙都是林姐的监控照片,时间跨度长达三十年。最近的一张是前天,她在超市买菜。
"变态..."我浑身发冷。
张明走过来:"找到老板娘女儿了,在地下室,受了惊吓但没受伤。"
我长舒一口气:"林姐呢?"
"在外面。"张明欲言又止,"欢喜...波波夫跟你说什么了?"
我犹豫片刻,还是问出口:"梅花组是什么?"
张明脸色骤变:"他提这个了?"
"他说林姐杀了三个同事..."
"放屁!"张明罕见地爆粗口,"梅花组是林雪梅带的特勤小队,1993年在莫斯科全军覆没,但不是她杀的!"
"那是谁?"
张明压低声音:"维克多。他发现了林雪梅的身份,用她做诱饵引出整个小组..."
我如坠冰窟。所以林姐的愧疚不仅因为任务失败,还因为战友的牺牲...
走出别墅,林姐独自站在月光下,背影单薄如纸。我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
"对不起。"她声音沙哑,"又把你卷进来。"
"林姐,"我轻声问,"梅花组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身体一僵:"你怎么..."
"波波夫说的。"我收紧手臂,"但我要听你亲口说。"
林姐转身面对我,月光下她的眼睛亮得惊人:"1993年8月9日,我接到维克多电话说发现了一份名单。我通知了小组,结果..."
"是陷阱。"
"嗯。"她声音颤抖,"我迟到了十分钟...到的时候,小王、老李、小赵都已经..."
她说不下去了。我紧紧抱住她:"不是你的错。"
"是我的。"她在我肩头啜泣,"如果我再谨慎一点...如果我没爱上维克多..."
"嘘..."我轻抚她的背,"都过去了。"
远处警笛长鸣。张明走过来:"林处,发现波波夫的电脑,里面有加密文件。"
林姐擦干眼泪,又恢复了那个冷静的特勤人员:"带回去破解。欢喜,我们回家。"
回家路上,林姐一直紧握我的手。快到家时,她突然说:"欢喜,我想退休了。"
"什么?"
"真正的退休。"她微笑,"去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开个小茶馆,养几只猫。"
我鼻子一酸:"好啊,我泡茶你养猫。"
"说定了。"她捏捏我的手。
那晚,我们相拥而眠。半夜我醒来,发现林姐不在床上。循着灯光来到书房,看见她站在窗前,手里拿着那个鎏金茶壶的仿制品——原来她趁乱从茶馆顺了出来。
"睡不着?"我走过去。
她示意我看茶壶底部:"你看。"
在梅花标记的中心,有个几乎不可见的凹点。林姐用发卡轻轻一按,底部弹开个微型暗格——里面藏着一枚小小的胶卷。
"这是..."
"另外半份名单。"林姐苦笑,"波波夫把它藏在仿制品里,以为我会为了茶壶上钩。"
"现在怎么办?"
林姐把胶卷放进火机烧毁:"到此为止。"
火光中,三十年的恩怨化为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