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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秦川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没有痛苦，没有不甘，只有满脸的释然，声音十分虚弱：
“听说过你的手段，不过，我还是选择死。活着，才是对我最大的惩罚！”
“好吧，只是……”
楚无忧犹豫了一下，才接着说道：
“你真的死了，我师傅恐怕会很伤心的……”
秦川忽然变得十分激动，喷出一大口鲜血，还试图坐起来。
楚无忧连忙将他搀扶住。
没想到，老头根本不领情，一口浓痰吐了出去，只是力道不够，没喷在楚无忧的脸上。
低头看着挂在衣服上的血痰，楚无忧都懵了。
实在想不明白老家伙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儿。
貌似自己也没说什么刺激他的话呀。
“婆婆妈妈的，你他妈的真的给穿越者丢脸，比我还丢脸！”
尼玛！
楚无忧震惊的原地跳起，差点儿咬到舌头。
因为没有了他的支撑，秦川的身体咣当一下摔倒在地上，又一大口鲜血吐了出去。
秦川哈哈大笑，眼睛死死的盯着楚无忧，良久嘴里一边往外吐着血沫子，一边说道：
“妈的，你应该做的是咔嚓一下把我干掉，然后哭着去找蓝汉……”
“一见面就抱住蓝汉的大腿，告诉他，师祖被魔王干掉了，你又把魔王干掉了，算是帮着掌门师祖报仇了！”
“丢人，一点都不够狠，能活到现在，你是走了狗屎运了！”
“你的运气真好呀，带着系统呢吧？而且还是很强大的系统！”
“妈的，和你比起来，我这个穿越者应该直接找棵树撞死！”
“不过，好运气给了你真是白瞎了！”
“一点没有个穿越者的果决，婆婆妈妈，都不如好老娘们！”
“妈的，警告你，不要复活我，否则你就是我的生死大敌。”
“你敢复活我，等我活过来第一时间就直接自爆，把你也带走！省的我看到你给穿越者丢人生气！”
“够了，活够了，妈的，我看看还有没有好运气，让我再穿越一次，也穿越成有系统的那种！”
秦川好像回光返照，面色忽然变得潮红，语速极快，根本不给楚无忧插话的机会。
“真好，世界恢复了清净，我也能安静安静。”
“有时候真的羡慕蓝汉啊，吃饱了就睡，睡够了就吃！”
“哎，罢了，放下了，大仇得报，终于可以全放下了。”
“再好的感情，都不如，相忘于江——湖！”
秦川说完最后一个字，脑袋一歪，没了生息！
眼神空洞的看着蔚蓝的天空，瞳孔缓慢扩散。
“你大爷啊，别死啊！”
楚无忧疯狂的摇晃着秦川的尸体。
可惜，秦川一点回应都没有。
伸手在他鼻子下面试探了一下，一点热乎气儿都没有了。
死了！
清风宗掌门，死了！
和自己同样的穿越者，死了！
颠覆了修真界第一大门派，又把魔王坑死的家伙，死了！
楚无忧气的狠狠的在秦川的尸体上踹了一脚：
“你大爷的，死就死了，还他妈的给我留下一大堆的疑问死了！”
“玩我是不是！操你大爷的！”
气愤归气愤，楚无忧冷静了一下，终于还是挑出个没用过的储物袋，将秦川的尸体收了进去。
至于是不是要复活秦川，楚无忧决定，最后还要看蓝汉的意思。
自爆？
有云晓、望月井在，修真者想要自爆都是奢望！
