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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你爸的独门配方。"老妈说,"当年秦家的招牌锅底就是用这个做的。"
我如遭雷击。这不就是秦月公司现在主打的"古法秘制"锅底吗?虽然略有改动,但核心配方几乎一模一样!
手机突然震动,是秦月发来的消息:「情况不妙,陈志明联合几个股东要逼宫。他说...手上有关于你父亲的'猛料'。」
我立刻拨通电话:"月月,陈志明在哪?"
"正在公司会议室,说要开临时董事会..."她声音急促,"欢喜,他怎么会知道那么多你爸的事?"
"不知道,但我有办法对付他。"我看着手中的秘方,"半小时后到。"
我让老妈找出所有能证明父亲清白的材料,然后飞车赶回成都。路上,一个陌生号码来电。
"欢先生?"是个男声,"我是《财经日报》记者,想了解一下您父亲欢建国与秦氏集团的..."
我直接挂断。紧接着又一个陌生来电:"欢先生,我是私家侦探。关于您父亲在缅甸的行踪..."
缅甸?我差点踩错刹车。没等我回话,对方继续说:"陈先生愿意出高价购买您手上的配方。"
这下全明白了。陈志明不知怎么查到了两家的往事,现在想利用这个做文章。而他提到的"缅甸"...难道父亲真的还活着?
赶到秦氏大厦时,楼下已经围满记者。我从地下车库直接上到38层会议室,隔着玻璃门就看到陈志明趾高气扬地站在投影前,屏幕上赫然是父亲当年被警方带走的照片!
"...所以秦氏集团从创立之初就存在欺诈行为。"陈志明侃侃而谈,"现在的管理层更是包庇罪犯后代..."
我踹门而入:"放你娘的屁!"
全场哗然。陈志明先是一愣,随即冷笑:"说曹操曹操到。各位董事,这位就是当年投毒案主犯的儿子,现在也是秦总的...枕边人。"
秦月站起来:"陈志明,你够了!"
"够什么?"陈志明掏出手机,"各位听听这个。"
手机里传出一段录音:「...配方必须改,否则会出问题...」——赫然是父亲的声音!
"这是剪辑的!"我怒吼。
陈志明不为所动:"欢先生,你知道你父亲现在在哪吗?"他切换屏幕,显示一张模糊的照片——一个酷似父亲的中年男子站在一家餐馆门口。
"去年拍摄于缅甸仰光。"陈志明得意地说,"你父亲不仅活着,还在用当年的配方开餐馆。秦总知道这事吗?"
我看向秦月,她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原来她早就知道?
陈志明乘胜追击:"更有趣的是,秦氏现在的招牌配方,正是当年欢建国涉嫌投毒的那个..."
"你胡说!"秦月拍案而起。
"是吗?"陈志明转向董事们,"我提议立刻停用现有配方,以免重蹈三十年前覆辙!"
会议室一片哗然。我深吸一口气,走上主席台:"各位,我有话说。"
我从包里掏出父亲的日记和秘方原件:"这是我父亲留下的真实配方和日记,能证明三件事:第一,当年投毒案是栽赃;第二,秦氏现在的配方确实源自欢家;第三..."
我看向陈志明:"有人正在重演三十年前的把戏!"
董事们传阅着材料,议论纷纷。陈志明脸色铁青:"伪造的!"
"那这个呢?"我播放手机里老妈录的视频。视频中,当年处理案件的老警察作证说父亲是被胁迫认罪。
会议室气氛骤变。陈志明突然笑了:"精彩。但你们忽略了一点——"他切换屏幕,显示一份财务报表,"秦氏集团从未为欢建国的配方支付过专利费,这是赤裸裸的商业剽窃!"
秦月脸色煞白。我知道这一击正中要害——无论当年有什么隐情,现在秦氏确实在使用欢家配方盈利。
"谁说没支付?"一个洪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所有人回头,只见秦母拄着龙头杖大步走入,身后跟着律师团队。她看都没看陈志明一眼,直接甩出一份文件:"1996年签署的配方永久使用权协议,签字人欢建国,见证人...刘大强。"
陈志明身体一晃——刘大强正是他的舅舅,当年放高利贷的头目!
"不可能..."他喃喃道。
"还有更不可能的。"秦母冷笑,递给我一个信封,"小欢,这是你爸给你的。"
我颤抖着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近期照片——父亲站在缅甸餐馆门口,比三十年前老了许多,但笑容依旧。背面写着:「儿子,爸对不起你。等爸了结这边的事就回家。」
我眼眶湿润,抬头看向秦母:"他...真的还活着?"
秦母点头:"我也是刚查到。这些年他隐姓埋名,是为了..."她瞥了眼陈志明,"保护某些证据。"
陈志明突然暴起,抓起茶杯砸向投影仪:"这破会不开了!"说完就要离场。
"拦住他!"秦母喝道。保安立刻堵住门口。
"干什么?"陈志明强装镇定,"我要告你们非法拘禁!"
秦母不紧不慢地掏出手机:"先听听这个?"
手机里传出陈志明的声音:「...找几个托去秦氏火锅假装中毒...对,就用P-340,剂量控制好别出人命...」
录音继续:「...再联系缅甸那边,找到欢建国就...」突然变成杂音。
陈志明面如死灰:"这是诬陷!"
"是不是诬陷,跟警察说吧。"秦母一挥手,几名警察走进会议室,"陈先生,你涉嫌商业诽谤和危害公共安全,请配合调查。"
陈志明被带走后,董事会紧急投票,一致通过由秦月继续执掌公司。散会后,秦母把我和秦月叫到办公室。
"小欢,"她罕见地露出疲惫,"阿姨欠你爸...欠你们家一个道歉。"
我摇头:"阿姨,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重要的是..."
"重要的是你爸还活着。"秦母握紧我的手,"我已经派人去缅甸接他。这次...我们全家一起面对。"
秦月悄悄握住我的另一只手。窗外,成都的夜色璀璨如星。三十年的恩怨,三代人的纠葛,终于在这一刻有了和解的希望。
手机突然震动,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欢先生,你父亲有危险。陈的人已经到仰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