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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别人聊两句。”
他远远的就看到坐在湖边的高大男人，便走了过去。
此时费里曼正坐在一张石椅上抽着雪茄，坚毅的脸庞上看着并没有很沮丧。
“费里曼。”
听到呼唤，费里曼将头转了过去，看到来者后淡淡的回应道：“感谢你过来，于四季。”
“你孙子的事情我很遗憾。”
费里曼深吸了一口烟，不紧不慢的开口。
“你应该不可能大老远跑来安慰我这个老家伙吧，你想问什么？”
于重安停顿了一下，“那次行动中你发现了什么？”
“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翻看了你最近的安排，本来每日忙碌的你却连续两周没有安排任何工作，而且还经常在总部消失，你去了哪里？”
费里曼双眼看向平静的湖面，“我年纪大了，想要多休息休息。”
“休息是去各国的政府闲逛吗？”
“……”
费里曼沉默了好一会，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于重安见状便坐了下来，也不催促，就这么静静的坐着。
“你是怎么知道的？”费里曼开口问道。
“我有自己的情报来源。”
“……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亲自去调查了一下。”
“调查谁？起源教会？”
“恩，那个通讯站其实还剩了些东西，后来我找人恢复后，发现了起源教会背后似乎有不少资金提供支持，所以根据我的直觉，我偷偷去了其他国家的政府机构。”
于重安眼睛微微眯起，“有结果吗？”
“有，但不多。”费里曼用手弹了弹烟灰，“有一个人……或者是一个团体，反正具体是什么我还不知道。”
“……”
“但我感觉到各国的政府似乎都有这个东西的影子，而且悄悄的控制着整个社会的走向。”
“你有什么证据？”
“没有，都是我的直觉。”
“直觉？”于重安眉头皱起。
他喜欢稳定客观的东西，对“直觉”这种虚无缥缈的玩意并不感冒，但身边的老人却不这么想。
不过如果费里曼说的是真的，那这个人，或者团体就有可能是将雪光尸体偷走的家伙。
“除了你的‘直觉’，你还有其他发现吗？”
费里曼耸耸肩，表情戏谑的淡笑道：“连你这个神都不知道的东西，我一个没用的老头还能知道什么？”
“我不是神。”
“无所谓……”
费里曼将手上的雪茄吸完，“我们按照你的要求，为即将到来的灾难做准备，但不断聚集的力量也遭到了其他国家的戒心，全世界都感觉到了压力，没人希望猎人协会一家独大。”
“这不是正常的吗？”于重安平静的回答：“这个世界本来就充满私心。”
“我知道，但他们的行动太快了。”
“……”
“我总觉得有人在背后诱导了这种情况，让协会成为全世界的目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